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周慈看到沈持真的放弃那块地的新闻时,仍不敢相信。

    此前,沈持在她面前和常久那么恩爱,她一度以为,他们两人是感情很好的,而沈持则是拿出了全部的真心宠爱着常久。

    但,这次的事情……周慈有看沈持和乔卿芜之间的那些传言,她一直没信,以为是媒体捕风捉影。

    周慈想起常久在沈持面前的笑,忽然就心疼起了她,眼下,最伤心的人应当就是她了吧?

    思索间,房门忽然被粗鲁推开,周慈回首看了去,入目的,便是宋博妄那张不耐烦的脸。

    这几日,她都被宋博妄关在这里,宋博妄说怕她出去搅乱了她的计划,她斗不过他。

    不过现在,事情结束了,“我能走了么?”她这几日请假,堆了许多工作,亟需她去解决。

    “这么迫不及待?”宋博妄同她说话时,永远是冷嘲热讽的口吻,“怎么,你男朋友在外面等你?”

    周慈:“是。”

    她解释是工作,宋博妄也不会听,只会换来他更过分的嘲讽。

    “那就让他等吧。”宋博妄忽然抬起了胳膊,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了领带,重重扯了一下。

    周慈见状,警铃大作,宋博妄的每个小动作代表什么含义,她早年间察言观色时,早已摸得透彻,如果愤怒分几个层级,那他拽领带,应该是到临界点了。

    宋博妄步步紧逼,周慈条件反射向后退着,最后坐在了床上,宋博妄“呵”,拽下了领带,便去捆她的手。

    这熟悉的动作,顿时令她想起了许多可怖的画面,“博妄,你冷静一点。”

    宋博妄置若罔闻,强行将她的双手捆在了一起,拧到了身后,动作之粗鲁,令周慈痛到五官都扭曲了,“博妄……”

    “做了么?”宋博妄忽然打断了她。

    周慈懵住,“嗯?”

    宋博妄:“我问你和你男朋友做了没有!”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逡巡着,带着轻薄与讥讽,“当年勾引我的手段,也用在他身上了?”

    周慈缄默了下来,这却令宋博妄愈发生气,他不由分说,将人从床上拽起来,按着她,让她跪在了地板上。

    周慈膝盖撞上了地板,剧烈的疼痛逼出了她的眼泪,她皮肤很白,眼眶一红,便看得十分明显,曾经她就是用这样楚楚可怜的模样骗他的……

    宋博妄坐在床边,想起过去,目光更为冷冽,“你敢动试试。”

    周慈顷刻便懂,宋博妄是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报复”她,她梗着脖子不动,换来的是他愈发过分的嘲讽,“以前不让你碰,你犯贱一样贴上来,现在没有利用价值了,碰都不愿意碰了,是么?”

    “最好别惹我不高兴。”他出声威胁。

    “好,我明白了。”她逆来顺受,将他的羞辱照单全收。

    看到她这般模样,宋博妄非但没觉得痛快,反倒愈发地烦躁,他按住了她的后脑,手指穿过她的发丝。

    她被他抓疼了,表情痛苦,双颊还带着泪。

    宋博妄终于忍不住,怒吼,“现在就给我滚!”

    周慈没吱声,跌跌撞撞走了。

    从别墅出来,周慈恰好碰上前来找宋博妄的方非池,方非池看她这样,担心不已,要送她,却被周慈拒绝了,方非池看着她离开,轻轻摇头。

    进入别墅,方非池在楼上卧室找到了宋博妄,闻到空气中的味道,他立马便明白了什么。

    方非池去开了窗户,“你还好么?”

    宋博妄:“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好?”

    还是和平时一样嘴硬,方非池拿他没办法,便说,“常久那边怎么说?”

    提及此事,宋博妄的心情才好了些,“好像突然开窍了一样,没怀疑我。”

    方非池点着头,看来,上次把乔卿芜带过来,是个再正确不过的选择。

    方非池正欲说什么,宋博妄忽然问,“上次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方非池说,“没发现常家和陆家有什么交集,沈持和常久,以前好像也没什么联系。”

    宋博妄头痛了起来,搞不清楚缘由,但他可以肯定,沈持一定是有目的的。

    方非池猜测着,“常擎是个制药天才,沈持会不会是为了把常擎弄去SG?”

    但如果只是为了常擎,结婚似乎玩得太大了,“顺便可以让常久替他当个挡箭牌,好让他的死对头把矛头都对准常久。”

    “不止。”宋博妄说,“一定和常家有关。”

    隔周,常久在新闻上看到了陆鹜重回SG的消息,想必是沈持丢了地皮后,惹来了陆博峣的不满,便将陆鹜派回了公司,给沈持压力。

    而沈持最近的确十分忙碌,肉眼可见地疲倦,几乎天天都要去应酬,如此持续一周下来,沈持的胃终于受不了了,这天晚上,在外和几个客户喝酒,忽然吐了血,被送去了医院抢救。

    当天晚上,沈持没有回家,常久没有过问,第二天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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