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这美妇也太经不住吓了。

    我无奈的为宁中则把了把脉发现她内伤并不严重,只是内力耗尽强行运功御敌伤了经脉而已。这种小伤我只需用九阳真力帮她行功几个周天再休养上几日就无大碍了。

    华山派到底遇到了什么情况,搞得岳不群连老婆也走散不顾了。我想了半天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却听身旁的碧儿问道,“公子这女人是谁啊?为什么你救了她她还要骂你?”

    我苦笑的说道,“这个女人是江湖上有名的女侠,只是我以前的名声被人坏了,所以他们见到我都这个样子。好了,这江湖上的事情你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来给我捏捏肩,马上就要进城了,我们找个最好的客栈好好的吃上一顿!”

    碧儿轻柔的为我捏着肩膀,几次想说话都欲言又止,我禁不住问道,“碧儿,在我面前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碧儿吓的赶忙说道,“公子碧儿是害怕说错了,公子要责罚奴婢!”

    我举手按住碧儿抚在肩膀的小手,安慰的说道,“不要把我想的象老虎一样,在我这里说错了也没事。不过既然是我的人了,就不能有什么其他的心思,不然可要家法伺候的!”

    “奴婢从不曾有别的心思,公子不要责罚碧儿!”

    碧儿吓的抚在我双肩的小手颤抖了几下,我扭脸一望,这个美艳小婢竟然泪眼打转起来,一副惊惶失措的模样。我知道是刚才的后半句吓坏了这个一直处在官宦府上天天担惊受怕,生怕一语不对就受到责罚的小美人。我立即伸手把碧儿从身后拉到了怀里,歉意的说道,“莫怕莫怕,我刚才说着玩呢!我的意思是你以后跟着我心里有什么事就直接说给我听,别憋在心里,不然我怎么知道你是热了还是冷了,是爱吃荔枝还是喜欢吃梅子呢?”

    碧儿听了我这番话破涕为笑的把嫩白的脸颊埋进了我的胸膛,腻声低语道,“公子,你真好!奴婢以后事事都会听您的话的,刚才奴婢是想问想问她是不是奴婢以后的主母,可又害怕问错了公子生气!”

    哈~原来是这事儿,我还以为是什么呢!

    “你的主母我早就为你找好了,等到了杭州就见到了。至于这位女侠嘛,嘻嘻,她可是人家的老婆,不过等她醒了你就先当主母伺候着!”

    碧儿似是领会了我的意思,笑眯眯的说道,“奴婢知道怎么做的!”那种样子就像迷人的波斯猫一样,让人抱着不想丢手。

    “这么乖巧,快来让我奖励一下!”

    我说完还未行动,碧儿就主动的送上了香唇,柔软的丁香暗自轻吐任我吸吮,手臂还不时为我到处游动的色手腾开地方,真是让我享受到了极点。

    “老爷,开封城到了!”

    我正自要解碧儿那件月白锦绣的肚兜时,外面老于头冒出了这么一句,立时把我的性致打消了一半。有点不爽的挑起窗帘的一角瞅了一眼,青砖砌立的城墙已经近在咫尺。

    进到开封城内,老于头轻车熟路的把马车停在了城里最好的客栈门口。我下车打赏了小二,要了两间上好的厢房。我在这里只准备住一宿,包个别院显的麻烦。

    碧儿在车内把被我脱下的衣服穿理停当,才面带羞涩的缓缓下车。

    一旁的小二和一些食客猛然见到碧儿这样的异国佳人个个都像双腿灌了铅似的一动不动,眼睛都看直了,最后在我一声不悦的咳嗽声中才惊醒过来。

    小二见我衣着不俗,再加上这少有的华丽马车,那里敢再怠慢停歇。我吩咐了老于头几句,然后上车把昏迷中的宁中则抱了下来,带着碧儿一路跟着满嘴恭维的小二进了房间。

    房间挺大,分里外两进。里面是卧室,除了一张梨木雕花的鸳鸯床榻,还有一处精致的梳妆台;外面书桌茶具样样据全,角落竹帘隔起的一处床榻是专门为丫鬟们准备的,看来这房间是专为夫妻准备的豪华标准间啊。

    我先把宁中则放在了里间的床上,再次把脉后才来到客厅。一路劳顿的碧儿先服侍我脱了外袍,待小二打来洗脸水又伺候我梳洗了一番才自己忙碌。我看着碧儿辛苦,又着小二在房内准备了木桶和热水,让这小丫头舒服的洗个热水澡。

    等热水打满,碧儿欢喜的跳入木桶后我才来到床边,三下五除二的脱了宁中则破烂带血的上衣,最后只留下了一件粉纱的荷花肚兜。

    奶奶的,想不到平时端庄正气的宁女侠也穿这么性感的肚兜啊!我的感叹引的旁边戏水的碧儿咯咯直笑,傲人的双峰引诱的我差点也脱了衣服跟着跳进木桶。

    收回放在碧儿身上的眼神,我收摄心神把宁中则扶起正坐后,双掌贴在了其粉滑的后背。一种滑腻的感觉传入掌心,让我再次感叹宁中则保养的好,害的我都有点心猿意马起来。

    深深的吸了口气,我不敢再怠慢,运起九阳真力进入了宁中则的身体。九阳真力随着经脉进入空谷般的丹田,把一些游丝真气聚集起来,然后让其跟着我的九阳真力开始游走个个经脉。因为只有这样才不会让宁中则的经脉排斥我的九阳真气,伤势也会恢复的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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