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和我三叔都劝他,别再喝了,他还喝。

    结果喝到晚上十二点,不省人事。

    当时我爸那一间破旧的土瓦房,本来就小,很挤,根本没地方容留灰佬金在这里住一晚,而且他家距离也不远,就在上楼村。

    我爸和我三叔商量着,便决定用手推车,把他送回他家。

    于是把他抬出去,放到手推车里面,然后锁上门,便推着他,匆匆往他家走。

    三叔当时没将钱放在身上,而是将钱放在腰包里,把整个腰包都藏在了我爸当时住的那间破旧小瓦屋的地板砖下面。

    出门之前,他也曾想过,会不会有小偷来把钱偷去,可是一想,送灰佬金回家,最多也就十来分钟的事情,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于是就没在意。

    结果送灰佬金回到他家,却发现,他家门锁着,从他身上摸了很久,才将钥匙摸出来,然后带他进门之前,他又狂吐不止。

    前前后后,折腾了大半个小时,我三叔和我爸,这才回家。

    结果回到家,却发现,锁头被人撬开了。

    当时我三叔就惊诧无比,连忙跑进去,挖开地板砖,却发现,腰包早就不见了。

    他的第一反应,并没想到阿清伯,而是想到了朱光庆。

    因为此时我三叔赚了大钱的消息,早已在礼溪村传开,朱光庆肯定已经知道真相,在佛冈旅馆里,是我三叔偷的他的钱。

    所以我三叔就以为,这次是朱光庆做的局,目的就是为了报复他。

    而灰佬金好死不死,就在这时候来我爸家串门,还带着一大壶酒,很明显有蹊跷。

    三叔当即就倒回灰佬金家里,却发现,灰佬金早就将房门反锁,任由他怎么敲门,砸门,里面都没动静。

    三叔气得跳脚,灰佬金不肯见他,那他只能去找朱光庆,结果却发现,他并不在家,他老爸朱玉国说,光庆今天去镇上和他那些猪朋狗友玩了,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三叔听了这话,心中更加气愤,以为朱光庆肯定早有预谋,现在不见人影,就是好让我三叔无法和他当面对质,他拿着钱,早去藏好收好,等我三叔找到他,他拍拍屁股两手干净,肯定不会承认。

    三叔自从跟了白老爷之后,就变得谨慎小心无比,可没想到,却在自家村子里头,栽了个跟斗。

    第二天,朱光庆回来了,我三叔去他家串门,没有直接质问他,而是说昨晚家里来了贼,偷了东西。

    朱光庆一脸懵逼,忙对我三叔说“玉袁,这事你可不能怪我,我昨晚在镇上,没去你家。”

    “不信你可以去问问我镇上那几个朋友。”

    三叔自然不信,不过又找不到证据,只能离开。

    不过,这一次,三叔还就真的错怪了朱光庆,他确实没动手。

    朱光庆这人很精,他知道我三叔的钱若是没了,很可能就会怀疑到他头上,所以就敢没动手。

    他没动手,但是三叔的钱还是没了。

    这就让他郁闷了。

    到底是谁偷了的呢?

    又过了一天,大年初四,朱光庆去上楼村阿川家的赌场赌钱,结果遇上了阿清伯,当时阿清伯在赌桌上,十块十块地押注,朱光庆当即就怀疑了,然后默默立场,去找我三叔。

    对我三叔说

    “玉袁,从广州回来的时候,我对你做的事,到现在我都感到愧疚,所以当我知道你用一千五百块买下你那四个哥哥的房子和屋地的时候,我并没来对你说什么。”

    “昨天你说你家里进贼了,你怀疑是我,我真的很无辜。”

    “你跟我来,我现在就带你去见那个贼。”

    三叔一愣,满脸疑惑,不过最终还是跟了去。

    很快,他就和朱光庆一起来到了上楼村阿川家的赌场。

    朱光庆往阿清伯身上一指,对我三叔使了个眼色,“玉袁,你看。”

    我三叔看过去,只见他这位同父异母的哥哥,正从一个腰包里头,豪爽地掏出钱来下注。

    那腰包,不就是三叔放钱的那个腰包吗?

    有人还在嘲笑阿清伯“精鬼清,你都输了七八百了,还有钱?”

    阿清伯大声嚷嚷“今天我的钱输不完,倒是你们的,小心点了,别被我赢个精光!”

    三叔见了,很气恼,很愤怒。

    他什么也没说,就从屋檐脚下,拿起一把竹扫帚,快步走了上去,对着阿清伯就打,狠狠地打,打到他哇哇叫,抱头求饶。

    当时赌场里面的人,都惊呆了,像条木薯那样站着。

    等反应过来,来拉开我三叔,阿清伯已经被打得浑身红肿,眼角都出了血。

    我三叔一把抢过腰包,又狠狠地踹了他一脚,放下狠话

    “我再也没你这个哥哥,就算你死了,我也不会再来掃一下眼!”

    说完这话,转身就走。

    留下众人惊愕无比的目光。

    真相出来了,腰包也找回来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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