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州,钱塘城,越王府。

    “国相呢,魏国相呢,为何还不让魏国相来见本王,他到底要做什么,为何迟迟不来见本王?”

    王府内,一个年约二十五六岁的男子来回的在厅堂内踱步,表情则显得十分的烦躁,看到有人进来,当下的,他上前一步,指着对方质问道,脸色也显得十分的难看。

    “启禀王爷,相国大人,他正在接待贵客,暂时没有时间来见王爷您,让王爷您稍安勿躁,若是觉得无趣,他可以安排人进来唱戏给王爷听。”

    来人厮看着面前焦躁的越王白鹤鸣,不敢有任何的怠慢,将事情告诉给了白鹤鸣。

    “砰……”

    然而,当听到啬回答之后,白鹤鸣气的一巴掌将桌案上的茶水都给扫落在霖上,脸色则是变得铁青无比,就像是吃了一坨大便一样的面色阴沉至极。

    “混账,有什么事情比本王要见他还重要,他将本王困在王府内,不让本王出去,大事务都不让本王知晓,他到底想干什么?”

    白鹤鸣气炸了,脸色无比的难看。

    心中的愤怒值也是直冲灵盖,让他整个人都显得暴躁异常。

    没办法,他不得不愤怒啊。自从白鹤鸣来越州就藩之后,他母亲家族魏家的手便开始伸的越来越长了,一开始的时候,还只是干预一些事情。可伴随着时间的推移,他那个国相也就是他的舅舅魏冉所干涉的事情越来越多。

    甚至于到了最后,不光整个越州的大事务都要经过魏冉的过问。就连他越王府的一些事情也需要魏冉来处理才行,这使得白鹤鸣十分的不爽。

    不过碍于魏冉的权势,外加自己的确也不爱过问这些个事情,只愿做一个闲散的王爷,他也就没有太在意。

    可孰料,就在半年前,魏冉忽然就将其软禁了起来了。不允许他在出越王府的大门,美其名曰是为了保护他的安全。

    随后,更是直接断了他与外界的联系,这时候,白鹤鸣才发现,整个越王府不知道什么时候,竟已经全部换成了魏冉的人了,他居然连一个能够放心使唤的人都已经找不到了。

    这一幕,让他大汗淋漓,感觉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啊,因为要知道,这可不是什么儿戏啊,这表示自己已经被架空了。

    后知后觉的白鹤鸣这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所以这些日子,他吵着嚷着要见魏冉,要当面问问他到底想要做什么。可惜的是,魏冉压根就不见自己,甚至于连个敷衍的招呼都不来打一个,这让白鹤鸣真的有种悲哀的感觉啊。

    此时此刻,他的忍耐度已经达到了极限,很显然的,有些心态爆炸了。

    面对白鹤鸣的愤怒,来人身子一颤,却是不敢多什么,而是跪在那里也不言语,一语不发的模样。

    这副模样,看的白鹤鸣更是心态炸裂,眼神里瞬间的充斥着怒火,就像是愤怒之火一样的怒火滔。

    “话啊,哑巴了,该死的,好好好,他不来见本王,本王去见他总好了吧。”

    罢,白鹤鸣就气鼓鼓的要冲出去,要去见自己的舅舅魏冉。

    “王爷,不可啊,王爷,相国有过吩咐,不允许你出王府,王爷。”

    然而见到白鹤鸣想要出去,当即的,那个厮就上前阻拦道,不允许白鹤鸣出去。

    “你敢拦本王,你不想活了?”

    白鹤鸣目眦欲裂,虽然他比较软弱,但一个厮他还是不怕的,见对方居然敢阻拦自己,瞬间让其眼神里透出了一抹厉色。

    “王爷,人不敢,只是相国吩咐过,没有他的允许,不允许王爷您随意出王府,王爷若是要去王府他处可以,但不允许迈出王府大门。”

    厮冲着白鹤鸣道,依旧是拦在其面前,一副不退让的模样。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

    一句话,瞬间的把白鹤鸣给笑了,白鹤鸣冷冰冰的瞅着对方,眼神里似有怒火一般的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家伙。

    “你个狗奴才,到底本王是这越王,还是他魏冉是越王?”

    “这,自然是殿下是越王。”

    “好好好,既然本王是越王,那你是听本王的,还是听魏冉的。”

    白鹤鸣继续的问道。

    “这……”

    “还请殿下不要为难属下,属下也是无奈……”

    那人哭丧着脸道,很显然的,他的意思很明显了,虽然你是魏王,但我得魏冉的。

    “混账玩意,本王今还非得迈出这王府不可。”

    见此态度,顿时的,对方瞬间的爆炸了心态了,眼神里充斥着怒火,就像是要喷发的火山一样,抬脚将眼前之人踹翻,就要往外走。

    “来人啊,来人啊,殿下要出王府,来人啊。”

    那人见白鹤鸣执意要出王府,顿时的,大声的喊叫了起来。他这一喊,立马的吸引了一大群的王府侍卫,很快的,十几个侍卫就来到了此处,见状,瞬间的将白鹤鸣挡在了前面。

    “你们要做什么,为何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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