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医师,去听他一个副主任医师,副教授的差遣?他来带我们创伤外科小组?”
“诶,郑组长,这说去哪里?有这样的安排吗?”另外一个声音格外尖锐,显然是破了大防!
“他才二十九岁,他带过组吗?”
“如果真的有了什么事情,还不是我来扛责任?”
“哦,有了功劳就是他的,有了擦屁股的事情我来,他是我儿子还是我孙子啊?我要这么孝敬他?”
郑大海道:“凭什么?”
“那我就好好地告诉你一下凭什么,凭你一个教授,一个主任医师,你开不出来研讨会的专场。”
“凭你宮家和目前的声誉,还请不到创伤外科和手外科的全国将近五百位同道看你表演。”
“凭你们骨科的两位院士,愿意给他一个二十九岁的小年轻背书,而不是愿意给你背书!”
“凭他方子业,一介清白身,所据的平台也不是顶级的大平台,就能够当着全国那么多骨科大咖的面,做教学手术!”
“你还不服气是吗?”
郑大海接着道:“你告诉我,什么叫沽名钓誉?什么叫小年轻?”
“他靠着谁去给他沽名钓誉的?”
“靠他在镇里做小生意的老子还是他在家本分种田的爷爷?”
“靠他的两位老师?”
“你说一个,你举例出来一个,这个安排,就废掉!~”
宮家和马上支支吾吾起来。
方子业有依靠个鸡毛,如果方子业真的有一点依靠的话,他估计都不会来疗养院了。
方子业听到了这里,就没有再多闲听。
病人可能还在手术台上躺着有风险,他也想八卦一会儿,但内心不允许。
踩开门,脚踏式自动感应门缓缓打开,方子业一边假装系口罩的带子,一边走进,而后转头盘旋了一圈,直勾勾地看向了顾毅,问:“顾师兄,郑老师,现在是怎么回事啊?”
之前通话的时候,顾毅并没有说清楚,只是让方子业提前来一趟。
听到方子业的声音后,让方子业非常意外的是,刚刚还叫嚣得非常厉害的宮家和教授马上走上前来:“方教授你好,我是宮家和,也是创伤外科的。”
“是这样的,这个小伙子,是刚送过来的,本来说是右侧大腿中下段以及右侧小腿中部以上的粉碎性骨折并骨缺损。”
“周转之前,情况还挺好的,但是快下高速的时候,突然就昏迷了,血压下降,临近休克。”
“现在是已经休克了。”
“入院后,紧急做了核磁,发现有大部出血,也许因为出血导致了凝血功能紊乱,现在很多地方都出血了,我们都怕他DIC了。”
“听顾毅医生说,方教授您在止血方面颇有造诣,我们这里没有专业的血管外科组。就想请您过来看一眼。”
“肝胆组的林桥山教授已经带着组里的成员在做开腹探查了。”
宮家和教授的突然客气,让刚刚听到宮家和意见很大的方子业颇为不适应。
或许是他只是不习惯说以后要跟着自己,觉得一个主任医师跟着自己一个副主任医师委屈了,而不是特意针对自己。
方子业也就假装没有听见:“核磁在哪里?”
“系统里有全面的,胶片也洗印了出来。”
“您要看哪个?”宮家和往旁边引方子业,整个人显得格外和蔼和客气。
“那就看系统里吧。”方子业坐到了手术室除了麻醉仪之外的另外一个电脑前。
疗养院的检查科室,不是中南医院,影像科可以随时上班,确定核磁的层面也就是几分钟的事情,马上就可以把片子洗出来。
另外,宮家和教授的变脸戏法也是让方子业感受到了老狐狸精的“魄力”!
恩市疗养院不接急诊,但转运的路上发生了急诊,也不可能说不予处理。
如果林桥山处理不了的话,他们就可能要从恩市的其他医院抽调人手了。
“怎么样?”宮家和看着方子业差不多看完了所有层面,便问。
方子业回头看了一眼,摸了摸耳廓:“其实情况也还好啊?”
“患者现在的血压怎么样?”方子业问麻醉医生。
“高压94,用了升压的药物。”麻醉医生并没有戴花绢布帽,也是一次性的帽子。
方子业闻言,站了起来,火速说:“林教授,您要不费心探查一下左肾动脉的分支,左侧输尿管动脉的中段。”
“右下腹部,然后先把右侧髂外动脉先临时予以夹闭处理?”
林桥山闻言一愣:“你看到出血点了?”
方子业摇头:“有两处,很可能引发血管外壁的破裂,发生血管瘤。”
“真正的出血点,在覆膜后,属于是局限性血肿。”
“目前血肿已经局限化,血肿内压与血压平齐后,出血倒是不着急控制了。”方子业解释。
林桥山闻言,虽觉得惊讶诡异,可还是相信了方子业的话,快速地挪动着探查的视野。
方子业则是喊了一声:“顾师兄,跟我一起出去洗手,上台。”
顾毅闻言愣了两秒钟,而后就跟在了方子业的身后,出了手术室而去。
方子业从进门到出去,没有任何废话,也没有多余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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