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些水匪的结局就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很多船上的水匪们都高举双手,高声跪下求饶,但应答他们的都是无情的子弹和炮弹。

    船上的很多官兵其实也有些不忍,他们这些大头兵虽然都是经历过无数血腥战斗的老兵,对于杀人早已不陌生。但是这种别人已经跪下求饶,但依然硬着心肠下死手的情况却是第一次。

    但即使心中不忍,他们依然不折不扣地执行着长官的命令。最多只能做到开枪时尽量照着这些水匪的要害打,让他们死前少受一点罪而已。

    而且他们这么多人挤在狭窄闷热的船舱中藏了将近10天,身体的耐受力和精神意志都经受了严酷的考验。吃了那么多天的苦,等的不就是这一刻么?

    此时的毕顺义已经被眼前的惨状吓得魂不附体,庆幸的是他的乘船是位于船队的后方,看见不对就马上开始调头。但即使如此,他所在的这条船也遭到了马克沁重机枪的光顾。

    刚才拍马屁的一个小喽啰不幸挨了一枪,此时正躺在船舱中大口大口吐着血沫子,眼见是不得而活了。

    但毕顺义还算运气好,几发炮弹落在周围,将旁边的船只炸得七零八落,但他这艘船却是在他本人亲自指挥下,加上手下十几个喽啰都是拿出吃奶的力气划桨,总算是脱离了火力覆盖最密集的区域。

    但是,还不等惊魂未定的毕顺义喘上一口大气,却听见一个喽啰又大叫起来:“大当家,那船动了,那船动了,向着咱们这边追来了。”

    毕顺义转头一看,顿时亡魂大冒。

    只见那艘火轮的烟囱再次冒起了一股浓密的黑烟,而火轮也开始缓缓行驶起来。

    “快划,不想死就快给老子划。只要被追上,咱们特么谁都活不了。”

    ……

    周文收到许大成从船上发来的电报,已是战斗结束一个小时后的事。

    此时的他正在带着一队兄弟在新建成的卢家桥基地训练。

    如果此时杜先生来到卢家桥,肯定已经认不出这是自己当年买下的村子。

    此时的庄子都被高大结实的土石围墙围了起来,庄子西口是张家浜河道,现在已经改造成一个小码头。东口则是连着一片宽大的训练场,里面操场和靶场都齐备。

    现在佣兵团在上海的兄弟们都轮换着来这个新基地训练,以保持身体和各种军事技能状态,近期更是在进行保镖方面知识和技能的培训。

    在张晓平将电文送来的时候,周文正端着步枪做站立瞄准训练。此时的他并不开枪,只是平端着步枪对着300米外的靶子瞄准。

    由于电报只是许大成报告战斗情况的,并不是紧急军情,所以张晓平只是静静站在一旁,没有打扰周文的训练。

    周文在之前就已经以这个姿势站立了20来分钟。以他此时的射击水平,当然不是在练习端枪平稳的技能,而是在和自己的步枪进行精神层面的沟通(呵呵,是不是有点玄学啊?),其实就是在找感觉。

    通过调整自己的呼吸和精神,进入一种专注又平心静气的状态,不去想任何事情,只是专注于自己的步枪,专注于靶子中间的那个红心。

    张晓平这个枪法大师自然知道师兄在锻炼枪感,这也是他自己现在每天必做的功课。

    到了他们这个层次的射击水平,即使做再多的实弹训练也提高不大了。射得准已经不是他们的目标。射得快,射得随心所欲,在任何情况都能提枪就射,而且一射就准,这才是他们训练的目的。

    以周文如此强悍的身体状况,就是这么站立瞄准了几十分钟,头上也开始微微冒汗,可见这种训练对心神的锻炼是很大的。

    几分钟后,周文放下步枪,轻轻吐出一口气,这才转头对张晓平问道:“是大成发来的电报。”

    “是的,大成他们打的很是漂亮,取得了预期的效果。”张晓平说着就递上电文。

    周文接过电文轻笑一声道:“呵呵,这种级别的战斗有什么漂亮不漂亮的,关键是要起到作用才行。”

    说罢,周文就看起了电文。

    电文内容还有些长,看的周文有些哭笑不得。

    这个大成,居然把平时喜好吹嘘的毛病也也用在战斗报告上。

    电文通篇大部分都是说他如何如何示敌以弱,然后又如何如何部署火力点,什么交叉射击、炮火覆盖,被他说了个天花乱坠。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许大公子是指挥了一场多大的战役。

    然后他倒是难得地夸赞了刘阿福和二团官兵的表现,说是单兵素质和执行力上已经不弱于一团的普通士兵。可见刘阿福和手下官兵表现已经让他有些刮目相看,不像之前总是对于二团的官兵有些不屑。

    战斗经过他倒是没好意思再吹了,就只是报了大约杀死水匪近两百人,还有相当部分落水者不知死活,然后又在大江上追击了溃逃的水匪几十里,杀人无算云云。

    但周文看到杀敌数就知道,许大成和刘阿福是不折不扣执行了自己赶尽杀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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