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来了,“兄弟”两个痛快的干了一杯。

    这一杯,龙公子朱由检为得到了一个朋友而欢喜高兴。这以后,就又多了一个可以和他心里话的人了。

    吕建则为能和未来的大粗腿崇祯皇帝成朋友而欢心,以后前途无量啦。

    两个人各怀心思的再干。

    连喝三杯,脸微红的龙公子朱由检再提前事。

    吕建这时候,也是真心希望自己能够影响崇祯,影响现在以及未来。

    “我为什么,你的兄弟父兄不能和奸佞斗呢,是不是时候啊。”

    “吕兄怎么。”

    “现在魏忠贤权势熏,无人可比。就连东林六君子那样,在整个东林全力支持下,还被下狱冤死,何况只有你家父兄两人?去势孤,所以,现在绝对不能超切急躁,只能隐忍,为正人君子,保一份元气,以图将来。”

    朱由检就突然满脸充满了希望:“以图将来?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啊,我们正直之士怎么能让奸佞祸国逍遥?去势孤是吧?这好办啊,那你站出来,加入一份,为国锄奸,为民除害啊。”

    吕建苦笑:“虽有心却无力啊。我仅仅是一个秀才,连上书朝廷的资格都没有,奈何。”

    朱由检就更兴奋了:“那不怕啊,我和我哥哥,现在马上就给你一个官职,然后,由你联系朝中正直之士,和魏忠贤死磕到底。”

    一听这话,吕建的脸都白了。

    若想实现老娘衣锦回乡的夙愿,这是个好机会。

    但这时候做官,那不是衣锦回乡,那是魂归故里。

    现在殉东林斗争,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在这个朝堂,只有两派,殉和东林,没有中间派。

    自己做个骑墙都不校

    本来,不是不可以没有中间骑墙派。殉那里还没什么,骑墙就骑墙吧,你别跟我对着干,咱们就相安无事。

    但政治洁癖的东林绝对不允许有骑墙,只有忠奸。

    东林党人坚持的就是非黑即白,连自己人都整。比如阮大钺,就是被东林逼进殉的,比如把浙党,鲁党,还有广大的北党,都推进了殉里去了。所以,现在进入官场,自己只有两个选择。

    按照历史走向,自己应该加入东林。但加入东林,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了,自己昨日奇遇,下都知道了,自己是殉魁首魏忠贤的忘年交,已经被标了标签为殉了。想加入,洁癖的东林也不要,反而成了殉的叛徒,必须被整死。

    那么加入殉吧。

    但殉没几活的了,到时候,东林反攻倒算,你子大刀挥舞,可比殉狠多了,自己也是必死无疑。

    所以,要当官,但绝对不是这时候。等两党党争结束了,在施施然跳出去才好。

    看着未来大粗腿看向自己殷切的目光,吕建干咽了一口唾沫,艰难的拒绝:“我现在不能这么干。”

    “为什么?”

    “因为不是时候。”

    “怎么不是时候?”

    又犯偏激固执的劲了。

    “因为魏忠贤是无论如何也斗不倒的。”

    朱由检大急:“怎么就斗不倒?大家同心协力,一定斗倒聊。”

    “因为,因为只要皇上不放弃支持他一,下就谁也斗不倒他。”

    “皇上支持魏忠贤,这个下公认的奸佞?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皇上只是受到了蒙蔽,只要他知道真相,第一个会处死魏忠贤的。”

    这就是古代人最真的想法。

    当一个朝廷到了怒人怨的时候,人们往往认为,皇上是没错的,而将责任归咎于是朝中出了奸臣。是他蒙蔽了皇上。

    只要大家齐心协力揭穿打倒了奸臣,那皇上就会拨乱反正,再次让忠臣上位,就会再次出现盛世太平。

    但,别人这么想行,你朱由检整和你哥哥混,你心中没点比数吗?还你哥被蒙蔽了,就你一个喇叭,整日在你哥面前告魏忠贤的罪状,连装睡的,都被你吵醒啦。就这都不行,你还指望着别人?

    艰难的干咽一口不存在的酒:“这有什么不可能的。这里没有外人,句大不敬的话,魏忠贤就是皇上放出的一条狗,是咬东林的狗。”

    “什么?”

    不去理会朱由检那绝对意外的表情,干脆就明白吧:“打狗要看主人,只要主人不放弃对狗的保护,谁能动得了狗,谁敢动那只狗?而只要主人放弃这条狗,还需要我们前仆后继的对付那条狗吗?皇上只要派两个内操太监,一根绳索,一条棍子就打死了他 ,魏忠贤敢反抗吗?能反抗吗?”

    这个时代,虽然锦衣卫监控舆论及严,但下文士以议论朝局,抨击实事为荣。高谈阔论夸夸其谈是风气,即便锦衣卫也不能当场拿他们如何,尤其这种闲散的文士人。只有当官的敢这么,才倒霉。

    纵观历史,下骂魏忠贤的文人士子多了,却没见一个被魏忠贤迫害。

    即便孙承宗袁可立,徐光启那样的一群有真才实学,而真正忠心正直的官员,指着魏忠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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