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登丢魂失魄地回到家,三弟陈应喜眉笑眼地迎了上来:“长兄,你可算回来了,父亲在正堂等你许久了!”

    “嗯!”陈登敷衍地应了一声,而陈应却好像没注意到他的脸色,凑到陈登耳旁,挤眉弄眼道:“长兄,咱们家里来‘客人’了!”

    陈登只看了一眼弟弟,便知道他在故弄玄虚,没在意道:“从何方而来?”

    陈应没说话,抬手指了指北方。

    陈登心中一动:“客从河北而来?”

    陈应点了点头:“正是!”

    陈登涣散的双眼瞬间变得有神起来,一把推开陈应,直往正堂跑去。

    等跑到正堂外,陈登先是稳了稳心神,平复好了气息,这才推门而入。

    吱呀一声,只见堂内围坐着的三人齐齐转过头来。

    虽然陈登早已猜到了“来客”之人的身份,但当看到那人面貌长相,陈登仍有些不可置信,不由得失声道:“二叔父!”

    “咳咳~”冷风灌入正堂,陈瑀不由得重重咳嗽了两声:“大侄儿快快请起,咳咳!”

    一旁的陈珪轻轻拍了拍陈瑀的后背,脸上尽是疼惜之色。两人虽并非亲兄弟,甚至政见也一向不和,但值此下邳陈氏兴衰存续的紧要关头,也是说开了一些陈年旧事,抛下了之前的不睦。

    除了上了年纪的陈瑀和陈珪,旁边还坐着一个青年人。

    青年人与陈瑀陈珪同座,看到陈登也未起身,只是笑吟吟道:“侄儿进来只叫二叔父,莫不是忘了还有我这个小叔父了?”

    “小侄怎敢!”陈登连忙掩上房门,将腊月的寒风连同自己的亲弟弟陈应一齐关在门外,“侄儿陈登,拜见二叔父、小叔父!”

    “咳咳~”陈瑀却好似不咳嗽就说不出话来,“侄儿不必多礼,咳咳!”

    陈登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陈瑀面前,眼眶不由得多了一层雾气,哽噎道:“二叔,您这身体……您这是怎么了!”

    陈瑀摆了摆手,强撑着一口气:“咳咳,不碍事,只不过是在燕赵苦寒之地生了一场病,落下点病根罢了!”

    “等开了春,咳咳咳,天气变暖就没事了!”

    陈登抹了一把眼泪,他虽然演技精湛,但此时却是情真意切地关心自己这位叔父。

    原因无他,只因在偌大的下邳陈氏家族中,少年早聪的陈登最是和这位二叔意气相投,两人有着几乎同样的志向!

    两人都渴望带领家族建功立业,希望下邳陈氏有朝一日能够再上一层楼,并,能于清平时跻身三公之家,于乱世中成就诸侯之业!

    但与二人意见相左的,陈登的父亲陈珪。相比于儿子与族弟的锐意进取,陈珪则是坚定的保守派,反对将族中产业变卖,招兵买马进行

    袁耀率亲兵亲将五百人,许褚、陈到、徐盛、朱桓,吕蒙,张闿、施然(袁武、许定?)

    “军无蓄积,虏掠为资”,驰檄境内

    孙策在等着袁术正式称帝,好名正言顺与袁术集团决裂;袁耀则还没有百分百灭掉孙策的把握。

    袁耀得知缘由,并未加怪祖郎,面对袁涣等汉臣的歧视和追责,袁耀包庇祖郎,说其是受了自己的命,为了更好招抚山越。

    孙策因举主是袁术,而自己根基尚浅,士族未效,最终忍气吞声,

    孙策回会稽后,镇压士族,清洗反对派,杀前合浦太守嘉兴王晟山阴贼黄龙罗、周勃等,又杀许昭盛宪等人、丧失士族之心,但麾下诸将权力日盛。

    《三国志·吴书一》裴松之注引《吴录》:时有乌程邹他、钱铜及前合浦太守嘉兴王晟等,各聚众万馀或数千。引兵扑讨,皆攻破之。策母吴氏曰:“晟与汝父有升堂见妻之分,今其诸子兄弟皆已枭夷,独馀一老翁,何足复惮乎?”乃舍之,馀咸族诛。

    虎奔馀杭,投许昭於虏中。程普请击昭,策曰:“许昭有义於旧君,有诚於故友,此丈夫之志也。”乃舍之。臣松之案:许昭有义於旧君,谓济盛宪也,事见后注。有诚於故友,则受严白虎也。

    袁耀两次杀于吉,第一次,大师料没料到今天会被我砍掉一足,大师说不会,砍。

    第二次,大师说会,袁耀说:“算的真准!”话毕砍。

    太傅马日磾持节安抚关东,在寿春以礼征召孙策,并表奏朝廷任命孙策为怀义校尉。

    开战前,袁耀指着孙策大骂,并威胁撤免孙策的会稽太守,又拿出马日磾的持节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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