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觉得挂钩麻烦,将自己腰带接下来双手持着用来滑行,然后说道:

    “范统跟我一起去,李环受了伤小梅和叶灵留下,飞扬你也留下照顾他们!”

    陈飞扬点点头,叶灵却道:

    “不行!我也得一起去!”

    韩大胆儿厉声道:

    “有你陆叔叔在,没事儿的,反倒是这里需要你帮忙看守大家安全!”

    范统见梅若鸿拿着的挂钩便道:

    “韩头儿不用,给我用吧!”

    梅若鸿却只冷冷地道:

    “你太重,禁不住!”

    说着便将挂钩挂回腰带上。

    范统讨了个没趣,只能悻悻地接下腰带挂在绳索上。韩大胆儿正要想着台榭滑行,梅若鸿去忽然有话要说,韩大胆儿不等他开口要,就道:

    “有事稍后再说!”

    他以为梅若鸿是想嘱咐他几句,可梅若鸿要说的却并非此事。

    等韩大胆儿已经滑下了望台,梅若鸿的声音也同时在身后响起,可韩大胆儿滑行速度极快,也听不清她喊了什么,便和范统一前一后,滑向台榭。

    两人耳畔风声呼呼掠过,顷刻间便已来到台榭上方。飞爪勾住的殿宇檐角,此处是殿宇屋顶,离着下方台榭地面有八九丈高,直接跳下去非得的骨断筋折不可。

    适才陆松涛也是先攀上屋檐,然后再从殿宇墙壁攀援而下。韩大胆儿依样画葫芦,先爬上殿宇屋顶,范统也跟着爬上。

    这时韩大胆儿抬头看到那面中央那面巨大铜镜,只见这铜镜直径三丈有余,厚如城墙,一面满是花纹仙箓,另一面则是光滑的平面,只是生了不少铜绿,而且此时黯淡无光灰蒙蒙一片,全不像是镜子。不知道是不是传说中的员峤仙镜。

    韩大胆儿正要顺着琉璃瓦爬上檐脊,发现三间神殿屋檐自檐脊靠着大铜镜一侧,全都是直上直下,并不像普通屋檐,顺着檐脊两侧都是斜着向下的屋瓦。

    这三间神殿的冲着三个方向,向外的一面看起来都是普通屋檐,可内侧却从檐脊开始便是直上直下。这三间神殿中央,便赛一个三角形的深池。他刚想靠近细看,忽然背后发出一声叹息,他心头一惊,却听一个孩子声音问道:

    “韩叔?……这是哪儿啊?”

    韩大胆儿这才想起,自己背后还负着大友,刚才一时忙乱拼斗竟然将他给忘了,这时才想起,刚才梅若鸿要说话,必然是提醒自己把大友先放下来。

    梅若鸿也却是此意,但刚才看韩大胆额人不由分说,就带着大友一起滑下,却以为韩大胆儿觉是觉得大友和员峤仙镜有关,所以故意待他一起前往台榭殿宇,可韩大胆儿却是并无此意,只是生生忘了背后还负着一个孩子。

    此时要在回去,时间耽搁久了空迟则生变,于是韩大胆儿索性对大友道:

    “你就趴在我背上别动,有我保护你嘛事儿都没有,很快咱们就能回家!”

    接着又问道:

    “手还疼么?”

    大友一个寻常孩子,经历折返突然而来的变故,已经心声惊惧,六神无主,只觉手上包扎的断指处十分疼痛,但这孩子性格中有股倔强的劲儿,硬是咬紧牙关摇摇头!

    他一直听人将其津门神探的事迹,天津卫百姓口耳相传,已经把韩大胆儿的事儿越传越神,更有不少人说韩大胆儿是巡天都御史下界临凡,专门缉拿天下妖邪。

    所以大友心里对韩大胆儿,历来就有一份崇敬,将他是为天人。此时韩大胆儿说很快就能回家,他心中深信丝毫没有怀疑。

    韩大胆儿从檐脊上滑下,勾着屋檐,攀援檐下斗拱,顺着一根巨大梁柱滑下,范统也照着样子攀援而下。

    两人来到神殿门前,殿宇整体白色方石砌成,墙上镶金嵌玉,塑成各种纹饰,更在空隙间雕满了仙箓。

    范统一见墙上镶嵌的黄金,立即上前,用短刀去扣,那短刀是他从叶灵那借来的。

    韩大胆儿道:

    “这又没别人,你不用装得这么市侩贪财!”

    范统头也不回地道:

    “我不是装,我是真的需要这些金子!”

    韩大胆儿略感不解,范统回头一笑道:

    “我不缺钱,但我们的队伍却缺钱,这些金子可以换成武器药品,对我们的队伍来说太重要了!”

    韩大胆儿本想再问,他所说的队伍是什么队伍,但见范统扣下两块金子后,往中间大门望了一眼,便也跟着看向殿宇中央的大门。

    只见这只是两扇普通的矩形木门,门上镶嵌着青铜纹饰和铜钉,只是十分巨大,除此之外并无特异。这两扇大门并未上锁,大门虚掩,只需用手一拉就开。

    陆松涛既然不在台榭上,那就必定是已经入殿中。

    韩大胆儿和范统,拉开两扇厚重木门,朝着殿中走去。

    殿中虽然并无灯烛,但却并不黑暗。只见一条宽阔甬道就在二人面前,甬道顶上有八九丈高,地上方石墁地,上嵌青铜美玉。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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