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为何?”
“他们要我们的东西可以,我们要别人的东西不行!”
柴绍认真的说道“无论是越王还是秦墨,都不是我们能得罪的,你听我的不会有错,他们愿意带你,你就多听多做少说话,给你你就要,不给你你不要问。
但是你要记住,千万千万不要惹是生非,有些事,他们可以做,你不能做,明白了吗?”
柴荣苦笑着点点头,紧跟着柴绍说了一句让他红目的话,“爹可就你这一个儿子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事,再来一次,爹就活不下去了!”
柴荣顿时红了眼眶,他跪在地上,“爹,孩儿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
他大概是最惨的国公世子,从他记事起,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保全自身,夹起尾巴做人。
这十多年来,他从来没有昂首挺胸的抬起头做人。
柴绍本想劝柴荣找个合适的机会退出来,但是看着他那满脸希翼的样子,又生生忍住了。
这对他来说太残忍了。
这么些年了,也没个能说话,能喝酒的朋友。
是他的错,累计子孙。
“下去吧,明天去赴宴,穿的体面点,家里府库选一些礼物,给他们见面礼,礼多人不怪,明白吗?”
“是,孩儿明白!”
柴绍喜不自禁,可旋即他又有些迟疑,“可是明天是大哥的忌日”
“去吧,明天你嫂子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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