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扰秦酒喝了三坛,人也醉了,就躺在院子里,来福也不敢来扰,要不是被尿憋醒,怕要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抖了抖身子,这一泡尿又长又急,好不痛快。

    这边刚穿上裤子,来福就慌慌张张来报:“老爷,老仆刚街上采办,听闻知府衙门出大事了。”

    易凡二话不说,提上裤子,拿着重剑就往外走。

    衙门里,几名锦衣侍卫在门口守着,一名面白肉细的老太监,坐在椅子上,轻轻抿了口茶水,吐掉茶叶,抬起眼皮看着面色苍白的夏大人。

    “夏知府,可有想起左相大人一些什么事?”

    夏大人嘴角抽动,始终不说话。

    老太监重重放下茶杯:“冥顽不灵,不识时务的东西,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以为现在左相能保得了你?他自己都难保,何况是你?”

    说罢,尖细的声音喊道:“来呀,带人上来。”

    片刻后,凄厉哭喊声,接着嘈杂的脚步和喝骂声传来,就见两个老者和一名妇人,还有两个十几岁的少年被带上来,被锦衣侍卫一脚脚踢在地上。

    “父亲。”

    “我儿”

    瞅着一家人凄惨的模样,老太监皮笑肉不笑的道:“夏大人,当真没想起什么?”

    夏大人浑身颤抖,犹如筛糠,牙龈都出血,猛地跪在地上:“秦公公,我说我说,你要说什么,我就说什么。”

    老太监突然大笑起来,笑得癫狂,笑得肆意,一挥手:“南京知府夏宏志,欺上瞒下,辜负圣恩,与叛党为谋,以求谋反,罪当株连九族,就地正法。”

    夏大人如同雷劈,浑身一颤,瘫痪在地,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

    “还不动手?”

    一声令下,几名锦衣侍卫,抽刀一砍刀,人头滚落,血溅满屋,沾染几人衣衫。

    夏大人猛然爬过去,捧着少年的头颅:“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这样做?”

    秦公公手指摸了下脸色的血液,用舌头舔了下:“最喜欢看你们这些所谓的名臣绝望凄厉,鲜血都这么甘甜。”

    “阉狗,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夏大人疯了似的,冲向老太监,几名锦衣侍卫只冷眼旁观,这样的场景见多了,秦公公最喜欢玩这样的绝望把戏。

    果然,老太监翻手一弹,一道劲气打在夏大人身上,立即翻了一个跟头,倒在地上。

    慢慢走上前,脚在夏大人脑袋上擦了下:“真当本公公要你开口?我在这,你就是罪证。”

    说罢,脚用力一踩,顿时犹如西瓜破损,血溅当场。

    “好了,收拾一下,下午就带着姓夏的口供回京,想必三皇子殿下等急了。”

    “是,秦公公。”

    几名锦衣侍卫面不改色,手脚麻利,一人拖着一具尸首就往外走。

    “大胆,敢硬闯衙门?”

    外面刀剑齐出,接着就听几声惨叫,一个巨汉背着巨大的剑甲冲了进来,后面跟着十几个锦衣侍卫和官兵。

    正是闻讯而来的易凡,见了惨死的夏大人和尸体分离的妻儿,眼目爆裂:“畜生。”

    他还是来晚了,始终没想到,这些内厂幡子,居然敢杀一名正四品官员,而且妻儿老小满门斩首。

    “大胆逆贼,敢公公。”

    一名锦衣侍卫眉目一冷:“还不把这逆贼拿下?”

    立即,锦衣侍卫群起而攻,刀光闪烁,只一刹那,人员皆飞,接着易凡手持重剑,一剑挥出,挡在前面的锦衣侍卫,顿时变成两半。

    “我要你们偿命。”

    重剑有锋,一身力气与武功,毫无保留,在刹那间爆发的力量,岂是这些锦衣侍卫可比的?

    刀剑相接,刀碎人死。

    只一眨眼,除了不敢上前的官兵,来袭的锦衣侍卫,皆都惨死一地。

    “外功武者?”

    那名发号施令的锦衣侍卫,面色一沉,冷哼一声,抽刀就要挡住,却有人比他更快。

    “江湖武者,也敢猖狂?”

    只见一道灰影犹如鬼魅,飘然而上,速度极快,一掌印在易凡脑袋上,好似打在铁锭上,帽子飞了,露出一个光头,其上一个发白的手印。

    “外功巅峰?”

    灰影猛然倒退两三丈,落在地上,把手藏在衣袖里,脸色阴晴不定,居然是老太监。

    “秦公公?”

    见秦公公都无功而返,而易凡更是一点事都没有,就留下一个手印,几名侍卫骇然,有些不敢上前。

    这人怕不是铁打的吧?

    要知道,秦公公一身功力,堪入化境,可称之为绝顶武者,一手掌法阴毒无比,哪怕一块铁锭,也能打碎成几片。

    易凡晃了晃脑袋,一时不注意,被这一掌打的,脑袋发晕,眼前金花乱窜,看人都有些泛模糊。

    忽地,外面马蹄阵阵,冲进无数官兵,左秦当首:“秦公公,末将来迟,还望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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