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秦可卿与尤氏、尤二姐、尤三姐落座在一张摆放着各色菜肴的圆桌周围,与坐在不远处的一张梨花木椅子上的鸳鸯叙话。

    鸳鸯那张带着雀斑的鸭蛋脸面笑意萦起,一条黑油光亮,拧成麻花的辫子搭在肩下,声音含笑,娇俏道:大爷,你来了,老太太请珩大爷过去用饭呢。

    贾珩点了点头,低声说道:我过去看看。

    贾母应是有什么事相询,否则,这并未封爵,倒也不值得贾母相询。

    秦可卿柳眉之下,那双妩媚流波的美眸,目光见着几许依依不舍,道:夫君去吧。

    等会儿,要不要唤着二姐与三姐还有尤嫂子,一同给夫君一个惊喜?

    不过,英莲年岁也不小了,或许让夫君顺势收了?

    贾珩这会儿与鸳鸯,提着一只灯笼,就向着荣国府缓步行去。

    贾珩转眸看向鸳鸯,柔声道:鸳鸯,老太太唤我做什么?

    鸳鸯也没有隐瞒,说道:好像是二老爷在四川的事儿,想要调入京城。

    贾珩心头有谱儿,近前,拉过丽人的纤纤柔荑,低声说道:鸳鸯,你这段时日在家里怎么样?

    在一团漆黑如墨的夜色中,鸳鸯那张鸭蛋脸面,脸蛋儿爬起两朵晕红,似是遮掩了小雀斑,说道:我还不是那样,天天伺候着老太太。

    贾珩道:你年岁也不小了,也不能一直伺候着老太太。

    鸳鸯轻笑了下,说道:习惯了,真让我在府上做什么姨太太,我还真不大适应着。

    贾珩点了点头,低声说道:那也好,不过将来有了孩子,可得歇着才是。

    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倒也不可强求,如果鸳鸯不是贾母身边儿,三宣牙牌令的鸳鸯,他还会喜欢她吗?

    鸳鸯闻听孩子之言,一张带着几颗雀斑的鸭蛋脸面儿,顿时嫣红犹如丹霞,说道:孩子的事儿,我一个人说了不算。

    贾珩笑了笑,轻轻拉过丽人的手,一下子拥入怀中,说道:那我加把劲,努努力?

    鸳鸯此刻在少年怀里,抬起眸子,目中倒映着那少年温润如玉的目光,而后就见那少年凑近而来

    ,恣睢而亲热的气息扑打在脸上,而后就是印了下来。

    鸳鸯嘤咛一声,双手轻轻抚着那少年的后背,弯弯眼睫微微垂下,水润眸光中见着几许羞意。

    贾珩轻轻探入衣襟中,捉着鸳鸯,感觉到一阵熟悉的丰软柔腻,已经二十有二的少女,比之当初的瘦高,却不见二两肉,经过几年过去,明显丰盈了许多。

    鸳鸯羞红了一张彤彤如霞的脸蛋儿,轻声说道:大爷,老太太还在荣庆堂等着呢。

    两人说话之间,走过一条宽有三尺的过道,来到一墙之隔的荣国府。

    荣国府,荣庆堂——

    室内灯火辉煌,通明璀璨,而廊檐下方则都是垂手伺候的嬷嬷和丫鬟,一眼望去,衣衫明丽,不输寻常小门小户的姑娘。

    贾珩与鸳鸯步入厅堂,走过一架架精美玻璃云母屏风隔成的格子,迎着一张张笑靥与目光的注视,快步来到贾母,道:老太太。

    贾母苍老面容上带着慈祥的笑意,轻声道:珩哥儿,回来了。

    眼前少年,每一次出征,都是大胜而归,纵是小国公在时,都比之不过。

    贾珩笑了笑,看向贾母,说道:老太太身子骨儿,一向健朗?

    贾母笑了笑,说道:我这身子骨儿好的不行,天天家里有说有笑的。

    此刻,宝钗与黛玉看向那石青色长衫的少年,比之往日的蟒服,已经少了几许威严、肃重,多了几许温润儒雅。

    无疑,这种集少年感与成熟男人的温润气度,实是令人心折。

    黛玉罥烟眉之下,那双明亮熠熠的星眸眨了眨。

    或许对比较颜控的少女而言,早就对贾珩有着生理性喜欢。

    贾珩落座下来,一旁的丫鬟奉上香茗,然后徐徐而退。

    贾母问道:珩哥儿,这次去宫里见了,宫里的圣上怎么说?

    贾珩道:也没有说什么,就是在一起吃吃饭,商议了一下军情。

    贾母点了点头,说道:珩哥儿这一次从辽东到朝鲜,奔波劳苦,实是不容易。

    贾珩道:倒也没有太过劳累。

    贾母点了点头,目中现出慈祥笑意,问道:珩哥儿这次立了这么大的功劳,宫里就没有说怎么封赏你的?

    薛姨妈那张白净、柔腻的脸蛋儿上,顿时现出一抹关切之色,不错眼珠地看向贾珩。

    而厅堂中的一众金钗,也都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那少年。

    探春捏着帕子,英丽秀眉之下,眸光怔怔出神。

    珩哥哥这次回来,仍然不找她说话吗?

    前几次,探春看着贾珩回来以后,又是赐婚,又是到其他地方打卡,唯独没有来寻找自己。

    贾珩道:宫中圣上对我之隆恩,可谓天高地厚,如今纵有微末军功,不过臣下本分,倒也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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