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愣着做什么?

    真是的,明明说她奶香奶气的,这会儿却停了下来?

    什么意思,嫌弃她了是吧?

    贾珩似是会读心术一般,凑到丽人身前的一片雪白粉腻当中,顷刻之间,在脂粉雪堆里打滚儿,雪岭噙梅。

    而秦可卿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腾地羞红一片,旋即浮起彤彤红霞,轻轻搂着贾珩的头,白璧无瑕的天鹅颈,此刻已经酡红片片。

    而此刻,贾珩完全沉浸在秦可卿的丰软莹莹中。

    秦可卿看向那蟒服少年,心头却渐渐涌起一股安定。

    无论他在外面有多少女人,她始终是他的正妻,还给他生养了一个孩子。

    这会儿,倒是尤氏一时间无事可做。

    而在这时,尤三姐似乎察觉到尤氏的这种窘境,说道:大姐,我这会儿腮帮有些酸了,你替我吧。

    尤氏闻言,秀丽、温柔的玉颊稍稍诧异了下,说道:啊,这……

    尤氏先前还真没有尝试过。

    大姐,愣着做什么?尤三姐轻笑了下,看向略有些局促的尤氏,轻声说道。

    尤氏见尤三姐让开路途,但仍是扭扭捏捏,支支吾吾说道:我也不会的。

    此刻的丽人明明年近三旬,那丰熟的眉眼气韵,似无声流溢。

    尤三姐此刻,就凑到尤氏耳畔,柔声道:我教大姐啊。

    尤氏抿了抿粉润微微的唇瓣,凑近而去,忽而就觉一股令自己心惊肉跳的气息冲上脑门儿,让尤氏娇躯绵软一团。

    以往,都是欺负她的时候,不想竟是如此。

    而后效仿着刚才偷偷看到的尤三姐,轻轻握持,粉唇微启,连忙闭上眼眸。

    此刻,一方漆木高几上的花瓶儿,那枝繁叶茂的丁香花若隐若现,似随风而动,漫卷漫舒。

    尤三姐这会儿也一下子凑了过来,一时间,三颗青丝如瀑的秀美螓首挨在一起,分明是有些挤。

    尤氏那张温婉、秀雅的脸蛋儿赫然羞红如霞,点了点头,说道:三姐儿,你先来吧。

    她这都还没有…弄够呢。

    怪不得三姐儿和二姐喜欢侍弄着,的确是有些让人迷醉其间。

    念及此处,尤氏那张脸蛋儿酡红如醺,在心底暗暗啐了自己一口。

    她真是个骚蹄子,说这些做什么?

    咱们三姐妹,正好够。尤三姐轻笑了下,眉眼妩媚流波,柔声说道。

    尤氏:……

    这都是什么话?什么叫三姐妹正好够?她却不知道如何……

    只是稍稍垂下美眸,看向尤三姐的动作,尤氏修丽双眉扬了扬,美眸莹润如水,一下子就明白过来。

    而贾珩此刻搂着秦可卿的削肩,凑到丽人两片略有几许柔软、桃红的唇瓣上,忽而身形一震,只觉浑身酥麻不胜。

    这个尤三姐,真是胡闹。

    简直是三重BIFF叠加,这谁顶得住?

    这些后宅中的姑娘,进化速度实在是太快了。

    贾珩凝眸看向那尤氏三姝,那三张或艳冶、或静美,或温婉的脸蛋儿,好似蒙起浅浅玫红红晕,似明媚、秀丽的桃花一般,尤其在彤彤灯火映照下,就有着一种惊心动魄之美。

    贾珩一时间,就有几许恍惚之意。

    不知为何,想起了咸宁、婵月还有宋妍她们三个,是的,他也难免会对比。

    不过,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似乎都不如甜妞儿一人…在大雁塔上的丁香漫卷,让人印象深刻。

    母仪天下,至尊至贵之人,眼神迷离地仰头看着他…

    窗外,阳春三月的和煦春风吹动着树枝枝丫,在空气中发出沙沙之声,梧桐树树叶一片片,随风飒飒而响。

    如霜月华,似是如纱似雾笼罩着大地,偶尔在宁荣街的街巷之中,似是听到几声狗吠之声,以及几只野猫的喵呜,在廊檐上响起。

    分明是春天到了,又到了繁衍的季节。

    ……

    ……

    就在贾珩与娇妻美妾颠鸾倒凤之时——

    神京城,城西的一座高门宅邸当中,在朗月孤星中静静矗立,光影流波,照耀在青砖黛瓦上。

    后院,气氛静谧无比,只有一两个稀疏的星火,依稀可见。

    而书房之中,一方雕镂花朵的漆木高几上,一盏青铜烛台明亮,橘黄

    灯火彤彤而闪,同样将几道人影倒映在墙面上的书画。

    陈渊剑眉之下,目光锐利几许,恨恨道:那贾珩小儿回来了!

    此刻的陈渊,还不知道自己心仪的顾若清,已然被贾珩摆成了各种姿势,就差三通。

    一旁的陈渊谋主,眉头紧皱,沉声道:这次听说是要平灭辽东,在酒宴上,这位卫国公夸下海口,说要拿下辽东女真。

    灭国之战,没有那般草率,还要准备至少一个月。陈渊面色微顿,朗声道。

    就在这时,外间传来一道老仆人的声音,说道:公子,顾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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