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金校尉和发丘天官师出同门,都精通“寻龙诀”和“阴阳风水术”,手段几乎完全一样,只是发丘天官多了一枚“发丘天印”。有传言说此印毁于明代永乐年间,已不复存于世,当时最后一任发丘天官是怀家先祖怀化,一同消失的还有记载了六十四字寻龙诀的《陵谱》,比现如今摸金校尉所用的《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厉害得多。

    但也有传闻说,发丘天印早在三国时期就消失了,关键人物正是我们倒的那个斗的主人——孟行。现在看来,前一种说法属于谬传,历史的真相应该与传言有很大出入。

    我把这发丘天印上上下下看了一遍,笑道:“老季,你说这印子真能一印在手,鬼神皆避吗?”

    老季摇了摇头,“这玩意儿就是个令牌,有了它,你就是发丘门合法的掌门人,没有它,你就算资格再老,腰板也不硬。”

    我笑道:“那你说我要是把它拿来卖了,大概能卖多少价格?”

    老季摇摇头,说道:“这印子可是稀世珍品,并不是说它多么值钱,而是说它的考古价值很高,如果交给考古队,那几乎可以说是无价之宝,不过你想靠它发财,不如死了这条心。”

    我心说这不是白搭,我们又不考古,有考古价值有什么用啊,我总不能拿着这东西到文物管理处去叫卖。

    “那这东西我是放在手里还是……”

    老季摇摇头,说道:“我劝你别意气用事,这东西放在手里是个祸患,但拿来卖更不是办法,发丘印一旦重现江湖,必定会掀起一场波澜的。”

    “你别吓我好不好,早知道是个累赘,我们开它干嘛?”

    “这些都是命中注定的。”老季叹了口气。

    “什么命中注定,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内幕?”

    老季摇了摇头,沉默不语。

    我听了郁闷,我来问你时事情,你不说也就算了,还弄出这么一堆勾引人的话,我岂不是更想知道?于是使出耍赖的手段,软磨硬泡,一定要他告诉我。

    老季被我追问得烦不过,只好对我透露了一点,“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六十年前,石瞎子那伙人盗印山前,曾经来找过我爹。”

    “找你爹?”我大吃一惊。

    “他们目的非常明确,就是为了找寻龙太保帮他们倒斗。这帮人来路不正,你爷爷不想搭理,我爹当时留了个心眼,就暗地里调查过他们的背景,这一查,结果查到了一个孟姓家族上面。这也是我为什么同意跟你下斗的原因。”

    “卧槽,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不早说,害我一直瞎猜!”

    “知道了也没用,光靠现有线索,你根本分不清谁才是孟家的后人。”

    据老季说,这个“锅子”的幕后老板姓孟,是个女的,来头不小。他爹动用了一些关系,查到她的家族与发丘门有颇深的渊源,秉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原则,他最终没有接这个生意。

    我恍然大悟,“姓孟?!那不就是孟行的后人来寻宝了嘛!”

    “这么想是没错,可问题的关键是,自打孟行死后,发丘门就分裂了,千百年来,发丘门人各自开枝散叶,觊觎这方印子的人你知道有多少吗?所以,不管那个姓林的姑娘是不是孟家的后人,你最好都别把这印子在你手上的消息传出去,不然,你一定会惹大麻烦的。”

    我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没错,这发丘印是个烫手山芋,我还是当做没见过它的好。”

    “还有,关于这份帛书的事,你也不要说出去,对谁都不能讲!”

    “放心吧,我又不傻!”

    “可惜啊,天陨玉胄没能带出来,要不然可能还能再多点线索。”老季又叹了口气。

    我问道:“你能从玉胄上找到啥?”

    “我有一种直觉,总觉得燕云淑在掐死孟行的时候是为了掩饰什么,只是她的动作太快了,我没有看出破绽。”老季回忆道。

    “掩饰什么?你的意思是她从玉胄上面拿走了什么东西?而这样东西才是她真正想要的?”我顺着他的意思说道。

    老季点头道:“是这个意思没错,但我仔细检查过,玉胄完整无缺,所以我一直不敢确定自己的猜测到底对不对。”

    不知道为什么,我听了老季的猜测之后,就觉得这个猜测很有可能是对的,燕云淑当时的掩饰其实并不高明,无论是讲的那个故事,还是做的行为,都有很多破绽之处,只是当时我们没有留意,被她蒙混过关罢了。

    “那接下来你打算咋整?”我问道。

    “老宣死在了印山,算是给燕云淑当了牺牲品了,这仇我得记在她身上。”老季狠狠道,“我倒不是要把她怎么样,但我也不能让老宣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不把事情搞清楚,将来我到了下面,也不好意思见他不是。”

    说起老宣,我不由得也泪眼婆娑起来,“老季,老宣是因为而死的,要说对不住他的,应该是我才对!”

    “事到如今,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继续查下去。”老季坚定地说道,“燕云淑的行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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