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方阵变成锐阵,渐而形成进攻的军阵,排列于中军的四周。在中军方阵之中,大将军兵仙站于中军方阵之中,挥动手中的彩旗,指挥大军变阵,攻城。在大军之后,抛石车推上,抛出的巨石飞向城墙,砸落。砸翻城墙之上滚烫的油锅,或是砸在兵士的头上或是胸脯,口喷鲜血,城墙之上是哀嚎连连。在抛石车的掩护之下,车骑大军蜂拥而至,推上攻城车,云梯搭于城墙之上。大军攻上城墙与城墙之上的大军展开厮杀。在城下,主力大军已是攻到城墙之下,推出圆木撞开城门,大军攻进薛县县城,薛县很快陷落。守将惊自杀。

    守将惊直挺挺的站于城墙之上,背靠着柱子,眺望着远方,带血的长剑从手中掉落。大将军兵仙率军攻上城楼,站于惊的周围,有木牍从战袍之中掉出。大将军兵仙走上捡起木牍,这是惊写给家虫衷的家书,家书之上是这样写道:

    “二月辛已,黑夫、惊敢再拜问衷,母无恙也?黑夫、惊毋恙也。前日黑夫与惊别,今日复会矣。黑夫寄益就书曰,遗黑夫钱,母操夏衣来。今书即到,母视安陆丝布贱,可以为褝裙襦者,以钱来,黑夫自以布此。黑夫等直佐淮阳,反攻城久,伤未可知也。愿母遗黑夫用勿少,书到皆为报,报必言相家爵来未来,告黑夫其未来状… …。”

    这是它们攻淮阳之时黑夫寄出的家书,惊却一直放在身上。大将军兵仙面向身后的一个兵士道:“将这封家书给它的家虫衷寄去吧。”而后又道:“将惊厚葬了吧。”率大军出城迎接上将军项纯与东阳君入城。

    沛县与薛县被攻下,丰邑成为一座孤城。季率领大军将丰邑围的水泄不通,长达三个月之久,城内早已是弹尽粮绝。兵士无力守城,饥肠辘辘。上将军项纯攻下薛县之后,转攻丰邑,与季合兵在城下。发起总攻,大军扑来,攻进丰邑。守将黑夫率大军冲下,拔出腰间的长剑砍杀在乱军之中。寇蝮将军驾战马奔上,长矛刺穿它的身体,倒于血泊之中,不断的抽搐着。守将黑夫战死,丰邑被攻下。丰邑、沛县、薛县与方与县失而复得。

    项弘率领大军攻彭城,彭城坚固,很难被攻下。项弘站于战车之上在大军之前,拔出腰间的长剑,指向城楼之上,向身后的大军呼道:“攻城。”项弘是身先士卒,率领大军发起猛攻。城墙之上是万箭齐发,它们冒着箭雨的落下是前仆后继的奔向彭城。兵士们抬着云梯冲出,搭上竖立在城墙之前,往上爬去,被伸出的长矛挑落。城墙之上架有油锅,滚烫的热油浇下,可烫去一层皮来,射出的火箭如同火星点点落下,城下顿时化为火海,兵士在燃烧的烈火之中奔走。这次攻城是损失惨重,项弘被迫下令撤军,在十里之外安营扎寨。

    少将军项弘领诸将进入军营,坐于帅位之上,道:“彭城久攻不下,诸将的心中可有何策?”一个将领站出道:“少将军,连日来我大军是损兵折将,久之恐对我大军不利。”少将军恼怒的起身道:“彭城攻不下来我们就不攻了吗?本将军下令,明日继续攻城,再难攻的城池也要将它攻下来,有心生退意者,斩!”这位将领叩首道:“诺!”随后退下坐于一旁。一个谋士站出道:“少将军不必恼怒,彭城攻不下来可攻陈留,陈留兵力薄弱。我们暂时放弃彭城,向陈留进军。”少将军项弘走上道:“我们昼夜急行军,在天明之前,攻下陈留。”兵贵神速。它们是马不卸鞍,兵不解甲,在深夜赶到陈留。陈留守将还在睡梦之中,丝毫没有觉察陈留被攻下。项弘攻进陈留之后下令屠城三日,陈留的百姓几乎被屠杀殆尽。

    季联合项纯大军攻下丰邑之后,集合诸将在将军府议事。上将军项纯坐于几案之前,面向部将道:“我们攻下丰邑之后,继续向西进军,攻定陶。”又将目光落在季的身上道:“沛公,弘儿虽勇但谋略不足,你率军赶往彭城助弘儿攻下彭城。”季望向上将军项纯道:“上将军,你放心,季定协助少将军攻下彭城。”

    项纯向西进军,攻下东阿县,向定陶县进军。钟阳攻下邯郸之后,向魏国进军,包围魏国都城济。魏王派出魏相董平前往齐楚二国求援。这个时候的上将军项纯已经攻打在定陶,在齐、楚、魏三国之军达成同盟,打败钟阳所率领的大军,只有退守邯郸,并向皇帝上书,于此同时进攻定陶。

    三世皇帝在章台宫接到钟阳将军的奏章,连夜召见秦相李定。秦相李定进入章台宫面见三世皇帝,跪下叩拜道:“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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