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时间差不多了,陈梓林从系统仓库寻了副挂轴《牡丹富贵》。

    此画作者陈卓,清代画家,字中立,号晚纯痴老人,北京人,长住江苏南京。

    他擅长画青绿山水,喜作青绿设色,兼工花鸟、人物。作品有《水邨图轴》、《玉堂富贵图轴》等。

    不算名气特大的画家,但也是近两百年的古董画了,陈梓林知道老派的资本家都好附庸风雅,

    见面奉上画轴,又是寓意吉祥的牡丹富贵图,比其他礼物要诚意得多。

    房门被轻轻敲响,陈梓林走过去拉开门,娄小娥笑眯眯地说“我爸妈在客厅等着你的。”

    陈梓林说“我拿点礼物送给伯父。”打开柜子取出皮箱,从里面取出一个古雅的暗棕色圆筒,

    娄小娥识货“林子,里面装的是画轴?”

    陈梓林说“想必伯父远离故土十数载,见到内地的书画一定很亲切。你的礼物等下我再给你。”

    他进别墅大客厅就见到家具清一色红木仿古,哪里还不知娄董事长的喜好。

    跟着娄小娥去了客厅,娄父和娄母端坐在中堂主座,陈梓林微笑着颔首,娄小娥介绍说“爸妈,这是陈梓林,就是当年极力劝我们离开的陈主任。”

    陈梓林微一鞠躬说“娄董事长好、娄夫人好。”

    娄父娄母都起身,娄父上前握住陈梓林的手,略显激动地说“陈主任,你可是我娄家的大恩人呐。快请坐、请坐。”

    宾主落座,菲佣端上盖碗的茶水,娄父开口说“陈主任,你能到我家做客,蓬荜生辉呀。”

    陈梓林起身双手将画轴奉上“娄董事长,冒昧登门打扰,知道您远离故土十数载,便寻了副京城古人的画作,慰藉思乡之情。”

    娄父起身接过,打开画筒取出画轴,在陈梓林的帮助下,缓缓展开卷轴,一幅古香古色的牡丹富贵图,显现在娄父娄母面前。

    陈梓林介绍道“此画作家是清康熙年间京城画家,久居金陵城,经专家考证,应该是伪满末帝鉴赏过的,您看这个印鉴‘无逸斋精鉴玺’,就是仆意的鉴赏印鉴。”

    娄父哪里懂这些,只是满脸欢喜地看着听着,他相信陈主任不会骗他,要从内弟把如此珍贵的古画带出来,肯定是上面允许的,连声说“好、好!”

    陈梓林接着说“可惜,这印鉴是仆意在天津当寓公才雕刻的,当然他在位的时候,也看不懂字画!”

    娄父仰头哈哈大笑,几岁就退位了,小屁孩懂啥字画呢,心里也更认为是真品,不然也不会说出这些隐秘的典故,不过字画一旦沾上皇家之气,身价倍增,这是规矩,

    娄父啧啧赞道“真是太感谢陈主任了,我就厚颜收下,太珍贵了,我有点爱不释手。”

    娄小娥在旁边插言道“爸,知道您喜欢欣赏字画,可总不能让林子陪着您站着吧。”

    娄父忙说“陈主任,老朽失礼了失礼了。”

    陈梓林帮着卷起画轴,笑道“见画心喜,此赤诚之心,我也亦然啊。”

    宾主再次落座,娄父说“陈主任…”

    陈梓林忙说“董事长,我现在辞去了红星轧钢厂的职务了,就是普通一民,您直接叫我名字就行。”

    娄父笑着说“既然这样,你对我娄家有大恩,我不妨称你世侄,你叫我世伯可好?”

    换了称呼,四人交谈更欢愉,娄母没少问京城的变化,不多会佣人说可以用餐。

    娄父很高兴,饮了三杯绍兴黄酒,娄小娥陪着喝了点红酒。

    饭后娄父娄母去楼上休息,陈梓林和娄小娥在客厅饮茶闲聊。

    陈梓林好奇地问“蛾子姐,你孩子都在寄宿吗?没见回家吃饭。”

    娄小娥说“没有寄宿,只是中午在学校就餐,晚上司机会去学校接的。哦,你稍等一下,我有点东西要给你看。”

    陈梓林点点头,端起茶盅喝茶,没一会娄小娥从二楼下来,手里拿着个牛皮纸袋,然后还是那个熟悉的劳力士金表盒子。

    娄小娥坐下从牛皮袋里抽出一张房契说“林子,这是港岛东区太古城金典台楼盘两套住宅,房子不大,只有八百多呎一套,是我娄家的一点心意,你千万别推辞。”

    陈梓林笑了笑问“蛾子姐,房子什么价格呀?”

    娄小娥说“目前是一千港币一平方呎,两套房子说是有一千七平方呎,其实还不到160平方米呢。所以两套连墙的,

    装修时让工人打通两间,还是蛮适合住家的,你初来乍到,总比住酒店强,太古城四通八达,环境不错,购物、娱乐都很方便的。”

    陈梓林伸手接过牛皮纸袋,看了看房契,笑道“那我就先住着。”

    娄小娥见陈梓林没推辞,总算是报答了他,当年若是没及时离开,被皮豆是一方面,

    估计还要损失不少家财,区区不到两百万港币的房子真算不得什么,马上把劳力士盒子递过去“这是我送你的,在港城当老板,不戴金劳有**份的。”

    陈梓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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