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回想了整个过程,我们犯都了不少错误。”

    “别想这个,你是新人,第一次对付异怪,能做到这种程度算不错了。”

    “那个异怪叫什么名字?”

    “名字……”陈长瑞想了想,“要按咱们的叫法,应该是鳞翅目原始形类异变生物。”

    “普罗州怎么叫?”

    “你也知道普罗州?”

    “我听您提起过,您说那是真正能长本事的地方。”

    陈长瑞一笑:“在普罗州,这个异怪就叫家蚕。”

    “听这名字,好像不是太受重视。”

    “重视?我可怎么跟你说呢?”陈长瑞苦笑道,

    “在普罗州,有种特殊的地方叫新地,在那里,随便叫个猎人,就能轻松放倒一只家蚕,只是因为这家蚕身上没什么值钱的的东西,猎人懒得理会它们。”

    秦明辉听的很入神:“这么说来,普罗州岂不是很强大?”

    陈长瑞摇了摇头:“普罗州的人很强悍,但普罗州并不强大,等你去过你就明白了。”

    ……

    马五盯着阿琴的眼睛看了许久。

    昨天把火玲眼睛里的情根拔了出来,火玲很快恢复了正常。

    阿琴眼睛里这根情根,却怎么都拔不掉,就像一根软刺一样,拔的时候,很难使得上力气。

    好在阿琴多少清醒了一些,马五让她别再去看影戏,阿琴也很听马五的话,她就老老实实在报馆住了一晚。

    等到第二天上午再看,阿琴眼里的情根不见了。

    再问起《血刃神探》这部影戏,阿琴也没什么特殊感觉。

    “也就看个新鲜,要说多好看,倒也不至于。”

    火玲也表示赞同:“我看影戏就图个热闹,这戏其实不怎么热闹,大道理倒是讲了不少。”

    马五越发觉得奇怪。

    难道真的是他多心了?

    难道这两个女子当真就是为了看个新鲜?

    他让白秋生办了路引,买了车票,准备去裤带坎一趟。

    火玲不高兴了:“五郎,你去那做什么?有我两个还不够么?”

    阿琴也在一旁劝说:“你刚刚晋升,可得注意点分寸。”

    马五看着手帕上的血迹,这是火玲留下来的。

    这到底是不是情根?

    也许只有她能验证出来。

    ……

    药王沟车站,李伴峰下了车,在站前的广场上,四处打听那位带火轮的车夫。

    难得来一趟,要是能遇到他,最好能把七层技问出来。

    一位老师傅和那位带火轮的车夫相熟:“这兄弟昨天下午就回家去了,说是要躲灾,还让我也回去躲着,

    我哪能躲着?一天不上工,日子就没法过了,我一家老小还等着吃饭呢。”

    躲灾?

    这位车夫是旅修里的大人物,趋吉避凶的本事不容小觑,他说要躲灾,那肯定是有事。

    能是什么事呢?

    李伴峰加紧了防备,没坐洋车,直接走去了里沟。

    里沟真是亲切,这是李伴峰在普罗州的第一站,尤其是牌坊街,每家店铺都非常熟悉,包括被他炸了的仙乐舞场。

    舞场重修了,门脸儿和以前差不多,听说还是江相帮的生意。

    要不再炸一回?

    改天再说。

    先去找冯掌柜。

    李伴峰到了冯记杂货铺,铺子关着大门。

    又跑哪乐呵去了?春生也不在么?

    旁边的余家布行也关门了。

    这什么状况?

    李伴峰正想找个人问问,忽觉身后有人靠近。

    他猛然回头,看到一个瘦高的身影冲他道:“回来了也不知会一声?”

    能在街上偶遇,邱志恒惊喜万分。

    或许是习惯了这份默契,李伴峰不多说,邱志恒不多问,他直接带李伴峰去了邱记药行:“走,回家吃饭。”

    到了药行,经邱志恒介绍,嫂夫人才知道这人就是李七。

    嫂子也很高兴,亲自为两人下厨。

    药行生意很红火,邱志恒跌爬多年,终于有了自己的生意,经营的格外用心。

    嫂子准备了一桌酒菜,两人喝了几杯,邱志恒道:“一会你看看账本,再算算花红。”

    当初说的明白,李伴峰出钱,邱志恒出力,五五分账,到了分钱的时候,邱志恒肯定不会让李伴峰吃亏。

    李伴峰摆摆手道:“我那份花红,你先替我用着,咱们把生意往大了做,

    我这次来是为了找冯记杂货铺冯掌柜,你知道他去哪了么?”

    嫂夫人在旁道:“他说他躲灾去了,还告诉我们这两天最好歇业。”

    怎么冯掌柜也躲灾?

    到底什么状况?

    邱志恒道:“咱们这生意刚刚开张,哪能随便歇业,我估计是江相帮要来闹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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