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苦与玄难两位长老被灵山圣僧一声呵斥,如同被一盆冰水从头浇下,满腔的怒火与杀意被强行压制,只能悻悻地低下头,不敢再言。

    但,他们紧握的双拳和脸上那难以消散的愤怒,无不显露出他们对叶秋的滔天恨意,恨不得立刻将其碎尸万段。

    龙菩萨见状,连忙说道:“圣僧,不怪两位长老动怒,实在是叶长生太过分了。”

    “谁叫他句句恶毒,字字诛心,完全没把您,没把大雷音寺放在眼里。”

    “圣僧,您一定要弄死他!”

    灵山圣僧侧头看了龙菩萨一眼,说道:“小龙,莫要心急。”

    “叶长生既然来了,便已是瓮中之鳖,插翅难飞,我们何必与他做那无谓的口舌之争?”

    “慢慢地陪他玩,岂不是更有趣?”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变得温柔下来,道:“我承诺过你,要护你一世周全,让你不再过提心吊胆的日子,所以,我必会帮你杀掉叶长生。”

    “谢谢圣僧。”龙菩萨感动得热泪盈眶。

    灵山圣僧抬起头,目光从叶秋身上移开,落在了夫子的身上。

    面对这位名满天下的老者,灵山圣僧脸上的狂傲与杀意稍稍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虚伪的庄重。

    他双手合十,朗声道:“阿弥陀佛!贫僧久仰夫子大名,如雷贯耳。”

    “今日,名满中洲的夫子能驾临我这偏僻的西漠,光临大雷音寺,实在是令我灵山蓬荜生辉,不胜荣幸。”

    夫子闻言,平静地回应道:“圣僧客气了,老朽见过圣僧。”

    灵山圣僧脸上挤出一抹看似和善的笑容,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不知夫子此番前来西漠,所为何事?”

    “难道,夫子是准备与叶长生站在一起,欲对我大雷音寺不利?”

    灵山圣僧故作疑惑地说道:“可我听闻,夫子一向专心钻研学问,教书育人,超然物外,最不喜参与世俗争斗。”

    “莫非,那些传闻都是假的?夫子也有争强好斗之心?”

    这一顶大帽子扣下来,不可谓不狠毒,意在指责夫子表里不一。

    夫子闻言,轻轻地摇了摇头,说道:“圣僧,传闻是真,老朽确实不喜世俗争斗,只愿守着我那一亩三分地,教几个学生,读几卷书,求个心安理得。”

    接着,他看了一眼叶秋,继续说道:“此次,老朽受叶小友所邀,于是便来了。”

    “此行目的有二。”

    夫子伸出两根手指,道:“这一来嘛,自然是为了助叶小友一臂之力。”

    “他与我有缘,他的事,老朽不能袖手旁观。”

    “这二来嘛……”夫子的目光落在灵山圣僧脸上,正色道:“老朽听闻西漠这片佛国净土,早已是乌烟瘴气,藏污纳垢。”

    “佛门清净之地,却成了某些人满足私欲、横行霸道之所。”

    “无数信徒苦不堪言,佛法真谛蒙尘。”

    “所以,老朽虽力薄,但也想来尽一些绵薄之力,看看能否助西漠拨乱反正,扫除污秽,令其早日恢复成真正的佛国净土,还信众一个朗朗乾坤。”

    夫子这番话,说得从容不迫。

    “哼,冠冕堂皇!”灵山圣僧冷哼一声,脸上的那丝伪善彻底消失,冷笑道:“说到底,你就是想与本座为敌,是与不是?何必说得如此道貌岸然!”

    夫子面对灵山圣僧的指责,叹息道:“圣僧着相了。是非曲直,自在人心。”

    灵山圣僧懒得再绕圈子,语气变得强硬而充满威胁:“夫子,本座与你,大雷音寺与你稷下学宫,素无仇怨,向来井水不犯河水。”

    “今日之事,乃是我与叶长生之间的私怨,本座奉劝你一句,莫要掺和进来。”

    “若你此刻转身离去,本座可以当你从未来过,你我之间,依旧相安无事。”

    “如果……”灵山圣僧眼中凶光毕露,杀气腾腾地说道:“如果你执迷不悟,定要相助叶长生,与我大雷音寺为敌,那就别怪本座心狠手辣。”

    “今日,先灭了你这位中洲文圣,改日踏平稷下学宫,让你的传承就此断绝。”

    威胁!

    毫不掩饰的威胁!

    而且,以灵山圣僧的实力,这番威胁绝非空谈。

    然而,夫子听闻此言,脸上并未露出丝毫惧色,反而再次叹息一声。

    “唉……阿弥陀佛!”

    夫子竟也口诵一声佛号,只是这声佛号在他口中念出,显得格外庄严肃穆,与灵山圣僧那充满戾气的佛号截然不同。

    “没想到,佛门一代圣僧,却将打打杀杀、灭人传承这等凶戾之言挂在嘴边。”

    “圣僧,你可知佛字何解?可知慈悲何意?”

    “你如此做派,实在是有损佛门清誉,令历代佛祖蒙羞啊!”

    夫子痛心疾首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针,扎在灵山圣僧的心上。

    “看来,西漠在你治下,毒害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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