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逃命。”

    朱光庆听了这话,不由一愣,心中疑惑。

    就算被朱玉袁破了局,他也不用跑这么快啊,既然都来通知我了,说有紧急的事来找我,现在都还没见到我,却又这样跑掉,真是莫名其妙!

    想到这里,朱光庆突然猛然一震,恍然大悟。

    背火(糟糕的意思),中计了!

    于是转身立即往楼上跑去。

    等他回到号房,果然,房间早已被翻了个底朝天,他慌忙翻开席子和床垫,一看,他那三千多块钱,早已不翼而飞。

    “叼你妈支别!(支别,客家话中女人的“鲍鱼”的意思)”

    “毛鼠那含家产,肯定是他使用声东击西的计谋,把我的钱给偷了!”

    一想到昨晚上毛鼠厚着脸皮,想要将那四千块对半分的情形,朱光庆就越发觉得是毛鼠这人动的手脚!

    于是慌忙追出去,问前台小妹子杨晓红,“刚才毛鼠往那边跑了?”

    杨晓红往车站方向一指,说道“往车站方向走的,他说他去买水果,我就奇了怪了,车站那边好像没水果卖吧?”

    朱光庆二话不说,直接追出去。

    往车站里面狂奔而去。

    在车站找了一圈,却没见到毛鼠的踪影。

    他只认为,毛鼠肯定早就算计好了时间,偷了钱立即就坐上去往广州的车,现在恐怕已经离开了。

    也只有毛鼠那贼老鬼,才有那个手速,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将他引诱下来,瞒过旅馆前台小妹,跑到房间,将他的钱找出来,然后跑路。

    来无影去无踪!

    换做别人,哪有那个能耐?

    至此,朱光庆甚至已经认定,一定就是毛鼠偷他的钱。

    这贼老鬼,见钱眼开,连兄弟的钱都敢偷,真的丧心病狂!

    朱光庆对毛鼠真的是咬牙切齿,与此同时,他也想追回自己的损失。

    既然毛鼠追不到了,那只能去追旅馆方面的责任了。

    毕竟,钱是在旅馆不见的,旅馆肯定有责任!

    于是便满脸沮丧地从车站出来,往旅馆走回去。

    可就在车站广场,却和我三叔撞见。

    我三叔连忙打招呼

    “光庆光庆!这边!”

    朱光庆听到声音,循声看去,只见我三叔正在远处,向他招手,小跑着走过来。

    朱光庆立即一愣,心想,朱玉袁不是说好九点在车站附近见的吗?

    现在才点多,他就来了?

    他心中自然有所怀疑,可能是我三叔暗中作梗,可是随即却否认了这个想法。

    我三叔的为人,他是知根知底的。这人呆头呆脑,很老实,就算跟了白老爷,也不曾变得多精明,刚才那个声东击西的计谋,就他这木头脑袋,哪里想得出来?

    就算他能想出来,也没那个技术啊!

    单单房间的门锁,就够他开半个小时,他怎么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偷钱?

    再说,他也不知道毛鼠这个人的存在。

    就算知道,前台妹子,又怎么可能和他合伙串通一起来骗他?

    要是他追责起旅馆那边,要旅馆那边赔钱,那前台妹子哭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会做这么蠢的事?

    朱光庆越想就越觉得我三叔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心中的疑虑就少了许多。

    不过迎着我三叔走过去,还是随口问了一句

    “玉袁,不是说今天九点钟才在这里集合吗,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我三叔立即摇头叹气,说道“我哪敢在我大哥那边呆太久?”

    “大哥知道我跟着你出来捞偏,昨晚骂了我一晚上,都把我骂哭了,你看我这眼睛,哭的都红黑红黑的,血丝都有了。”其实那是他昨晚一晚没睡的结果。

    “昨晚一晚上我都没睡好,今早我早早起来,找了个理由,就匆匆离开,不然等吃早餐的时候,我大哥又要骂我了。”

    “我大哥还说,我身上那些钱,很有可能是你偷的,你说他荒不荒唐?你的为人我还不知道?我们这么久朋友,而且是你带着我走出礼溪村去‘捞世界’的,你又怎么可能会害我?是吧?”

    朱光庆听了这话,心中一阵哆嗦,埋怨道“你怎么能把这些事告诉你大哥,我不是和你说过吗,不要告诉任何人!”

    三叔唯有低头,解释道“昨晚没把住嘴巴,一不留神就说了,光庆,你也不用担心,我大哥是自家人,他知道说出去会丢我的面子,自然不会对别人说。再说了,我也不会相信他说的话,你肯定不可能偷我的钱的,这个我百分之一千敢肯定!”

    朱光庆呵呵干笑几下,说“玉袁,还是你了解我,你说得对,我不可能偷你的钱,你别听你大哥胡言乱语,我自己就能赚很多钱,又怎么可能会偷你的?”

    “要是我真那么贪钱,在车站顺到的那六百块钱,我就不会分五百多给你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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