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饭和面面,前者可怜兮兮,不高兴,后者慌慌张张,没头脑。

    它们在这,是为了那女孩。

    “女性是一种地位”,就是她要改革的方向。

    相比于前辈,她谦和,没有那么激进,影响力也没有那么大。

    但是她的理论渗透进了虾族的高层。

    曦徕文明是纠结得,这种纠结在于要“现在”还是要“未来”。

    如果要现在,就势必要维稳,如果要未来,又很难保证眼下的安定,极有可能走向灭亡。

    正确的路只有一条。

    当然,这些事情暗流汹涌,那羊和鹿在这儿,更多得是象征意义。

    沧溟殿下场了,它们这条文脉承认了冥主的所作所为。

    算上因为金元而摘下来的“陨星阁”,大事已成。

    三月就要到了,按计划行事,往前走吧。

    风吹雪,好看。

    金元的境界蜕变至九阶大帝君,整体的气质迎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从前“妍顷”只是坏,作为西楚大统领,后面哪怕成为八大棋主之一的“气绝”,讨麾旗、压秋鸿,风头一时无两,但这都是时代浪潮上发生的事情,她空中浮萍,没有底蕴。

    但眼下,她够格。

    她不需要跟秋衣、秋羽、秋裳三位当代顶级序列,长景楼这方南域底蕴扯上瓜葛,她自己就立得住。

    就够幽都家一样。

    这股子底气,就是当代风华绝代最有力的筹码。

    她平静地扫了一眼两只吉祥物,徐时晴不曾如之前般高高在上,羊、鹿行礼,仪态端庄。

    金源不屑一顾,因为她是南域最坏的坏女人,她不需要被伤害,就能对敌人做出残忍的审判,现在,她理由也齐全了,而非从前,仗着自己的“个性”。

    “冒昧打扰。”

    一把黑伞,招摇,却不曾放荡。

    面面和饭饭小不点,踉踉跄跄得跟在身后。

    影鹦目光尖锐。

    水涨船高,它如今也步入了另一方境界。

    “您打算玩这场游戏吗?”

    灼羽四大至高主视角,沧溟酆泽堃,陨星阁谢春生,上三令苏清酒,洛医馆宣缘。

    生绝没沾因果,冥主想吃【苏清酒】,论关系【谢春生】更亲金元,算上那不要脸的鲸鱼,可以排外。

    因此如今沧溟长公主殿下的意思,就代表了眼下主剧情纷争的最大厉害。

    金元起来了,她要可以,能吃下【苏清酒】的至高席位,因为冥主把【女主位】弄丢了。

    “存在感的颜色,很是复杂。除了黑、白、灰,它们是光。”

    徐时晴撑一把黑伞:“三大主神,七位帝君。大爱无疆没有麾下,苏清酒的势力动不了,所以这七大帝君,指得就是我沧溟一脉的七绝色。我们的命运,是很早之前写下的,改不了。”

    北宸七近侍,“胭脂眸”酆匣、“青衣袖”宇文念珠、“点朱唇”恒长秋、“凝脂玉”拌萧声、“墨青丝”徐时晴、“冷红妆”苏颜、“风紫陌”伞中仙。

    她们的品序很高,天赋之绝,哪怕是可能性宇宙运行这般久,都没有养出来一位,这也是灼羽咽气的原因,养不出天骄了。

    否则,又哪会让那鹦鹉如此猖狂的,定下两本艳骨愁。

    “你这把青黑色小伞,也算光吗。”

    “入局了,就该要点戏份,露露脸。你说是吗。”徐时晴看戏。

    她们的目光重新回到了身下那场幻梦中,不过关注点不是那歌女,而是适才那方高度发达的科技侧文明。

    武斗那边发生的事情,同样也超出了金元原先预想的掌控范围。

    【离开吧,逃离灯塔照亮的范围,去无边无际的黑夜,去更深处找寻位置,那里有希望。凌晨六点半的壁炉,你的照片被烧的只剩下一角,但我的记忆,焚烧殆尽。

    【你会步我后尘吗?老朋友,很遗憾,以这样的模样来见你,没有带什么礼物,尽是些丧气的消息。

    【我过得幸福吗?还好……

    【我的梦快做不下去了,听说你在我的脑海里写了本书?谢谢,希望书里面的故事情节,幸福。】

    武斗抽烟。

    不要问他的烟是哪里来得。

    他性别武装直升机,抽烟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愁苦,对于自己眼下这荒唐的处境,武斗沉默,无话可说。

    他拒绝同情自己,在这个功绩社会,武斗的身份很特殊,他既是自己的施暴者,又是自己的受害者,在这种双重身份之下,他和【比猪更可爱一点】身上有许多共同点。

    但作为虾饺,这种“对内的自我剥削,对外的孤立自我”是纠葛得,不管是虾族的贵族,还是虾仁,都觉得武斗的做法脱离了正常的范畴。

    游戏中他与大榕树【比猪更可爱一点】的行为看似疯疯癫癫,但底层逻辑都是麻木,无法被救赎得、无法表达得沉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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