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尊为华夏名族的祖先,而在南方,蚩尤则被尊为民众的领袖,为了统一华夏版图,争夺生存发展之地,黄帝和蚩尤带领各自的族人进行了无数场争斗,有些战斗还打的相当惨烈,风陵渡就是这样的一个古战场。”

    “您是说这名字和打仗有关?”粗壮汉子道。

    “这么说也可以,但更重要的是他和一个人有关,”姓褚的汉子继续道:“相传黄帝麾下有一名宰相名叫风后,别名风伯,传说为风姓氏族伏羲氏和女娲的长子,河东解州人,离这里并不远,他生于海隅之地,务农自耕,精于《易》数,明于天道,虽自甘贫穷,却在当地非常有名。黄帝行到此处,晚上偶作一梦,梦见地上很脏,到处是尘土污垢,忽然间一阵大风吹来,刮起漫天尘土,等大风过后,地上一片干净。皇帝很是奇怪,仔细琢磨,很脏的地上忽然尘土没了,不就是由“垢”变“后”了吗?联系前面的一阵大风,这不就是“风后”吗?当时他还不解其意,一打听确实有叫风后的这么一个人,还是位有名的贤者,当即登门拜访,请他出山,拜为相。风后追随黄帝以后,屡出奇谋,帮黄帝打了不少胜仗,最出名的就是他发明了指南车,可以在天昏地暗的迷雾中寻找方向,给军队指明道路,为黄帝最终能够灭蚩尤统一天下立下汗马功劳。”

    “风陵?”他的一个同伴道:“莫非那个风后死到这里?”

    “正是,”姓褚的汉子道:“黄帝在这里和蚩尤有过一次大战,在此次战斗中风后战死,战后为表其功黄帝将他安葬在此处,时间久了,此处的渡口就叫风陵渡了。”

    “这么说这个风陵就在此处了?”刚才问话的同伴道。

    “是的,”姓褚的汉子道:“就在离此几里地的地方。”

    “哦,有时间倒是可以去凭吊一下。”那个同伴道。

    “哈哈,看来辛贤弟倒是性情中人啊。”姓褚的汉子道。

    当这几位江湖人士还在这里说笑的时候,翁锐已经草草吃完饭,拉着朱氏兄妹离开了,一离开饭店,朱山就看到翁锐在向一位路人打听什么,赶上去疑惑的问道:“你这要急着去哪里呀,时间还早,我还想面汤泡点干粮吃呢。”

    “你就知道吃,”翁锐道:“我带你去看一个很有意思的地方。”

    “啥地方?”朱山问道。

    “跟着我走,去了就知道了。”翁锐道。

    顺着街口出镇,转向北走不到两刻时分,就见地势慢慢隆起,隆起之地上是一片葱茏,有小路可以缓步而上,在其顶部的一片古树林中,是一个硕大的坟茔,高约两长有余,阔约十丈左右,坟前立有一块古旧的石碑,高约八尺,上刻四个古拙大字“风后之陵”,没有落款,也没有时间。从石碑的形态和上面的字迹看,未必就是上古之物,坟冢也有修缮的痕迹,但这也算后人对上古先贤的一种敬仰吧。

    “这是什么?”朱山问道。

    “这是风后的陵墓,”朱玉道:“刚才旁边桌上的一个人说了。”

    “你看你连妹妹都不如,”翁锐道:“你就只管吃了。”

    “你带我们就是来看这个?”朱山有点生气了:“这一个大土堆有什么好看的。”

    “你可不能这么说,这里埋着的可是一位非常了不起的人物,上古先贤哪,”翁锐道:“他虽离我们要好几千年,但他却集忠勇智贤为一身,值得万代人敬仰。”

    说完翁锐整理了一下衣衫,深深地拜了几拜,朱玉看见了,也学模学样地拜了几拜。

    “哥哥,你也拜拜吧。”朱玉觉得既然来了,拜拜总没坏处。

    “我不拜,”朱山真的生气了:“你就为这个带我们来这里,你看看都什么时候了,要晚了我们就赶不上船了。”

    “赶不上就赶不上,”翁锐道:“大不了住一晚再走。”

    “你说的倒轻巧,”朱山道:“这多住一晚要花多少钱呀?”

    “山子兄弟,”翁锐每次遇到朱山不想花钱的时候总是打趣他,但这次他却说的很是严肃:“你要记住,不是什么事请都好用钱来衡量的!”

    “好!说得好!哈哈哈!”

    随着一阵笑声,又有一群人沿小路走了上来,翁锐一看,正是刚才坐在他们旁边喝酒的一伙人,显然这伙人的脚程很快,他们晚走,却在他们到了没多久就赶到了。

    “诸位英雄好!”翁锐很礼貌的向这伙人行了一礼,而朱山则警惕地把妹妹朱玉拉向一边。

    “哈哈哈,这不是刚才在我们旁边吃饭的几个小孩吗?”那位粗壮的汉子道。

    “哈哈,是啊,”那位说要来凭吊的汉子道:“刚说要来看看,没成想他们到先到了。”

    “多谢褚大侠讲解,我们几个才有幸来此瞻仰一下上古先贤。”翁锐再次施礼。

    “哈哈哈,”姓褚的汉子笑道:“看来这位小哥偷听我们刚才的谈话了。”

    偷听人家谈话在江湖上是比较忌讳的事,但他们在大庭广众之中所说的话显然是不怕别人听的,这么说也就是开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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