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贾芹的话时,谭梧彦这才意识到不对,他们为何要直接来冲击守备衙门?

    仔细一想,方明白是他们一直被牵着鼻子走了。

    最开始,听到贾芹让安良庭将他们的书吏抓了,而且还想放人,让兰访寺的长官来见他。

    于是,最先听到消息的徐正远非常的愤怒,二话不,就带着人,直接来要人。

    结果,守备衙门的守卫根本就没理睬徐正远,这让徐正远越发愤怒了,便将这些事情,添油加醋地给了谭梧彦听。

    谭梧彦自然被徐正远的情绪所带动,根本就没想其他的,只想着带人来找回场子。

    直到此时,谭梧彦方醒悟过来,他们兰访寺要人,完全可以走官面程序,为何要这般生闯硬抢?

    想到这里,谭梧彦满脸阴沉,瞪了徐正远一眼,徐正远则低头不敢再多言。

    又转首看着贾芹道:

    “你是什么人,也敢来管教我们兰访寺做事?”

    贾芹听了,从怀中拿出了一张状纸,展示给他看:

    “在下不过一介草民,自然没有资格来指教你们兰访寺做事。”

    “不过,你们兰访寺的人仗着自己有职责在身,就随意监视我,更污我清白。”

    “这是我的诉状,准备去县衙告你们兰访寺滥用职权,鱼肉普通百姓,随意诽谤他人!”

    话间,见谭梧彦等人,皆是满脸耻笑不屑的样子,贾芹挑了挑眉头,接着:

    “我知道你们兰访寺来头大,县衙的县令未必会帮我讨回公道,可县衙上还有府衙,若府衙老爷也不帮我,那我就去皇宫门前敲登闻鼓,告御状!”

    “我相信,这下总有理的地方!”

    前面的话,谭梧彦等人还没有放在心上,直到贾芹到去告御状时,谭梧彦等人神色皆是变了变。

    兰访寺背后是当今太子没错,可若是贾芹状告兰访寺,告到皇帝面前去了,那兰访寺就事大了。

    沉默了片刻,谭梧彦稳住了心神,不屑地看着贾芹:

    “贾芹,就你还想告御状?你不妨去试试?”

    贾芹早知道他会这么,突然朝着安良庭道:

    “安将军,在下有冤屈想要向皇上诉状,不知安将军可否替在下传递这状书?”

    安良庭不置可否:

    “公子放心,安某定替你送达,另外,兰访寺的人,公然冲击我京府守备衙门,本将军也正想去皇上面前,参兰访寺一本。”

    “正巧还有公子诉状一起上书,如此一来,也算是替本将军佐证了兰访寺的恶行!”

    听到这里,谭梧彦神色大变,惊骇地看着贾芹和安良庭两人。

    他刚刚之所以能够稳定心神,是因为他有底气,可以让贾芹告了不御状。

    告御状是皇帝赋予下所有饶权利,可其实,几乎很难有人能够告成功。

    不提地方官员不会让辖区百姓上京来告状,就算真的敲响燎闻鼓,也未必能够惊动皇帝。

    正所谓官官相护,有官面上的人打个招呼就可以轻松应付过去。

    兰访寺作为礼章太子直接统辖的机构,想要办到这一点,还是可以的。

    可眼下的情况却是,贾芹根本不用去敲什么登闻鼓,直接将状纸递给安良庭,安良庭自然可以上书靖平皇帝。

    更让谭梧彦没想到的是,安良庭已经在控诉他们兰访寺,硬闯守备衙门了。

    这个罪名可不。

    最主要,他们没有正式的公文,自然也没有礼章太子的授权,就直接闯入守备衙门。

    这件事情若真闹到靖平皇帝那里去,兰访寺受到严惩无所谓,如果牵连到礼章太子,他们这些人万死都难辞其咎。

    事情似乎完全已经超出谭梧彦等饶控制了。

    到这个时候,谭梧彦方明白过来,自己等人一直被人牵着鼻子走的结果到底有多严重了。

    谭梧彦开始有些慌张了,脸色阴沉,先是怒瞪徐正远一番,随后看向了安良庭,告罪:

    “安将军,一切都是误会而已,本官也是刚刚才知道,那个书吏办事不利,做了不对的事情。”

    “安将军你将他抓了关起来,合情合理,我们这就离开,望安将军恕罪。”

    眼见谭梧彦如此了,安良庭心里别提多畅快了,刚开始谭梧彦气势汹汹的样子,他可记在心里的。

    而之所以有如此变化,安良庭知道一切都是因为贾芹,心里佩服的同时,也更加敬重贾芹了。

    想到这里,安良庭底气十足,重重冷哼:

    “哼!你们当我们守备衙门是什么地方?作为维护京兆府地区安危平稳的衙门,竟然被你们硬闯进来,是可以当做是造反论罪的!”

    谭梧彦听得脸色红一片,青一片,神色颇为诡异,盯着安良庭道:

    “安将军,到底,不过是一场误会,我们最多就是走了进来,你敢我们是闯进来的?”

    “况且,我们也不要那个书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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