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温见洲挑了挑眉,戏谑道“没想到无恙你居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我还以为你是陛下的死忠粉呢?”

    “死忠粉?”霍景琛眉头一皱,心中顿时觉得有些熟悉,这词虽然陌生,但他怎么感觉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果然,只见温见洲笑嘻嘻地开口道“这是曦儿教我的词,我觉得挺好玩的,就拿来用用了。”

    “你与她经常书信往来?”霍景琛眉头夹得更紧了,脸色意味不明地盯着他。

    温见洲丝毫没觉得不对劲,大大咧咧地拿起桌子上的一块点心,轻咬了一口,漫不经心道“对啊,我们最近在谈北狄那边的生意,前些日子那些北狄商人的货物我瞧着挺好的,就顺势谈了一笔生意。”

    “我还没说完呢,张相那边你打算怎么办?难不成就这么看着那几位这样明争暗斗?”温见洲戳了戳霍景琛的肩膀,丝毫没发现他幽暗的眼神。

    “那是他们天家的事情,我干涉这些做什么?”霍景琛俨然也是早就听说了这件事,只不过他看得更开罢了,想到温见洲好管闲事的性子,睨了啃着点心好不欢乐的某人一眼,警醒道“这件事水有些深,陛下如今年纪渐渐大了,底下的几个儿子争权夺利只会越发严重,张相一事说不定就是一个信号。”

    “你是说这事是信王做的?”温见洲来了精神,眸光发亮地看着霍景琛。

    “只是猜测罢了,之前我的那件案子信王吃了一个大亏,襄王却只是伤了毛皮,以信王的性子,决然不可能轻易放下。”霍景琛抿了一口,开口道“而张相是襄王最大的助力,张相一出事,襄王自然讨不到好。”

    温见洲若有所思,疑惑道“信王手底下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人才,竟然能在张相手底下不声不响地做了这样一件大事,当真是奇怪。”

    “他们的事情我们看看就好了,不管信王找到了怎样的能人异士,我们静观其变即可,不必多加干预。”霍景琛淡淡地瞥了一眼八卦之魂熊熊燃起的某人,状似不经意道“你最近很闲吗?怎么都没见你来我府上了?”

    闻言,温见洲身子一僵,脑海中立马浮现出女子明眸善睐的娇艳脸庞,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轻咳一声,故作镇定道“我最近忙着生意呢,这不是今日听多了张相的事情,怕你没来得及知道消息,这才过来提醒你一番吗。”

    “既然你早就知道了,我就不打搅你了,你接着忙活吧,我回去忙去了。”说完,温见洲就火急火燎的离开了,那背影怎么看怎么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

    霍景琛眼底精光一闪,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慢悠悠地抿了一口茶。

    而这厢,温见洲刚走出霍景琛的沧澜院,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碰上了端着点心走过来的霍云瑶。

    一看到多日不见的温见洲,霍云瑶眼前一亮,兴冲冲地迎了上去,笑盈盈道“静和表兄,你来了,我都许久没有见着你了。”

    听到这熟悉的娇声,温见洲硬生生停住疾驰的脚步,看着步步生莲走过来的霍云瑶,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起一抹微笑,“是瑶儿啊,来给无恙送点心吗?”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霍云瑶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突然想起一件事,开口道“对了,静和表兄,你这是要回去了吗?这些日子我阿娘一直把我拘在府里,我都没功夫出府,之前我答应了云霓轩的娜仁托娅姑娘,说要送一些花样子给她来着,可是这些日子我太忙了,都给忘记了,幸好静和表兄你今日来了,你就发发好心,帮我把这东西送给娜仁托娅吧。”

    “珊瑚,你去拿一下。”

    “好的,姑娘。”一旁的大丫鬟笑着应下了,漫步离开了。

    温见洲头疼不已,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他刚躲过一劫,还以为自己可以放心了,没想到又碰上了这个小魔星,真是天要亡他啊!

    “瑶儿,你什么时候与娜仁托娅这般相熟了?我怎么不知道?”温见洲状似不经意开口道。

    霍云瑶没心没肺道“曦姐姐担心娜仁托娅一个人人生地不熟会不适应,但这京城里的好一些贵夫人和千金小姐可不是那么好相与的,虽然说曦姐姐已经派人护着娜仁托娅了,但有些事情还是我出面比较方便些,所以她离开之前特意托我要是有时间就多去云霓轩看看,也好帮她留意一下有没有人欺负娜仁托娅,,作为回报,云霓轩的东西都给我打五折呢!”

    看着她这一副占了便宜后沾沾自喜的自得样子,温见洲嘴角一抽,但自己如今心虚着,也不敢像之前那般嘲笑她,反而故作体贴道“以后麻烦你了,我每日在京城走动,日后我会帮忙照拂一下云霓轩的,也免得你总是跑来跑去的。”

    “不麻烦!”霍云瑶不乐意了,她可不想无缘无故就没了这么多漂亮衣裳首饰,虽然说作为霍国公府的二姑娘,她向来不缺这几根簪子,但她想出门啊!更何况是按照自己的心意改动出来的首饰衣裳,那可比其他珠钗有意思多了。

    一想到这,霍云瑶眼珠子一转,笑嘻嘻道“静和表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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