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偏僻的小山村,仿佛远离尘世的喧嚣,不问世事,安静祥和。

    一个十二岁左右的女孩正准备把砍好的木柴背回家,她现在也是家里的顶梁柱。

    父亲两年前因突发疾病去世,家里只有她和娘亲,还有一个五岁的弟弟。

    父亲在世时,日子虽然也不好过,但起码还有一碗红薯稀饭喝,一家人其乐融融。

    父亲走后,家里本就没有积蓄,还是亲戚们东拼西凑才凑够买棺材的钱,这两年省吃俭用才把债给还清。

    这段时间母亲每天挑着家里种的萝卜去镇上卖,今天也是如此,萝卜不值钱,但是不卖萝卜家里一点口粮都没有。

    “哎哟,这不是黄大丫吗,几年不见,已经长得婷婷玉立了。”一道轻浮的声音响起。

    小姑娘,也就是黄大丫心里一咯噔,完了,这是村长的儿子黄从志的声音,假装没有听到,背起柴火快步往家里走去。

    黄从志伸出一只手拦住了去路,黄大丫害怕地低着头,想从旁边走过,可是路就这么大,旁边都是灌木丛,想走也走不了。

    黄从志今年二十岁,未婚,整天只知道鬼混,脾气又暴躁,那个姑娘敢嫁给他。

    他这个人还很好色,是当地出了名的混混,只因他爹是村长,姑父的儿子也就是他的表哥是镇上的捕头,导致他越发的嚣张,谁也不敢惹。

    黄从志伸出一只手,捏住黄大丫的下巴,迫使黄大丫抬起头,黄大丫吓得眼泪流了出来,她不知道的是,泪眼朦胧的小脸,更是越发的动人。

    黄大丫长得像她的父亲,怎么都晒不黑,在农村每天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里,实属难得。

    “啧啧,原来都长这么漂亮了,瞧瞧这皮肤,多光滑呀,比镇上的窑姐的皮肤好多了。”黄从志一脸色眯地说,手上的动作不停。

    黄大丫瑟瑟发抖,动也不敢动,没少从村民的口中得知黄从志平日里的所作所为,大家都气得咬牙,却又无可奈何。

    黄从志见黄大丫吓成这样,越发大胆了,把手伸到了黄大丫的腰间,黄大丫赶紧往后退,虽然很害怕,却还是用颤抖的声音弱弱地说:“从志叔,麻烦你让一让,我还要回家,我娘马上就要回来了。”

    “急什么,你娘那边我自会跟她解释,叫什么叔呢,叫哥,我也比你大不了几岁,咱俩也不要客套辈份了。”

    猪手又把手伸向黄大丫,黄大丫拼命往后退,话都说不清的:“从志叔,你你你要干什么?”

    黄从志看了四周,确定没人,嘿嘿笑了两声:“干什么,自然是让你快乐的事。”

    说完一把拽住黄大丫,顺便把她背上的柴火踢到一旁。

    黄大丫拼命反抗,高声呼喊:“来人呐,救命呀。”

    黄从志怒了,一巴掌扇了过去:“喊?你以为会有人来救你吗,你也不想想,我爹是谁,谁敢来救你。”

    可怜的黄大丫,惊恐的瞪大了眼,转身往山上跑,还没跑出两步,就被黄从志从背后抱住。

    一阵撕破衣服的声音响起,黄大丫绝望地流出了眼泪。

    然而,一声闷响后,黄从志地倒在黄大丫的怀里,血从他的后脑勺流了出来。

    黄从志被人拉开,倒在地上,来人接着又用石头砸了几下,也不管黄从志是死是活。

    一个温暖的怀抱把黄大丫抱在怀里,哭着喊道:“大丫,娘的大丫,别怕,没事了没事了,娘来救你了。”

    黄大丫目光呆滞,没有任何的反应,女人吓得拼命摇着她肩膀:“大丫,我是娘呀,你看看娘呀,大丫,我可怜的大丫。”

    黄大丫依然呆呆的,女人意识到不对,但是此地不宜久留,女人赶紧把黄大丫背了起来,往家赶。

    到家后,天已黑,一个小豆丁跑了过来:“娘亲,姐姐怎么了?”

    女人整理好自己的情绪,安慰他:“没事,你姐姐有点不舒服。”

    女人把黄大丫放在床上,赶紧去把院子的大门关好,并上了门栓。

    来到厨房烧了热水,准备把黄大丫被撕得已经破得不成样的衣服换下来,黄大丫却在这个时候失声尖叫:“别碰我,别碰我。”一边抓紧了自己衣服的领子,一边往床角缩过去。

    女人此刻早已经泪流满面,却只能轻声细语安慰她:“大丫,别怕,我是娘呀,别怕。”

    小豆丁听到姐姐的叫喊声,忙跑了过来:“姐姐,我是小文呀,你怎么了?”

    黄大丫已经听不到任何人的说话声,就像魔征一样,嘴巴不停地喊着:“别碰我。”

    小豆丁无辜地回着看自家娘亲:“娘亲,姐姐她不理我。”

    女人强忍住内心的痛楚,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你姐姐没事,她睡一觉就好了。”

    这一夜,女人一直守在黄大丫的床前,一步不敢离开。

    半夜,院子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女人拿起了床边的菜刀,走到门边,警惕地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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