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飞鹰传书罕哈部动手。

    只是叛军没有想到,忽查尔恰恰正是靠着火烧和水淹的水火之力相逼,才在绝境中踏出了最后一步

    凭借数十年累积的底蕴,一举成圣!

    这才有了翻盘之势。

    但亦是惨胜

    时隔三百年,草原上再度诞生的圣萨满,一出关,就首先亲自摘了五百零八颗人头。

    这些人,皆是草原上一等一的虎狼之辈。

    更多是大苍王庭的重臣。

    他们中间甚至许多都是原本出身卑微,被忽查尔看中才能后才被破格提拔起来,加以重用的。

    可是他们却不能体谅忽查尔的苦心,草原一日不出圣萨满,王庭就一日不能南扩。

    否则中原三大武圣北上,何人能挡?

    这些人不知武圣之威力,只想以狼性南侵中原,不惜兵变造反。

    实在可惜了这些草原英才!

    若他们未杀害金日磾王子,说不得还有些许挽回的余地,准许他们将功赎罪。

    然而现在,他们非死不可。

    如此一来,纵然忽查尔已盖世之威,平复了叛乱,可留下的却是满目苍夷的王庭,元气大伤。

    再加上两大王子之殇,让忽查尔有些愧然面对图门汗。

    毕竟这个汗王,给了他前所未有的信任,以及整个王庭的支持。

    若非有整座王庭的资源支撑,纵然他天资绝顶,也走不到今天这步。

    可是图门汗托付了他王庭之事,结果却出了这样大的叛乱,连图门汗的两个儿子都死了。

    如此一来,图门汗算是绝了后。

    这对北苍王庭而言,其危害不亚于此次叛乱之殇。

    这一刻,图门汗和胡宁阏氏都在悲泣中,蔑儿乞可敦在叹息宽慰。

    田五娘同宝勒尔入内时,金帐内的气氛正哀伤到了极点

    宝勒尔脸上欢快的笑容也为之一滞,左右打量了番后乖巧了起来,只引着田五娘来到一个面色清隽的中年草原人跟前,悄声道:“阿爸,这就是额格其。”

    那中年人目光润和,整个人也仿佛笼罩在一层淡淡的荧光中。

    此人就是北苍王庭的定海神针,如今力挽狂澜的草原圣萨满,忽查尔。

    忽查尔看着田五娘,目光渐显惊奇之色。

    见他这般,宝勒尔更加惊讶。

    要知道,她父亲可是草原上的天神,她原以为世上再没什么事能令他动容。

    可眼下

    “是个剑心通明的绝世剑胚!你的资质,为我平生仅见。”

    忽查尔轻轻叹道,中原话极为纯熟,之后目光又落在五娘腰畔的那把古剑上,眼神微微一凝后,淡淡道:“上年额母和宝勒尔为你所救,额母说你好剑,宝勒尔便特意跑来王庭,取了这把天诛赠你。如今看来,确是宝剑赠英雄。依你之资质,只要勤加练习,二十年后,当可使千年前以剑称圣的剑圣之姿重现。”

    田五娘微微欠身,以示谦逊,宝勒尔却不愿意了,悄声道:“阿爸,这剑可是上回的谢礼,这回的还没谢呢。额格其为了就额母和我,一人一剑去杀的罕哈部的格列山,要不是他们山寨来人救援,我们差点就都被害了呢。阿爸,你可千万不要小气啊。”

    听她叽叽咕咕一通,忽查尔也只是目光润和,面色不变,没再表示什么。

    崽卖爷田不心疼,当时他并不在,才让宝勒尔闯进了宝库,将这柄珍贵的天诛神剑给带走了。

    这样的神兵,莫说草原,整个天下又有几把?

    若是他开口,甚至能用这把剑换来一位剑道宗师的效力。

    所以他认为,这把天诛神剑的价值,足够偿还人情了。

    其实他这样想,也并没错。

    在他眼里,中原的一处山贼,身份甚至还不如草原上的牧民,为蔑儿乞部出了些力,给予一把天诛神剑已是厚赐。

    只是

    “白音,你不是个小气的人,为何要斤斤计较?五娘这个孩子,我拿她当宝勒尔一样疼爱,你不要视她为外人。若不是她,我早已被格列山那个叛贼给杀害了。”

    蔑儿乞老可敦转过头,皱眉同忽查尔道。

    白音是忽查尔的乳名,为富足之意。

    忽查尔听闻母亲之言,终不再淡然了,面色微微思量起来,似在思考到底该如何谢田五娘。

    然而田五娘却上前半步对蔑儿乞老可敦行礼道:“额母,此间事了,我要折返回山寨了。山寨中还有许多事,我离不得。”

    蔑儿乞老可敦怎肯这时放人,连连摇头道:“宝勒尔和我说了,我走之后,好多人都变了心,只有你还是那般,不顾自己的生死来救我。你是我的好孩子,我断不会让你受委屈。”

    田五娘面色淡然,目光却柔和了些,看了眼满脸亲近的宝勒尔后,对老可敦道:“额母,我并无委屈。只是山寨缺盐,需要问额母多借些。”

    这话,别说旁人,就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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