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道:“长公子。”赵鲤转身望向它怀着端着的酒。公子成笑道:“这是大王御赐之酒,我只是奉命而行。”赵鲤走上坐于几案之前,道:“为我斟酒。”公子成站于一旁为赵鲤斟酒。赵鲤突然的道:“软禁我的父亲可是你的主意。”公子成突然一抖,酒溢了出来,道:“奉命而行,奉命而行。”赵鲤道:“赵迁柔弱,它怎么可能想到软禁我的父亲?若是没有你在旁主使,它会这么做吗?”此话一出,公子成更是心虚,额头之上的汗珠流下。赵鲤道:“你这是毒酒吧。”公子成还是笑而不作答。赵鲤起身推开公子成道:“奸佞小虫,你也配为我斟酒,想我赵鲤为赵国征战多年,敌将听闻我的大名无不是吓破了胆,没想到却死在你这等奸佞之手。”公子成踉跄的跌出,道:“大王让你体面的走,没有诛连你的家小,这对你是开恩了。”赵鲤跨步而上,公子成更是连滚带爬的滚了出去,关上房门,听其动静。赵鲤坐于几案之前,饮尽杯中之酒。公子成听到倒地的声音,便离开了。

    公子成吓出一身的冷汗,用汗巾擦去额头之上流下的汗珠。入赵王宫,整理一下衣冠。赵王迁呆呆的坐于几案之前,呆若木鸡。公子成进入之后道:“大王,大公子赵鲤已死,现在大王可以高枕无忧了。”赵王迁依然呆呆的望向公子成道:“王叔。”公子成叩首行礼的站于赵王迁的身前,道:“臣在。”赵王迁道:“王叔,你的意图已经达到了,现在王叔应该高兴了吧。寡虫自知软弱,不适合做这个王,也没有你想的那么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寡虫决定退位,这个大王还是你来做吧。”公子成立即跪下道:“臣不敢,臣这样做也是为了赵国之前程,大王的王位能够稳固,不敢有其它的意图。”赵王迁望着公子成的那双眼睛,道:“王叔,你可真是用心良苦啊!好了,寡虫累了,你先退下吧。”公子成叩首行礼道:“臣告退。”随后躬身退出赵王宫。

    赵王迁望向公子成的退出,此时的它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顿时破防,失声痛哭。泪水是止不住的流下,仰望其上道:“伯父,你为了我们赵国辛劳的奔波,完善我赵国之礼法,临老了却不能善终,幽禁在沙丘宫,迁儿是痛心疾首啊!大哥英勇善战,又有雄才大略,是我赵国不可多得的帅才,迁儿没能保住它,迁儿心中有愧啊!难道赵国之基业就要毁在迁儿之手吗?”赵王迁是泪流满面,仰望其上呼道:“伯父,伯父,你告诉迁儿啊!”

    次日在朝堂之上,朱骇蚁与高阳被罢黜相职,朱骇蚁贬到温县做了县令,高阳被流放,程扬与阳雏被逐出朝堂。

    公子成在朝堂之上排除异己,一朝天子一朝臣啊!很多因赵主父提拔上来的官员或是遭贬或是被流放或是被逐出朝堂。公子成所提拔上来的亲信充当要职,赵王迁被架空,成了摆设。宦官站出宣读赵王的旨意道:“王叔赵成劳苦功高,封赵国之相。”公子成走上跪下道:“谢大王。”赵王起身走上正要离去,公子成尾随在后道:“大王。”赵王迁转身道:“王叔,你还有何事要奏?”公子成退后几步躬身行礼,道:“臣有事要奏。”赵王迁道:“何事?你说吧。”公子成道:“臣听闻赵召、赵文贤德爱民,在晋阳深得民心。臣请奏,赵召、赵文官复原职,还请大王决断。”赵王迁道:“王叔,你已经是相国了,此事你就看着办吧。”赵王迁转身离去。

    程扬与阳雏,还有前相高阳、朱骇蚁齐聚于城外的凉亭之中。它们站立望向都城邯郸之内。高阳道:“公子成将你们视着我高阳一党。我高阳为相多年,深居简出,事事都是小心谨慎,怕出一点的差错被贬,最终还是没能逃出党争之祸。”朱骇蚁站于一旁道:“公子成它这是排除异己,提拔自己的亲信为自己谋利,现在它是权势熏天。大王性情软弱,架空了权力,只有它一虫说了算,形成赵国最大的一党,主父创下的盛世将成为梦幻泡影,百姓又要受苦了。”朱骇蚁时时为之而担忧。程扬与阳雏站出道:“昔日赵主贤明,我等出山相助。今日赵主昏聩,我等被逐出朝堂,只因为得罪了哪些权贵,它们记恨于我等,现在我们是无官无职了。”高阳问道:“鹏举、天一,如今你们有何打算?”程扬转身道:“高相,朱相,现在我们是无官一身轻。主父曾对子正说过这样的一句话,笃信好学,守死善道。危邦不入,乱邦不居。天下有道则见,无道则隐。从此我与天一隐居于山林,不问朝政,只待有为之君,治世之天下。”高阳赞道:“还是鹏举与天一有大志,我是老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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