苏幕遮和宋北柯都点了点头,“确实如此,在这么走下去,空气会很快消耗完的。”

    眼前一片漆黑,正不知道怎么办,脚底的感觉又有些怪异,踩在松软的泥土上格外的小心谨慎。我们走走停停,足走了半个多小时,感觉到石板路开始出现。

    空气中的味道出现了微妙的变化,苏幕遮吸了口气,就听到他说了一句奇怪的话:“风来了。”

    我咽了咽喉咙,“苏前辈,啥情况?”

    苏幕遮继续道:“对面好像有一股气流。”

    我们往洞壁靠了靠,突然一下清醒的感觉扑面而来,“好家伙,还真的有风。”俞胖子高兴起来,“这下可不会闷死了。”

    “这就说明沈芳已经到了洞口,所以外面的空气才会进来。”燕先生说道。

    这时刀子从后面赶了上来,拿来了必要的装备,在暗道理得以重见光明。我喝了口水,清了清喉咙,努力消除还残留的醉意,说道:“这个通道会通向哪儿呢?”

    苏幕遮和宋北柯相视一笑,“这里百分之百是个墓道,咱们很有可能已经进入到真龙之中了。”

    “对头!”宁兔子蹲在地上,仔细琢磨着地上的泥土,“这些土不是新翻出来的,我们一闻就闻出来了。”

    我举起手电抬头看了看,这墓道距离上边的地面约摸有十多米,非常宽大,高有四五米,宽七八米,前面都是泥地,但到了这里地上铺的都是青砖,壁上渗出水珠,身处其间,觉得阴寒透骨。

    “这一代原来是一片沼泽,水层很浅,渗水严重,再加上这里山坳谷地特殊的地理环境,地势本就低洼,所以才会这么潮湿泥泞。如果我们判断没错,那里面的东西怕也被水泡得差不多了。”苏幕遮说道。

    “好在这条地道还算坚固,没有塌方的迹象,要不然我还真担心咱们进不去。”宋北柯说道。

    沿着墓道走过几分钟,眼前就出现了四个方向不同的通道,宁兔子着急了起来,问道:“鬼眼兄,这可咋整呢?”

    宋北柯指着前方说道,“以我的印象来判断,这条墓道应该成东西走向,我第一次来的时候只到过沼泽,但是大概的印象不会有错。”

    我们沿着他所指的方向继续走,没过多久就看见前方有个石案,上面摆着个四四方方的石匣,刀子掂量了一下足有二十来斤,打开一看,里面却是空空如也。

    俞胖子失望地摇头道:“真扫兴,啥也没有。”

    前方的道路一片漆黑,一眼望不到底,我用手电往里照了一照,什么也没看见,里面冒出来的风吹得身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便趴在地上,贴着地面听了听,“下边好像有水声?”

    空寂的墓道中,除了传来的脚步声的回响和水声,再没有半点其他的动静。

    大概走了一根烟的功夫,前方出现一座亭阁,歇山磨角,上覆琉璃瓦,前面四根明柱,八扇透雕门窗。正中塑有禹王立像一尊,右手摁住蛟头,左手紧握铁链,一副威武气概。像前有深井一口,以巨石掩盖。

    那口井看起来寻常的水井相差无几,井栏是用一块块的圆形石头垒砌而成,虽然一看便是人为修造的,却有种浑然天成的朴拙感觉。

    我看了半天,也瞧不出什么名堂,用手电往里边照了照,深不见底,心想:“这里怎么会有禹王的塑像?”

    “刚刚听到的水声应该是这口锁龙井发出的。”燕先生说道。

    “锁龙井?”我和怀如锦都不约而同的诧异了一下。

    “早就听说过锁龙井,还以为只是民间传言,没想到还真有这东西。”怀如锦说道。

    史载,尧舜时期,寰宇之内,洪水横流,平地水浸,民不聊生。禹王为民解困,率民治水。当时,淮河之中,有一蛟龙,兴风作浪。它看见禹王治水,使山岳显露,海河安澜,危及龙宫,便率领虾兵蟹将,引潮呈凶,阻止禹王治水。禹王令臣民立于山巅,等待蛟龙涌上来时,以滚木、滑石击之,蛟龙屡战屡退。蛟龙败阵,子孙四散。禹王跃入水中,以绳掷套,缚住母蛟,在高阜处挖一深井,立上桩柱,把母蛟锁入井中,令其永世不得翻身。

    俞胖子说道:“听我爷爷说过,二战期间,日本鬼子进京,当时不相信锁龙井里有龙,就排兵去道那井里的链子,道了将近20多天,那链子头也没道上,但是越道那链子井里的一种声音就越响,日本人后来害怕不敢道了,就把链子又顺回去了,链子一顺回去,声音就没了。我爷爷当时亲眼看见的。”

    井栏上面有几个大铁环,吊着数条沉入井中的大铁链,链子沉沉的,上面遍布锈迹。巨链笔直,沉入井的一端,好像坠着什么重物,欲待近前细看,那几条粗大的链子突然猛烈地抖动了一下,水激起串串涟漪。

    我们几人见垂直坠入水下的链条一阵抖动,都不禁向后退了数步。

    “这洞中无风,水中无波,如此粗重的链子怎会凭空抖动?难道被巨链吊在水下真有蛟龙?”

    我忘了怀如锦一眼,她也是一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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