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革命军进驻王宫,福王一家四口连同吕维棋,被迁到了位于角落的一处偏殿,逼仄而又湿冷。

    昨晚宫门的喊杀以及莫名其妙的歌唱欢笑传过来,因不明所以,又因强烈的反差,让他们心里充满着恐惧,在床上辗转一夜,没能合眼。

    “王爷,王爷,总司令来了,在外面等您,奴婢侍奉王爷穿衣!”

    因为寒冷,福王破天荒的与结婚了十几年的妻子紧紧搂在一起,身上裹着两床厚被子,别看两人都胖,但胖子并非常人所理解的怕热不怕冷,而是因身子虚,既怕热,更怕冷。

    以福王的养尊处优,何曾吃过这种苦头,根本就不愿起床,可是一听到黄五的叫唤,立如条件反射般,腾的一下坐了起来。

    福王妃也是身子微一颤抖,心头布满了恐惧,鼻子一酸,呜呜哭了起来。

    “哭什么哭,大不了死社稷便是!”

    福王回头喝斥了声。

    福王妃呜呜哭道:“王爷说的好生轻巧,你们男人不过一死而己,可妇人想死哪有那么容易,那天在下水道里,若非李司令还有些良心,只怕妾身与你那儿媳就得当着你和你儿的面被污辱了,呜呜呜,你朱家做的什么孽啊,竟让妾身受这报应!”

    福王被哭的心烦意燥,索性不再理会,由黄五搀扶着下床穿衣,稍事洗濑之后,胡八扶着他出去,黄五还得留下来,侍候王妃穿衣洗漱。

    这没办法,太监被杀的只剩他们两个,宫女又被李信许了人,只能亲力亲为,服侍那一家四口,好在谁也不会把太监当男人看,就如野史记载,安德海和李莲英可是时常贴身服侍慈禧沐浴的,福王妃和世子妃同样如此,被太监服侍,没什么不适。

    很快的,福王被带到前殿,还有他的儿子朱由菘与吕维棋,李信则带着高桂英与几名亲卫。

    其实昨晚李信和红娘子说高桂英勾引自己,主要还是给红娘子打个预防针,免得真搞了高桂英,红娘子受不了。

    高桂英则是被逼而来,她不愿,李信就威胁她:“桂英姐,我喜欢你,昨晚梦到你了,所以迫不及待来找你,你可别扫兴啊,我这人脾气不大好,发脾气就会发疯,发起疯来我自己都害怕。”

    高桂英羞恼交加,怒道:“你口口声声喜欢我,就是这么霸道的喜欢嘛,你问过我愿不愿意吗?你有没有想过我和兰芝的感受,我们娘俩落你手上,天天提心吊胆,还要受你轻薄,好,你要是真喜欢我,那你放我和兰芝走,我娘俩感激你一辈子!”

    说了这话,高桂英自己都惊呆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和李信说这样的话,脑子里面乱哄哄的。

    李信却是微微一笑:“桂英姐既然觉得我对你粗暴,那我温柔点可好?要不今晚,我来你车里,让你好好感受下我温柔体贴的另一面。”

    “休想!”

    高桂英背过了身子。

    碰上李信这种无赖,骂吧,人家不在乎,话说的太狠她也不敢,毕竟她就算不在乎自己,也得想想李兰芝。

    说来挺悲哀的,高桂英以前是女马贼,女当家,呼来喝去,威风无俩,即便嫁给了李自成,也是受人尊敬,几乎没人敢于当她面放肆,她缺乏与李信这种无赖打交道的经验。

    最终被李信拽着手,硬拉走了,她的心里有一种被征服的屈辱感!

    李信暗暗回味着大清早撩拨高桂英的美妙滋味,嘴角现出了一抹笑容,向上拱手道:“王爷可曾准备好?好了就上路罢。”

    福王浑身一个哆嗦,上路这两字,引发了他的无限联想!

    “哼!”

    吕维棋却是哼道:“老夫问你,昨晚王道台、冯知府等官被带出宫,可是已经死了?”

    “不错!”

    李信点了点头。

    吕维棋问道:“你为何留着老夫?”

    李信淡淡一笑:“留你自然有用,吕老先生既为当世大儒,本司令还要请你为我著书立说呢。”

    “哼!”

    吕维棋又哼一声,透出了浓浓的嘲讽之意,但终究不敢太过于刺激李信。

    在历史上,李自成杀他的时候,他虽然没有求饶,却是老老实实跪在地上,问什么答什么,主要还是怕皮肉受苦。

    对于他这类人来说,死可能没那么可怕,牙一咬,脖子一痛,就过去了,但酷刑不是每个人都受得了,大明朝的诏狱每年弄进去那么多个,又有几人能吃得了连番酷刑?

    李信想了想,还是道:“吕老先生,我想请你写一本大义觉迷录,批判程朱理学,揭露朱熹的虚伪面目,把他批倒,批臭,永世不得翻身!”

    “你放肆,合该天诛地灭!”

    吕维棋也顾不得畏惧酷刑,须发皆张,厉声喝骂。

    朱熹被当时的文人称作朱子,这是圣人的待遇啊,让他批判朱熹,或许他宁可去诏狱里走一遭都不从。

    高桂英也是吃惊的看着李信,推翻朱子,哪怕她和李自成造反,都不敢往这方面想,一方面是她们造反,还处于农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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