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就等它熟了啊,真的是好期待,不知道味道如何?我还是第一次这么吃蛇。”

    娄琴皱眉说:“你以前经常吃蛇么?”

    沈利嘉说:“倒也不算经常,吃过几次,但都是在大酒楼里,做法都很精细的。”

    这石臼又大又厚,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被烧透,三人干脆各自靠在树上休息,一个个直勾勾的盯着石臼,满心的盼望它早点开锅。

    花独秀忽然说道:“咱们没有勺子,怎么喝肉汤?”

    沈利嘉一拍大腿:“是啊!得有勺子啊。”

    花独秀转头看向他,沈利嘉说:“你……你看我干啥?”

    花独秀说:“嘉嘉,你做三个勺子来。”

    沈利嘉干脆往后一躺,打起了呼噜。

    娄琴忍俊不禁,笑道:“小肥龙你就安心睡吧,等我俩吃饱了再叫你起来。”

    沈利嘉不满的翻了个身,呼噜是不打了,但就是不起身干活。

    花独秀叹口气,道:“行了行了,别装了,我来弄。”

    他抬头看了看头顶的树枝,手中长剑一动,迅速斩断一截下来。

    这截小臂粗细的树枝还没落地,花独秀眼中精光大闪,手中长剑化作一片白光,“嘁嘁喳喳”一阵响,树枝碎渣跌落一地。

    在碎渣中,六根光滑细长的木棍,三根长柄带凹勺的工具被他翻了出来。

    沈利嘉立刻翻身而起,喜道:“筷子和勺子有了,姐夫,你再弄三个碗出来啊。”

    花独秀撇了他一眼,回头看看那段被他斩断的树枝,只好又做了三个小碗。

    这下好了,工具齐备了。

    娄琴看花独秀剑招精湛,非但速度快到可怕,而且分寸把握之妙,可谓平生仅见。

    他连拿都不用拿这根树枝,只是一条长剑飞舞就做出来三副碗筷,这等剑法,简直是神了。

    倒不是花独秀有心卖弄,实在是他的剑法就是如此之强,完全是随随便便就搞定了这点活儿。

    沈利嘉说:“如果毛毛虫在这里肯定会拉你入伙,他最缺的就是你这么厉害的木匠。”

    看娄琴一脸凝重表情,花独秀问:“娄姐,你怎么了?”

    娄琴一愣,摇头道:“没,没什么。”

    花独秀说:“咱们如此患难相交,还有什么话不能说吗?”

    娄琴笑了笑,看着花独秀说:“行,反正都到这一步了,那我就说。我感觉,你们俩一直在骗我,你们根本就不是官府武士!”

    花独秀和沈利嘉同时一惊,彼此对视一眼。

    沈利嘉忽然一脸狰狞问:“姓娄的,你现在说这个,不怕我俩翻脸无情,把你杀人灭口吗?不不,杀人灭口都是轻的……桀桀桀!”

    花独秀踢了他一脚,笑道:“娄姐,别听小胖子胡说。你说说看,为什么说我俩不是官府武士?”

    娄琴毫无惧意,坦然说:“首先,你俩的口音根本就不是漠北人,金角城靠近漠北界,我见过的漠北旅者很多,从来没有你俩这种口音的。”

    花独秀点头,确实,他俩妥妥的困魔谷口音,傻子都能听出来跟漠北口音不同。

    娄琴又说:“而且,王先生的武功我是知道的,他很厉害,境界到了‘斩铁’大圆满境界,是我们金角城首屈一指的高手,结果面对那人,他连一招都接不下,当场横死。还有那些护卫大哥,他们败的太快了!”

    “蛇谷的强盗或许厉害,但绝对厉害不到这种程度,那些人起初也没有杀光我们的意思,是看到你之后才动了杀心。”

    花独秀叹口气,说:“没错,此事的确因我而起,是我害了大家。”

    娄琴又说:“他们不是强盗,但实力却比最厉害的强盗还要强,结果你一个人留下来,竟然能全身而退,那你的武功又该强到何种程度?”

    花独秀:“……”

    娄琴说:“你所使的剑法,跟军中武士操练的剑法刀法完全不同,身法又快到极点,除了你手中令牌,你对军中之事知之不清,说的含糊其辞,如果说你是官府武士,我绝对不信。”

    花独秀道:“还有吗?还有其他问题吗?”

    娄琴勇敢的盯着花独秀,说:

    “有,你俩还编什么小白龙,小肥龙哄我,明明你是他的姐夫,他是你的小舅子,他屡次喊错,难道我还要一直装听不到么?”

    花独秀没好气的瞪了沈利嘉一眼,沈利嘉挠头傻笑:“哎呀,都怪我,怪我喊顺嘴了。”

    花独秀掀开锅盖看了看,石臼里的水已经煮熟了,蛇肉在里面上下翻滚,很快就能熟透。

    花独秀又把锅盖盖上,认真的看着娄琴说:

    “既然你不信我,那我便把我俩的真实身份告诉你吧。”

    “希望你听完后,不要吃惊,也不要怕!”

    娄琴颤声道:“你,你真的要告诉我?”

    花独秀点头:“是时候让你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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