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浩攥紧拳头的瞬间,眼角余光瞥见不远处的索菲亚正朝他挑眉,嘴角挂着毫不掩饰的笑意。

    她故意整理了一下裙摆,手里把玩着油画刮刀,那姿态像是早已胜券在握。

    席勒和清本一郎也凑在一起低声交谈,脸上的轻松与龙国画家们的凝重形成鲜明对比——

    席勒曾在马可?卢西尼的工作室进修过半年,清本一郎更是与山口智子女士合作过民俗艺术展。

    这些若有似无的关联,此刻都成了他们自信的底气。

    “得意什么?” 沈晓晓小声嘀咕,伸手碰了碰文浩的胳膊,“就算他们和评委有关系,也比不过你的画!”

    文浩却只是轻轻摇头,目光落在大屏幕上总评委的照片上。

    他太清楚,在绝对的偏见面前,实力有时也会显得苍白。

    ......

    与此同时,龙国京都一处安保森严的办公大楼里,黄国邦正站在一面巨大的显示屏前,目光紧盯着画展的 360 度无死角直播画面。

    屏幕上回放着文浩的画作被颜料毁掉的瞬间,他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指节重重磕在旁边的实木桌沿上,疼得他微微皱眉,却浑然不觉。

    当画面切换到文浩在一小时内极速创作时,黄国邦看到文浩完成的《清明上河图》虹桥局部,紧绷的嘴角终于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对着身旁的秘书感慨:

    “文浩不仅有才,还能沉住气。当初找他来,果然是最正确的选择。”

    可当苏志文念出总评委名单,屏幕上出现马可?卢西尼、山口智子等人的照片时,黄国邦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双手背在身后,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眉头拧成了深深的川字。

    这个评委名单,他也是此时此刻才知晓。

    他最担心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

    秘书在一旁低声说:

    “特首,这五位评委里,有三位都公开表示过对东方传统艺术的质疑,要不要我们联系一下组委会,争取调整评审规则?”

    黄国邦缓缓摇头,目光重新落回屏幕上,声音里带着几分沉重:

    “没用的。这次的‘国宝交流计划’,从一开始就是个局。”

    “灯塔国牵头,联合雄鸡国、靴子国等几个国家,打着‘文化融合’的旗号四处施压,说不参与的国家就是‘文化孤立主义’,会被排除在国际艺术联盟之外。”

    “咱们龙国的文化影响力本就薄弱,要是真被孤立,以后想把传统艺术推出去,就更难了。我当时就算看出这里面有猫腻,也只能在协议上签字。”

    他顿了顿,走到窗边,望着远处的紫禁城的轮廓,语气里多了几分担忧:

    “我从Z这么多年,最不相信的就是‘免费的午餐’。300 件禁展国宝,哪能平白无故拿出来交流?背后肯定有人盯着这些文化瑰宝,想借着‘展览’的名义,把别国的国宝攥在自己手里。”

    “要是咱们输了,就得把我们国家压箱底的宝贝送出去展览50年,我这心里总不踏实,总觉得自己像在赌国运——赢了,就是国家的功臣;输了,我就是千古罪人。”

    秘书轻声问:“那您当初坚持要请文浩先生来,就是觉得他能打破这个局?”

    “没错。” 黄国邦转过身,眼里多了几分期许。

    “他画的那幅《千里江山图》,已经可以被称为国宝。”

    “文浩总是一次次在给我们带来惊喜!”

    “只是我没想到,总评委会这么对咱们不利,这更说明他们是故意的,就是不想让咱们龙国有任何赢的机会。”

    “特首,文浩的作品进入初评了。” 秘书的声音将黄国邦的思绪拉回屏幕前。

    画面里,工作人员正小心翼翼地将文浩的《清明上河图》虹桥局部推到第三组评委面前,五位初评评委立刻围了上去,眼神里满是惊叹。

    此时此刻,这幅画也被特写展示在所有人的眼中:

    镜头特写中,那座横贯河两岸的木桥的拱木纹理清晰可见,每一根木材的年轮、拼接处的榫卯咬合痕迹都细腻逼真,仿佛能触摸到北宋木材的温润质感;

    桥上挑担脚夫的衣袍褶皱里,还能看到淡墨晕染的汗渍,连腰间布带的打结方式都严格还原了北宋服饰细节;

    桥下汴河的水波更是精妙,淡墨与清水交融出层层叠叠的涟漪,最外层的波纹轻如蝉翼,内层的水痕却透着厚重,像是真的有商船驶过激起的动态。

    直播间里的惊叹声更甚:

    “我的天!这画也太绝了吧!连小孩手上的糖渣都画出来了!”

    “放大看虹桥的榫卯,我一个学建筑的都自愧不如!这细节还原度100%!”

    “汴河的水波绝了!看着像真的在动一样,文浩是把水装进画里了吗?”

    “这画在细节上处理得太精细了吧,表情、衣服全都好逼真啊!”

    “我的妈呀,若不是亲眼所见,真的不敢相信这是文浩大神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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