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漫长,纵有几人,时间也足够。

    这会儿,宝珠近前,抱过芙儿,离了厢房。

    秦可卿修丽双眉之下,晶然美眸莹莹如水,凝眸看向那蟒服少年,道:“夫君,咱们等会儿早些歇着吧。”

    贾珩点了点头,也不多说其他,挽着秦可卿的纤纤素手,向着厢房而去。

    这会儿,尤氏与尤二姐、尤三姐,也起得身来,随着秦可卿与贾珩向着厢房而去。

    此刻,厢房之中,高几上一盏烛台静静点燃,烛影摇红,烛火橘黄如水,无声铺然开来,室内静谧无声。

    秦可卿拉过贾珩的手,落座在厢房的软榻上。

    贾珩问道:“可卿,有段日子没有见鲸卿了,他\b现在在做什么?”

    他这个小舅子,也不知学文还是习武,究竟要走哪一条路。

    秦可卿玉容现出思索之色,凝眸看向那蟒服少年,轻声道:“成婚之后,父亲让他学习四书五经,以便参加科举。”

    贾珩默然了下,问道:“他现在是什么功名了?”

    秦可卿叹了一口气,说道:“秀才吧,试了一科,名落孙山,父亲前不久还为这事儿发了火。”

    贾珩默然了下,轻声说道:“他年岁还小,加上早些年习武,强身健体,终究是落下了功课。”

    这会儿,尤二姐与尤三姐蹲将身来,两双纤纤玉手,灵巧如蝶,解开贾珩的蟒袍下摆。

    尤氏则是红着一张温婉可人的脸蛋儿,坐在不远处的床榻一角,纤纤素手轻轻搅动着帕子,偶尔瞥一眼尤二姐与尤三姐。

    秦可卿将那张秀丽、明媚的脸蛋儿羞红如霞,恍若娇艳欲滴的芙蓉花,低声道:“夫君,把灯吹了吧。”

    虽说不止一次这般伺候贾珩,但丽人仍是有些羞不自抑。

    却见那蟒服少年,再次凑近而来,一下子带着温热的气息,再次扑面而来。

    虽然丽人与贾珩待在一起,已是夫妻五年,但其实两人也不过二十岁左右,但此刻,两人亲密接触,仍有几许新婚夫妻的如胶似漆。

    旋即,秦可卿那张丰艳、雍丽的脸蛋儿上,白璧无瑕的玉颊两侧微微泛起酡红红晕,柔声道:“夫君,天色不早了。”

    贾珩轻轻揽过丽人光滑白嫩的雪肩,说道:“好了,歇着吧。”

    说着,看了一眼安安静静坐着,宛如小媳妇儿一样的尤氏,唤道:“尤嫂子过来,过来帮我更衣。”

    狼多肉少,真真是不够分了。

    尤氏轻轻“嗯”了一声,连忙过去,帮着那蟒服少年去着身上的蟒袍,瞥见那左右而列的尤二姐与尤三姐,心头不由悸动莫名。

    而尤二姐与尤三姐也停下手中的事儿,帮着那少年去着鞋袜。

    正值冬月时节,青墙高立的庭院当中,穿堂过梁的凛冽寒风吹动着廊檐上的朱红灯笼,向远处晕下圈圈淡黄色光影,照及嶙峋山石之上,可见重叠明灭。

    而远处房舍鳞次栉比的街巷中,依稀传来犬吠之音,“汪汪”之声,此起彼伏,在漫长冬夜当中传至极遥,愈发衬得夜色静谧无声。

    而厢房之内,一方帷幔四及的绣榻上,淡黄色帷幔垂落而下,借着一缕细微烛火照耀,白璧无瑕,恍若明玉。

    贾珩不由想起前世的排列组合题,正在用穷举法,一个一个地代入验证。

    而尤氏粉鬓云鬟的脸蛋儿上,则一缕葱郁秀发正自汗津津贴合在玫红玉颊之上。

    此刻,丽人白腻如玉的脸蛋儿肌肤上,可见玫红气韵团团而散,宛如一朵娇艳不胜的牡丹花,娇艳欲滴。

    贾珩凝眸看向几人,一时间也有些神情恍惚。

    尤二姐此刻那张白皙、静美容颜愈发艳冶,秀挺而白皙的琼鼻,似是轻哼一声。

    尤三姐正在闲着,两只藕臂轻轻搂过贾珩的脖子,犹如赤练蛇,缠缚而来,呵气如兰道:“大爷,这次还是猜哪个吧?”

    秦可卿转过那张国色天香的脸蛋儿,春山如黛的秀眉之下,晶然美眸带着几许嗔怒之意。

    夫君他真是太过荒唐了。

    贾珩低声道:“拿过手帕来,我蒙上。”

    尤二姐拿起一方桃红丝绢的帕子,递交过去,贾珩就轻轻盖在眼眸之上。

    贾珩此刻静静躺在一方床榻上,心神渐渐归于渺渺之中,任由尤三姐几人摆布。

    其实,他现在大概也能猜个七七八八。

    毕竟,经常在一块儿久了,也是有所细微感知的,而且一些下意识的小习惯,也有很大的区别。

    果然,宛如微风拂柳的柔婉可人,则是可卿。

    纵横捭阖,气势无两,这是性情泼辣的尤三姐。

    踯躅四疑,左右张望,这是羞怯含蓄的尤二姐。

    一步三摇,流连四顾,宛如醇厚老酒,余韵悠长的回味,这是尤氏。

    犹如五庄观中师徒四人吃人参果,可卿不疾不徐,三姐大快朵颐,果浆横流,尤氏细嚼慢咽,而尤二姐则以袖口遮掩,羞不自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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