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吴裁是千牛卫的幸存着,经历过无情的杀戮,身上负伤带痛,又遭受过坠崖之苦,你这样揪着他不放,对得起死去的武大将军吗!”狄光远脸上浮现极其严肃的表情,以数落的口吻说道。

    是啊。有些禁卫认同狄光远的说法,暗暗点头。

    “光远,你冷静点,不要影响张同知查案!”夜玉蹙眉向狄光远娇叱。

    夜玉的句话顶张麟的百句,狄光远马上住嘴,不说话了,无言地向张麟摆摆手,那意思是,查吧,查吧,看你能查出什么名堂来。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到时看你怎么收场。

    有狄光远撑腰,吴裁的腰板都硬了许多,他的下巴抬的高高的,脸骄傲的神气,对张麟投以轻蔑的瞥。

    张麟抬手着着吴裁的鼻子,暴喝声:“说,你为什么要冒充千牛卫?”

    他的话如同平地声惊雷,让所有的人听了都大为惊诧,也让吴裁心里颤。

    真是莫名其妙!狄光远嘴里嘀咕。

    “国公爷,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吴裁装糊涂。

    张麟嘴角浮现抹冷笑:“你进宫报信的时候,不是浑身血迹斑斑吗,请问你被凶徒伤在哪里?你不是坠落万丈深渊而又奇迹般地生还吗,请问你摔断了哪只腿?”

    “我在交战之,被凶徒刺伤右臂。”吴裁皱着眉头,右臂力地垂在那里,摆出种痛苦的造型,旋即,他的眼浮现抹狡黠的光芒,巧舌如簧道,“至于坠落悬崖,小的说过,小的命大,所以没有摔断腿脚。要是摔断了腿脚,我怎么能跑回去向皇上报信呢?”

    张麟觉得这吴裁实在太滑头了,不容易对付,定是个久经考验的奸细!他只能动用最后招:“那就让我检查下你的臂伤!”

    “可以!要是我的确有臂伤,请国公爷为我恢复名誉!”吴裁嚣张跋扈地说道。

    恢复名誉?你还有名誉可恢复么?张麟心里暗自发笑。

    他抬手挥,沉声下达了明令:

    “来人,把他的衣甲扒掉!”

    吴裁连忙退后步,道:“我的伤在右臂,脱右臂袖甲就可以。”

    “之前我见你全身都是血迹,你身上应该还有不少你不知道的其它伤口,不好好仔细检查下,岂不是怠慢了我们的幸存者?”张麟意味深长地笑道。

    这下吴裁不答应了,装出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大声抗议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能随便呈现人前。国公爷虽然位高权重,也不能强人所难啊!”

    有人认同吴裁的话,觉得张麟这样做实在太霸道不讲理了。

    “扒掉!”张麟不再废话,语气坚决地喝命道。

    吴裁不同意,极力顽抗,但是他的抗拒是徒然的,很快他上身的衣甲被完全扒掉,露出了身精悍结实的肌肉,与此同时,个极其显然的蛇形刺青,赫然出现在他的左臂上。

    事实胜于雄辩。吴裁颓然垂下了头,不再吭声。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觉得不可思议,原来吴裁真是蛇灵奸细!

    狄光远傻眼了。他适才还直在为吴裁出头说话,强词夺理地替他辩护,临了,他所辩护的对象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蛇灵奸细。这让他何颜面对张麟和现场的所有人?

    看到这样的结果,夜玉眼浮现兴奋和佩服的神色,刚才她拿马鞭子抽吴裁却没有抽到,已经对他的身份有些怀疑了,不过,她并没有把他往蛇灵奸细方面联想,而是怀疑他不是普通的千牛卫,而是遭到贬谪的郎将之类,就如卢骏异从御前侍卫贬成普通羽林卫般。

    “张同知,你真是神目如电啊!什么都瞒不了你的法眼。”夜玉眉开眼笑,对张麟赞叹不绝。

    “哪里哪里!”张麟憨厚笑。

    在看到吴裁身上的蛇灵刺青时,卢骏异第时间伸出手掌,用控制的极有分寸的力度,向他的后脑勺劈打了下,将他击晕,免得他咬毒自杀。蛇灵奸细非常彪悍,在被擒时,很少不选择自杀的。

    接着,另外的侍卫拿出了绳索,将倒在地上的吴裁捆绑得结结实实,且在他的口塞进了块不知从哪具尸身上撕下来的布片,令他苏醒后也不能做出自杀的举动。

    “顺国公,刚才我态度不好,多有得罪!”狄光远鼓起勇气,主动向张麟表情歉意,这次他之所以有错即改,从善如流,那是因为,他觉得自己错得太离谱了!起劲地为个蛇灵奸细做辩护,真是太不像话了!

    像狄光远这样的倔驴,能够主动道歉,特别是向张麟道歉,这让夜玉大吃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张麟也是惊喜连连,连忙和煦地哈哈笑:

    “光远,这是小事桩,你不要放在心上。”

    抓获名参与伏击的蛇灵奸细,这趟的收获不可谓不大,很多最隐秘的案情,都有可能真相大白。

    张麟没有在现场对蛇灵奸细吴裁进行审问,他担心被隐伏在周围的蛇灵高手灭口。

    他率领大部队,继续前行,直抵此行的目的地---金光寺。

    金光寺对张麟来说,点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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