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弗兰茨来说,此时奥地利帝国在巴尔干地区的扩张已经濒临极限。

    虽说这样的地图有些难看,但确确实实已经将所有重要战略节点囊括其中。

    有了这些战略节点奥地利帝国可以用最小的代价完成对巴尔干地区的防御,同时也能避免海军舰队被封锁在亚得里亚海。

    不选择继续扩张首要目的是保证俄奥同盟,只有在这个同盟之下奥地利才能避免陷入单独作战的窘境。

    俄国的扩张势必将为奥地利分担更多的火力,两个同盟的实力接近才能让世界处于相对的和平之下。

    奥地利此时最需要的依然是和平发展,再给弗兰茨十年时间奥地利的国力就能再提高一个档次。

    其次,不得不说巴尔干地区全是硬骨头,而且基建太差,很多地区连最基本的道路都欠奉。

    奥地利想要消化掉这些成果就必须开山修路,不将其与国土勾连,那么这些土地依然不属于奥地利。

    第三,作为民族的大熔炉,需要时间来融合新的民族。历史已经证明,放任自流或者姑息养女干就是取死之道。

    至于推进战线,奥地利帝国并不需要亲自动手,希腊和埃及很愿意代劳,他们的进攻对于奥斯曼帝国来说也足够致命。

    此外的黎波里的卡拉曼利家族也想分一杯羹,现任家主哈梅德·卡拉曼利长期受欧洲文化熏陶,他已经完全将自己当成了一个欧洲人,他也清楚自己的使命。

    以哈梅德·卡拉曼利的视角来看,此时正是进攻突尼斯的最佳时机。

    突尼斯大君埃哈迈德·贝伊手下虽然有一支人数常年在两万人以上的西式新军,以及二十艘战舰。

    但其政府腐败不堪,新军因为被克扣军饷早已经怨声载道,民众也已经不堪重负。

    再加上早年埃哈迈德·贝伊为了在突尼斯改革,亲手烧死了突尼斯的教长,政府与教团的关系也势同水火。

    1839年之后埃哈迈德·贝伊就变得深入简出、疑神疑鬼,曾经的亲信们此时也已经形同陌路。

    的黎波里虽然只有不到五千军队,二十条武装商船,但哈梅德·卡拉曼利觉得只要奥地利出兵,一切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占领突尼斯确实在弗兰茨的计划之内,但不是现在。埃哈迈德·贝伊虽然有些疯癫,但和太多国家签下了盟约,想要动他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柏林,一家咖啡馆中俾斯麦看着送来的最新情报,嘴角抽了抽。

    「英国佬真是一群贪婪的蠢货,如果他们真聪明就该先从俄奥同盟下手,而不是把自己的意图暴露无遗。」

    一旁的霰弹亲王并不太喜欢这种平民来的地方,虽说这里是柏林有名的贵族社交场所,但他一点也不喜欢这种平民味十足的地方。

    「英国人就这样败了?」

    「在巴尔干地区,只要俄国和奥地利同时反对一件事,没有任何国家能将它办成。」

    俾斯麦的话让霰弹亲王有些泄气,普鲁士想要崛起就必须拆散俄奥同盟,让俄国或者奥地利支持自己。

    当然历史上是没有第二个选项的,然而经过德意志民族主义者的持续折腾,任何只要眼睛不瞎的君主都看到了这其中蕴含的力量。

    此时的普鲁士不但拥有西普鲁士(波兰走廊),更有东普鲁士与波罗的海三国相连(此时为俄国波罗的海总督区)。

    德意志民族主义者虽然对内遭到了奥地利帝国的狠狠制裁,但对外输出就从没停过,从远在南非的布尔人能到法兰克福寻求帮助就可见一斑。

    民族主义同样进入了俄国的波罗的海总督区,刻板印象中俄国一直到亚历山大二世上台之后才开

    始废除农奴制,但实际上1804年亚历山大一世时期就已经着手废除波罗的海总督区的农奴制。

    亚历山大一世颁布的《立夫兰农民法》使农奴们可以世袭所耕种的土地,并且专门建立了管控农民的司法机构,削弱了地主们对农奴的人身控制。

    亚历山大一世的改革遭到了强烈的反对,凭借沙皇的铁腕政策强制推行了十几年,终于使埃斯特兰,库尔兰,立夫兰的农奴得到了解放。

    只剩下拉脱加尔地区的农奴未得到解放,但是随着亚历山大一世暴毙,尼古拉一世上台,贵族们反扑,最终拉脱加尔地区的农奴一直等到1861年亚历山大二世时期才得到解放。

    人不患寡而患不均,因此拉脱加尔变得极不稳定。那么完成农奴解放的地区就会感念沙皇的恩德,安心做个俄国人吗?

    当然不可能!这些被解放的农奴虽然获得了人身自由,但却背上了沉重的债务。

    虽然有人成功逆天改命,但绝大多数人的日子过得却并不算好。

    再加上民族主义的传播,当地的民族意识开始觉醒。在波罗的海总督区真正生根发芽的却并不是当地的民族主义,而是从普鲁士传来的德意志民族主义。

    最要命的是这群人还是清一色的大德意志民族主义者,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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