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五郎听到王月娇没出钱还想挂名副会长,心里非常不乐意但不敢表现出来,解释道“表妹呀,商会也有商会的规矩,当副会长是需要条件的,不出银子想当副会长会不得人心的。”

    王月娇杏眼圆睁生气道“表哥,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和说话呢?我身上没银子啦,我回不去嘛。”

    在王月娇的印象中,马钧从来不会当面拒绝她的要求的,哪怕实现不了口头上也不会拒绝她的。

    马新看到王月娇生气了,责备道“钧呀,你怎么能惹表妹生气呢,她不出钱你不能帮她出呀。”

    万顺呵呵笑道“是嘛,反正以后都是一家人,你出资不是一样的吗。”

    辛五郎身上哪里有银子,只好抓着后脑勺尴尬道“我的钱,在台州城都输光了。”

    马新惊愕道“我给你九千两银子,全部庄丁一年的兵响,你都输光了?”

    辛五郎流汗道“我今年得了输病,确实是手气太背了,今年输得好惨。”

    陈芳听后担忧道“少庄主手气这么差,商会的筹备金放在他的手里我不放心。”

    辛五郎紧张道“不会的不会的,我已经金盆洗手不赌了。”

    顾武吹胡子瞪眼道“你还金盆洗手勒?我只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种假话就不要拿出来说了。”

    马新此时怀疑马钧组建商会另有目的,会不会想贪污商会的银子去赌呢?

    马新道“钧呀,你虽然在天台山没赌,那是因为有我和你娘盯着你。我不知道你会不会背着我跑到台州城去赌。”

    马钧信誓旦旦道“我向各位保证一定不赌的,一定不赌的。”

    陈芳坚定道“你赌不赌我们不管,但是商会的筹备金不能放在你的手里。”

    顾武的儿子插话道“对,要放也应该放在我的手里。”

    万顺的跟班道“还是放在我这里有保障。”

    陈芳的丈夫道“我是本份人,还是放在我这里安全。”

    众人叽叽喳喳一片,不吵还好,一吵都不服气都不肯退步都下不了台。

    王月娇大声道“都别吵了,我要当副会长我来保管筹备金。”

    马新听后眼睛一亮,高兴道“大伙都别吵了,伤了和气不好,不如就放在王月娇那里吧,她父亲是可是万户。”

    王月娇父亲是万户,背后又有马家庄撑腰,四家人同意让王月娇掌管筹备金,这样互相都有台阶下。

    王月娇往辛五郎手里抢银票。辛五郎不肯给。众人怒道“给她,马钧你是没见过钱吗,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表妹呢?”

    辛五郎没办法心有不甘地把银票交给王月娇。王月娇数了数,一共有三万四千两银子。

    她举着银票高兴道“各位放心,我一定替商会保管好这笔筹备金。”

    众人高兴道“多谢王姑娘。”

    就这样王月娇掌管了商会三万四千两银票。辛五郎眼看到手的银票飞走了,气得差点吐血。

    戚英和巴山客约定见面的时间到了。他率领四千官兵出城行向海门卫。

    行军到半路,戚英看到中原快刀巴山客等在路中间。

    巴山客穿好了金衣战袍,左手握着金光闪闪的雷切金刀,右手捏着那本《日语通解》。

    戚英上前拿回书,问候道“要委屈巴山兄化妆了。”

    “开始吧,”巴山客摘下竹笠,任由化妆师在他脸上图画。化妆师根据缉捕图上野天纯狼的面相为他化妆。

    化妆术和易容术不同的地方是,化妆术保持颜色的时间只有三天,易容术保持颜色的时间能长达一辈子。

    巴山客化好妆后转身离去。戚英和巴山客拉开一段距离后率军继续前行。

    巴山客独步走到海门卫大门前。倭寇弓箭兵看到走来了一个怪人,一起射箭袭击巴山客竟然射不中他,于是报告给翠翘。

    翠翘和冈本北介赶来大门,俯看大门前站着一个身穿金衣战袍的陌生刀客感到非常好奇。

    野天纯狼有四十多岁了,翠翘和冈本北介都没有见过他,当然认不出野天纯狼的面相。

    翠翘大声问道“你是谁?”

    巴山客用日本话回答道“我就是二十年前日本第一武士野天纯狼,已经隐居山林二十年了。我本想隐居山林不闻世事,可惜看到你们败得一塌糊涂,身为日本武士的我心生怜悯想下山帮助你们报仇。”

    野天纯狼?翠翘听到刀客能说日语产生了好奇。

    她和冈本北介虽然没有见过野天纯狼,但听说过他的往事知道他失踪了二十年。

    她半信半疑道“野天纯狼不是失踪了吗,我怎么确定你就是野天纯狼?”

    冈本北介不信道“我们凭什么信你,我们又不认识你。”

    巴山客好声道“你们不是有我的资料么,把资料找出来认一认,问一问不就清楚了吗。”

    翠翘是细作营的营长保存有野天纯狼的身份资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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