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梓林来到厂值班室,透过窗户见值班的老姜和两个年轻人聊得正欢,

    其中一个很面熟,想了想勐地记起来是工人日报编辑室的叫郭、郭小飞!

    另一个也是一身军装,和大白利描述的两人差不多,看来是他们俩了。

    陈梓林推门进去,老姜急忙热情地介绍“诺,这就是陈梓林陈主任,他们等你一个多小时啦!”

    陈梓林客气地伸出手“郭编辑,你好,这位是?”

    郭小飞明显不待见他,冷着脸也没握手,说“这位是武其烽,是他找你,我只是陪他来的。”

    武其烽上下打量了陈梓林几眼,伸出手使劲握着摇晃“你就是陈梓林啊,小白杨,好歌好歌!”

    陈梓林感觉对方的手劲越来越大,他也不示弱地加大手劲,笑呵呵地说“武其烽同志,你好你好!”

    两人握了会,还是武其烽先收了手劲,看着被捏得发疼地手掌,哈哈大笑道“退伍两年多,没落下锻炼啊,走,我们聊聊。”

    郭小飞见他们似乎一见如故的样子,脸色越发难看,把手伸向火炉说“你们聊,我在这里烤火。”

    武其烽没理会,笑着往外走,陈梓林只好跟上,他觉得自己没得罪过郭小飞,至于为什么脸色臭臭的,大概其与武娟有关。

    那么这个武其烽又是谁,跟武其辉名字何其接近,长相又不近似,莫非是武其辉的叔伯兄弟?

    身为主人的陈梓林自然得敬烟搭话“武其烽同志,看你军装领子上有孔,才退伍的吗?”

    武其烽眼神熘了下衣领子,说“回来探亲的,戴着帽徽领章有点拘束,就临时摘了,哦,我在某部地炮部队任侦察连连长。”

    地面炮兵、侦察,陈梓林心里有数了,不就是背着观测器材,去最前沿观测敌人阵地,给炮兵传送打击坐标的么,跟步兵侦察不是一回事。

    但还是很尊敬地说“武连长您好!不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吗?累您等了这么久,还不知道您吃饭了没…”

    武其烽说“我肯定不会饿着自己,你也别太客气,离开部队两年,说话婆婆妈妈的了啊。

    找你没别的事,就是想认识一下小白杨的作者,要不是听了你的小白杨,我今年也不会回来探亲,哈哈!”

    陈梓林微笑着谦逊“不敢在首长面前假客气,就是见到部队的人亲切,忍不住话啰嗦了点。”

    见陈梓林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是军装,显然对部队感情深厚,不然也写不出小白杨这么深情地军旅歌曲,

    看样貌高大威武,还是个浓眉大眼的家伙,就是皮肤太白皙,少了点男子汉的味道,多了点文气

    难怪郭小飞满肚子怨气,说武娟移情别恋了,是挺招小姑娘喜爱的,就是不知道陈梓林是怎么想的,

    也不去了解了解情况,有些姑娘不是你随随便便能招惹的哟。

    武其烽说“别称首长,你是副科级,我顶天也就是个正科,都直呼其名吧。”

    陈梓林说“我是士兵复员,称呼部队干部是首长,理所应当的,不敢直呼首长名字。武连长,既然来都来了,要不去我家小酌几杯?”

    陈梓林知道,凡是部队的就没有不喜欢喝酒的,喝酒最体现军人的脾性。

    武其烽有所意动,他早闻到陈梓林身上浓浓的酒气了,还是摆了摆手说

    “以后有机会再说,你对武娟什么看法?哦,我是武娟的哥,调走的武其辉是堂哥。”

    陈梓林心里一紧,心说武娟家真不简单啊,武其辉四十来岁就官至厅局级了,那武家的长辈…

    不敢多想,微笑着说“您是武记者的哥哥呀,武记者是我的伯乐,我的小白杨能这么快在工人日报刊登,都是武记者帮的忙,我很感激的。”

    武其烽戏谑地看着陈梓林说“仅仅是伯乐,感激吗?”

    陈梓林一摊手,苦笑道“还能怎样?武记者大学生呢,我初中都没读完,又是个孤儿。”

    其实他心里也很矛盾,按说他有系统,犯不着高攀人家**,平白被人家亲戚朋友瞧不起,

    可他是21世纪来的,内心深处还是想改开后借助老丈人家人脉,尽快完成任务,武娟做媳妇儿还是可以的,

    所以很纠结,一方面是该死的自尊心,一方面是难度颇大的任务,幸亏他年纪还不算大,

    就想等那啥后,武娟家受到冲击再谈婚姻,雪中送炭远胜锦上添花。

    武其烽倒也欣赏陈梓林的率真坦白,确实,一个无根无靠的孤儿,幸亏有个部队的老领导照看,才转了干,

    要不是创作出《小白杨》如此优秀的作品,获得了武娟的青睐,不就是个平平无奇的小年轻吗?

    在工厂找个相貌不错的姑娘结婚生子,为了柴米油盐操劳就是他的一辈子,这是普通老百姓的幸福

    反过来说,像他们这样享受着长辈给予的高水平生活、高质量教育,仕途一帆风顺,

    但在个人问题由不得自己,何尝又不是**的悲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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