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的总是最珍贵。

    苏暮远的表情里有司灵歌读不懂的情绪,隐隐约约,司灵歌竟然觉得那是欣赏和对柳凝霜的莫名的期待。

    司灵歌疑惑不解瞧着苏暮远,只觉这是一个男人对另一个女人的野心与追逐,不是苏暮远应该对柳凝霜的所能有的,他们是敌对面,柳凝霜是苏暮远最大的劲敌的妻子,不应该是苏暮远理想的爱慕之人。

    她不动声色将苏暮远这些复杂目光看在眼里,但表面依旧微微含笑,顺着苏暮远方才的话接着说下去,道:“自从这个柳凝霜出现在王府,府中一切事情都变得不一样了,且不说王爷的态度转变,就是连王爷身边的暗九都对柳凝霜马首是瞻。”

    苏暮远微微一笑,倒像是这个女人的本事。

    他起身理了理自己衣裳上的褶皱,冷声道:“好了,你先回去吧!”

    “这个你拿着……”苏暮远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司灵歌,接着道:“本王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本只要结果。”

    司灵歌笑道:“是,王爷。”

    苏暮远正欲走,突的想到些什么,转头冷声道:“你可别像柳含烟那般蠢!”

    司灵歌看着苏暮远,巧笑嫣然道:“王爷,请放心。”

    苏暮远说罢随即在暗卫的掩饰下出了这酒楼。

    司灵歌见苏暮远的身影渐渐远去,这才将方才苏暮远给她的一张纸条展开一瞧,上面只有一个字,就是这个字,让司灵歌直冒冷汗。

    白纸黑字写着:杀!

    司灵歌心头一紧,将这纸柔做一团,放在自己的袖带之中。

    这才带上头帘不慌不忙的准备离去,这轿子老早就在楼下等着她,她将头帘微微向上一抬,只见阿樱不知道正在跟柳凝霜说道些什么,引得她开怀大笑。

    连着这一旁的病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放下头帘,轻声道:“走吧。”

    说罢,上了轿子,回了这王府。

    此时的阿樱抬头一瞧,急急忙忙的跑了出了,追着司灵歌轿子而去。柳凝霜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阿樱摇摇头,有些不自信的道:“方才我好像看见司灵歌了。”

    柳凝霜抬头,不语,伸着脑袋一去,看着这渐行渐远逐渐浓缩成一个小影的轿子,若有所思。

    阿樱疑惑的道:“这司灵歌现在不去王爷床前伺候着,跑出来做什么?”

    柳凝霜低头一笑,淡淡的道:“或许你瞧错了罢!”

    柳凝霜虽是这般说话,但是表情却很是玩味,阿樱以为自己瞧错了嘟囔道:“兴许是吧。”

    阿樱想了片刻,这等煞风景的人瞧错了才好,又想着快到午间时分,笑道:“凝霜,晌午你要回去瞧一瞧王爷吗?我出门瞧他脸色很是苍白,柳含烟一直侯在他的身旁,伺候着,王爷他没事儿吧?”

    柳凝霜摇摇头,很好,连阿樱都信以为真,想必那群人更是相信无比了,柳凝霜微微一笑,道:“他无碍的,只是昨夜救墨儿受了重伤,待他缓几日就好。”

    阿樱点点头,心中的石头落定不少,又瞧着柳凝霜接着方才的问题继续问道:“那你晌午回去瞧他吗?”

    “自然是要瞧得。”柳凝霜边说边将手中的药方子开完交到病人手中,再放下起,起身,理了理外衫,随着阿樱一道走了出去。

    走了几步,阿樱有些疑惑的瞧着柳凝霜,终于还是将心中的疑惑犹犹豫豫的问出口,阿樱小心翼翼的问道:“凝霜啊,为什么王爷都受了这样重的伤,你还有心情出来问诊啊,你真的不担心他吗?”

    “我早上看着他苍白的脸色都有些担忧。”阿樱说罢瞧着柳凝霜,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只见柳凝霜不仅没有露出担忧之色,还略略带着笑意道:“他无碍的。”

    阿樱面上疑惑得紧,平日里连香儿受了委屈,柳凝霜都会帮衬一把的,怎么到了自己心上人这里就变得无所谓了呢?

    一路上阿樱都带着一种奇怪的眼神瞧着柳凝霜,柳凝霜被她这奇怪的眼神盯着直发毛,遂还是附耳在阿樱的面前将事情简短的说与阿樱听。

    “呀!”阿樱的脸上浮上一丝惊喜之色,咋咋呼呼的叫出了声,却被柳凝霜的一记眼神,活生生的将口出欲出的话憋了回去,瞧了一眼四周汹涌而过的人群,埋下头小声的说,“亏我还这么信任你,这么大的事,你连我都瞒,太不讲义气了。”

    柳凝霜瞧着这愤怒的小脸儿,莞尔一笑,开口解释道:“这里可冤枉我了,昨夜那么大的动静,你就在隔壁,都未将你闹醒,足以见得你睡得有多沉。”

    言外之意就是你睡得太沉,跟那猪一样毫无分别。

    阿樱琢磨了片刻,回过味儿来,道:“好啊你,竟然拐着弯儿来骂我。”

    说罢,阿樱佯装要去桡柳凝霜的痒痒,被她眼疾手快的躲了过去,两人嬉嬉闹闹的快步到了齐王府。

    快要进门前,柳凝霜拉住阿樱,表情严肃的道:“阿樱,我方才与你说的那些,你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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