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金雕要飞!”

    金雕伸出两只锋利的爪子,牢牢抓住兔子背部,正欲起飞。

    突然,楚胜男拔出匕首“金刀”,金刀出鞘,在太阳的反射下恰好照在金雕的眼睛上。

    金雕受惊,松开兔子,就准备重新飞向天空。

    这时候,楚胜男的匕首也出手,但晚了一步,匕首擦着金雕的爪子飞过!

    眼看金雕就要展翅高飞,赵小甲管不了那么多了,从草丛突然窜出,然后高高跃起,两只手死死抓住金雕的两只爪子。

    金雕不小,展开的一双翅膀差不多就有一丈来宽,可见张开翅膀煽动的力气有多大。

    但是赵小甲毕竟是个成年人,体重在那儿,金雕几次尝试起飞,都没有飞起来。

    最后体力耗尽,落到了地上,但金雕并没有认输,打算用尖牙利嘴去啄赵小甲。

    赵小甲哪能让它得逞,抱住金雕的身体,然后一人一雕就翻滚在地上,楚胜男手上拿着一个石头,硬是没有机会出手,怕误伤了赵小甲。

    最后赵小甲寻找到一个机会,翻身骑在大雕的身上,两只脚死死缠住金雕的两只爪子,最后用两只手,死死把大金雕的头按在地上。

    但金雕依旧死命的在挣扎,眼看金雕马上就要挣脱了,赵小甲也急了,一口死死的咬在金雕的脖子上……

    慢慢的,金雕停止了挣扎,最后一动不动了!

    “它已经死了,你可以松口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楚胜男也来到赵小甲和金雕的身边,她还抬起一只脚,显然是蹦着过来的。

    “死了吗?”

    赵小甲松开口,吐掉一嘴的金雕毛,嘴角还淌着金雕的血液,脸上还有几道血口,显然是被金雕爪子刮伤的。

    “死了,死的不能太死了!”

    看着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衣服,而且有些地方还冒着血痕的赵小甲,楚胜男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情绪有些低落的道:“对不起,要不是我……”

    “没什么对不起的!”赵小甲知道她要说什么,道:“谁也没有预料到那把金刀居然那么锃亮,刚好反射的光就照在金雕的眼睛上,让它惊到了!这只能算个意外,不是你的错!等会儿咱们烤金雕吃,金雕肉你吃过没?好吃吗?”

    见赵小甲不责怪自己,而且还凭借一人之力弄死了一只成年金雕,自己唯一的一次出手,还失手了。

    楚胜男第一次觉得,眼前的赵小甲是个男人!

    “没有呢,价值一万两黄金的金雕,可不是一般人能吃得上的!”

    见赵小甲居然要烤了金雕吃,楚胜男觉得赵小甲也真是一个人才,价值一万两黄金的金雕,别说自己,怕是北皇和胡人天可汗,都不见得舍得吃吧。

    “额,忘了它这么值钱了?当时我也是太着急了,不要死它,咱活擒了的话,说不定还能卖个好价钱呢!”

    听到这会儿赵小甲吹牛的话,楚胜男也是鄙视的一笑,听到一万两的时候,某些人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但凡能够活擒的话,你也不用动嘴了,楚胜男道:“你也不用可惜了,培训一只金雕,必须要饲养它的人,从小开始饲养,而且金雕只认自己的主人,你就算活捉了,成年的金雕也没人要!但至少帮南国除了一个大祸害,如果你把它送到南国朝廷去领赏的话,应该会得到不少奖励!”

    金雕价值是很高,但是要看卖给谁,有些买过去没用处,自然就卖不上价钱。

    如果依旧卖给胡人,那价值可就大了,毕竟胡人培训一只金雕出来也不容易。

    但是那样做,这只金雕又会用到对付南国的军队上,所以卖给胡人是万万不可能。

    所以,就算是活的,赵小甲抓住了,其实也卖不了多少钱。

    何况,眼前的金雕还被赵小甲一口咬死了。

    “你不是也是楚家军的老大吗?怎么样,这只金雕卖给你?不要一万两黄金,它也死了,你给我一百两金黄就行!”

    一万两黄金就这么从眼前飘过,赵小甲实在不甘心,于是又打起了楚胜男的主意,谁叫她也是军中大佬的呢。

    见赵小甲还真是个财迷,看到谁就打谁的主意,楚胜男朝后跳了一步,道:“没钱,没看到我买你马就是朝陈知府借的吗?楚家军虽然听我号令,但是楚家军的饷银也并不充足,就算是我也不能乱花!再说,我买你一直死了金雕有个屁用啊!”

    楚胜男虽然是楚家军的老大,但是朝廷的饷银都是固定的,而且这些年,朝廷一直都在压缩楚家军的饷银,就算楚家军是南国的王牌部队,这些年,日子也过的清苦的很。

    至于朝廷为什么要压缩楚家军的饷银,不管是出于政治,还是其他的目的,那就不为外人所知了。

    赵小甲也没想到堂堂楚家军掌门人,而且还是女人,说话也这么粗鲁,而且还这么小气,自己辛辛苦苦咬死一只金雕,不说立功,至少苦劳也是有的吧,死了一只金雕,以后说不定他楚家军可以少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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