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无处不在的敌人。

    【我又做梦了,杀手带着面具,仔细端详我的弱点。

    【死期。我的丧钟被敲响了,五点钟方向。】

    秋裙。

    是,她穿裙子了,叫秋裙,是明媚的女孩。

    “我不习惯任何人。听着,你的行为对我造成了影响。”

    银色的月光洒下来,秋裙穿的是一件到大腿根部的白色包臀裙,短发,短袖,模样干净,那张平凡的面容带着些许的英气。

    果然还是女性角色好,描写字数比我多两端。

    秋裙笑,笑得有些许得莫名其妙。

    她最讨厌这种虾仁了,除了没本事,什么本事都没有。

    割藕狗起身,随着他的振作,天上出现一轮血色的月亮,脚边的湖水变成了稻田,他弯腰,收割着进贡的莲藕。

    “还是您漂亮,晒着月亮。”

    “因为我种月亮。我不要命,我要浪漫。”

    “浪漫是要饿肚子的,就看不见春天了。”

    “我也不喜欢春天,就喜欢晚上,就爱这月光照在我的身上。它不急不缓,愿意等我,就这么让我从子夜,等来黎明的光。”

    “您自圆其说。”

    “你歧视我。”秋裙换了身衣服,白衣白袍白手套,白靴白披风白帽。

    “我富贵,但浪漫,浪漫致死。我敢仇视我厌恶的世界,但你是诺夫,贫穷,却贪图富贵。我年轻,我死。”

    秋群很严肃。

    割藕狗一怔。

    他是逃兵。

    秋群作证。

    “你不懂!”

    “我当然不懂,我是勇者,直面血淋淋的刀子。我从不欺骗自己的欲望,就像我烂漫致死,我挨饿,我用那不老的身躯,对抗光阴。”

    “你懂什么?你不清楚我的伟大!”

    “您高尚。”秋群笑,这次,换他来其实那弯腰的农民。

    我浪漫,我种玫瑰。

    割藕狗傻傻的呆在原地。

    他的内心是冲突得,正因为这种激烈的冲突,所以他茫然,这种吗茫然进一步促使其自我怀疑。

    这是戏剧,登台了,要么演好自己的角色,要么下台领盒饭。

    那么,种田还是种玫瑰?

    总之,割藕狗要活下去。

    种玫瑰,也要等玫瑰发芽才能死,否则,不浪漫。

    秋群踩着湖水而来,“我们,只能活一个出去。”

    “你淘汰我,有什么意义呢。”

    “失败者没有资格前行,也没有资格表达观点。弱者的言行,无法代表文明。你若强大,就应该来证明。适应不了这个世界的规矩,就去死。我最讨厌噪音了。”

    秋群一口气说了很多话。

    “您这样的境界,为何会如此低调……”割藕狗重新审视起巫山,还有眼前这尊白袍少年。

    “我,为何要自降身份。”巫山,不是你们能齐名得。

    尽管他也不记得什么。

    但他,傲。

    水波荡漾。

    为何要让悲伤的曲子打断我的思绪?

    我就要那宁静。

    【黎明会终结一切,直到黄昏来临。】

    秋群……

    金元默默得凝视着他的身影,似乎能读出一丝熟悉感。

    不过,应当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这次强制入局,但是许多有资格的选手,表现得并非那么热情。

    首先是曦徕NPC,它们对自己种族的历史根本就不感兴趣,哪怕是学徒的地位,对于这些升维的存在来说,也没有吸引力。

    至于虾饺一脉,接连不断得打击,其实它们也不是很想知道那些辛密,毕竟作为权贵,它们很难被共鸣,小日子不错,自然不会铤而走险。

    何况,这会不会是个陷阱?

    金元给的这场梦,也是她自己想看。

    就如她催眠纳德长老的时候,春秋笔墨和岁月史书会留下一些后遗症,这种东西潜移默化、慢慢发酵,柚哉的血范围广,或许能够找到更多的信息也说不定。

    随着被淘汰者也加入了旁观的位置,如今也有许多乐子人注意到了秋群。

    “卧槽!我看见了什么?巫山守山使?异色!”

    “操!恭迎吾主回巫山,干特么的反贼殷墟!”

    “逆贼奸佞殷墟,害的我城邦序列如此落后,竟然是因为囚禁了我主!如此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赣!殷墟这个畜生!我的守山使妹妹白白嫩嫩得,他竟然敢……”

    殷墟:???

    你们特年得!

    要不是他现在正在积极参与学徒考核,看不见这些流言蜚语,不然一口老血指定要喷出来!

    可恶啊!

    我这辈子最讨厌乐子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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