览而罢。

    其上,崇平帝大抵提出了几条策略,即移民实边,垦荒种田,同时朝廷也可以内务府和兵部的名义屯田。

    此外就是挖掘储备在地下的矿产资源,另外在临海之地设立港口,以海运走登莱,联络朝鲜、倭国。

    因为贾珩来自后世,知道关东之地有不少矿藏储备,可谓肥沃的黑土地。

    崇平帝阅览完手里的那本奏疏,赞叹道:「子钰之策,未雨绸缪,面面俱到,可谋百年治世太平之局。」

    宋皇后笑了笑,打趣道:「陛下可别再夸他了,咸宁前个儿还说,自己生个孩子,天天给守寡一样呢。」

    她又何尝不是?

    那小狐狸回京以后,拢共也没有寻她几次。

    崇平帝闻言,皱了皱眉头,目光深深,斥责道:「这等不吉之言,也是能够说的?尤其子钰正领兵在前线作战,岂能做此不祥之言?」

    这辽东之战还没有出结果呢,这前线还离不得子钰的坐镇调度。

    宋皇后如黛秀眉之下,晶然莹莹的美眸,似是莹润如水,泛着柔波潋滟,纤声说道:「陛下,臣妾回头儿说说咸宁,咸宁也是念叨着子钰。」

    崇平帝这会儿,倒也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多少有些过激,叹了一口气,道:「咸宁这几年是与子钰聚少离多,子钰这次回来,多陪陪咸宁娘俩儿个。」

    宋皇后婉丽玉颜上笑意涌起,眸中沁润柔光潋滟,柔声道:「陛下说的是,这次战事结束以后,天下就太平了,河清海晏,太平盛世,就在眼前,陛下当为三代以来,有数之明君。」

    崇平帝闻言,面色潮红,摆了摆手,道:「过了,过了。」

    三代以来,可以说这是一个很高的评价,崇平帝都不好意思坦然受之。

    崇平帝想了想,低声说道:「戴权,召集内阁军机至含元殿偏殿,朕要议军机大事。」

    宋皇后闻听此言,连忙说道:「陛下身子骨儿才刚刚好一些,不多多歇一会儿?」

    崇平帝摆了摆手,说道:「朕没事儿,就是将这个好消息给诸位内阁阁臣说说,商量一下,下一步应该如何应对。」

    此外,还有京中的流言,也当让戴权处置一下,否则,这样传扬下去,再影响了前线战事,就不大好了。

    宋皇后点了点头,轻轻应了一声,说

    道:「那臣妾送陛下过去。」

    崇平帝在戴权的搀扶下,出了坤宁宫,快步来到廊檐之下。

    戴权道:「陛下。」

    崇平帝那黢黑的面容上,阴沉之色涌动,冷声说道:「最近京中的流言整治一下,凡是有胡言乱语之人,一律拿捕至狱,秘密处死!」

    戴权心头一凛,压低声音说道:「是,陛下。」

    崇平帝面色微顿,说着,在戴权的搀扶下,前往含元殿。

    含元殿,内书房——

    此刻,内阁几位阁臣以及几位军机大臣,在书房中恭候着。

    如内阁首辅李瓒,次辅高仲平,阁臣齐昆、吕绛,此外还有负责海关的阁臣林如海以及军机处的兵部侍郎施杰等人。

    前不久,林如海前往山东威宁卫,考察山东巡抚提议的在沿海之地增设海关筹备事宜,刚刚返回。

    吕绛问道:「高阁老,圣上召见我等过来,所为何事?」

    高仲平面上现出思索之色,猜测说道:「以如今之情,应是前线战事出了新的情况。」

    其实,对于贾珩奏报军情屡屡不经内阁与军机处,多行秘匣,高仲平还是颇有微词的。

    李瓒手捻颌下三绺黑色胡须,两道瘦松眉之下,目光清湛锐利,接过话头儿,说道:「能让陛下如此郑重,许是锦州城破了吧。」

    高仲平道:「不无可能。」

    就在殿中群臣浮想联翩之时,倏然,外间传来内监的声音:「陛下驾到。」

    正在叙话的几位朝堂重臣,面色一肃,整容敛色。

    不大一会儿,就见崇平帝从外间而来,其人一袭明黄色龙袍,身形挺拔如苍松,而原本凹陷、瘦削的面颊有着一股不正常的酡红,落在几位阁臣的眼中,心头明了。

    看天子面带喜色,大抵是好消息。

    只是,李瓒转而又有几许担忧。

    圣上的龙体是愈发……不好了,而如今大汉国本未立,只怕是取祸之道。

    但这个时候,却没有人敢劝崇平帝立储,因为明眼人都看出来,大概是要等辽东平定,魏楚两藩的最后考核结果出来。

    崇平帝说话之间,落座在一张漆木条案以后,刚刚落座下来。

    内书房中几位大臣,纷纷行以大礼,开口齐声说道:「微臣见过圣上,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崇平帝心情不错,声音都轻快许多,说道:「诸卿都平身吧。」

    几位阁臣闻言,道了一声谢,然后起得身来。

    崇平帝面容肃然无比,瘦松眉之下,目光炯炯有神,道:「贾子钰刚刚在前线传来军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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