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4章 所谓“照骗”(2/2)

骨出世，天空雷云聚集，她还曾经疑惑过为什么雷劫迟迟不落。</br>却不曾想，那雷劫根本不是冲着不化骨去的。</br>更不曾想，雷劫没有落下，是因为褚北鹤替她挡下了一切。</br>有脚步声伴随着熟悉的金光朝她而来，姜栩栩抬眼，便见褚北鹤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却在距离她不远处的院中站定。</br>他看着她，黑眸却几乎掩盖在金光之中，叫人看不分明。</br>椒图和归小墟对视一眼，两小只难得默契地同时起飞，很快咻咻咻地齐齐溜走。</br>姜栩栩没有在意两小只的离开，此刻她的心绪被椒图所说的真相占据。</br>她说不出心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br>只是看着眼前的人，恍惚觉得，或许她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褚北鹤。</br>山中月光皎洁如新，唯有眼前的身影始终金光依旧。</br>他不是他，又似乎一直都是他。</br>好半晌，她倏然起身，抬步走进月色之中，走到他的面前。</br>而后，在他略微怔愣的目光中，拉过他的手。</br>凝眸看去，手腕处横布的细细密密的数百道好似雷纹的黑线，突兀得不该像是他身上该有的痕迹。</br>她曾经问过他，这是怎么来的。</br>他没有告诉她。</br>而现在，哪怕已经知晓真相，姜栩栩还是想再问他一次，</br>“这些细纹，是怎么回事？”</br>褚北鹤便看着她，好半晌，声音轻敛，带着些许沉默，</br>“你不是，看见了吗？”</br>天道的劫雷撞上屏障时。</br>她看到的那个幻象，他同样也看见了。</br>那是褚北鹤的记忆，</br>同时也是天道的记忆。</br>而这些细纹，就是天道留给他的疤痕。</br>“为什么不告诉我？”</br>姜栩栩看着他，眸光执拗，似想要一个答案。</br>褚北鹤对上她的眸子，黑眸中似有波澜暗涌。</br>如果是之前，他会告诉她，因为没必要。</br>但现在……与脉魂情绪隐隐相连后，他心里有了另外的答案。</br>那也是曾经的褚北鹤心里的答案。</br>姜栩栩只见，他轻轻抬手，指尖猝不及防地轻触上她微微拧起的眉心。</br>微凉的指腹，透着金光，试图抚开她眉心拧起的褶皱。</br>他说，</br>“因为，不想看到你现在这个表情。”</br>有些难过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