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孩子的背影,翁老将军百感交集。他带领全家来此隐居,本来是躲祸来的,在这里没人知道有个老将军翁檀,当地人只知道有个很温和的老人翁朴,平时为人低调,从不与人发生争执。这一切为的是能避人耳目,让一家人安安静静的生活,但今天,在他心里却又生出一种豪迈,他明天要为郑青去会会那个无名小吏郑季,他倒要看看,一个父亲怎么忍心这样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翁老将军就带着郑青去了城南的郑家。翁锐嚷着不要让郑青回去,就住在他们家,但翁老将军知道郑青有家,没有他们家人的允许,这么做也不合情理,只是说送郑青回去和他爹说说,要他以后不要再打郑青,这才把翁锐平复下来。翁老将军想得更多,郑季是当地小吏,这么招摇的事还是不能做,否则对这孩子以及对他们一家都没有好处。

    当他们到达郑家的时候,管家已经在门外焦急的转圈了,看见他们过来,就毫不客气的冲郑青吼道:“你这死哪里去了,还不快放羊去!”

    “这位是郑家的管家吧?”翁老将军温和的问道。

    管家一看这位老人,穿着很是朴素,但温和中却带有一种威严,站在他跟前就有一种压力,见他问话,就赶紧堆上笑脸:“是,是,您是…?”

    “我是昨天和这个孩子打架的那个孩子的祖父,”翁檀道:“烦请管家通报一声,我要见一下你们的家主。”

    “好,我这就去通报。”管家瞪了郑青一眼,赶紧入门而去。

    不一会功夫,就听院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伴随着一阵阵的骂声:“那个孽畜在哪里?看我不打死他!”

    从郑家院里出来了两个人,一个就是刚才的管家,另一位是一个中年男人,身上的衣着还算华贵,头上的发髻也挽得整整齐齐,中等个头,身材有点偏瘦,就是这张脸不怎么好看,一看就是那种气量狭小、喜欢钻营的人。他一看到郑青,甚至无视翁檀老将军的存在,一晃手里的鞭子又骂开了:“你这个孽畜还敢回来,看我不打死你,你还说不会给我惹事,你看人家都追上门来了。”说完又要去打郑青,被翁老将军拦了下来。

    “想来你就是郑季郑大人?”翁老将军微微一礼。

    “我没有这个逆子,你要想找事你就去找他,”郑季一指郑青:“你就是把他打死我也不管。”

    翁老将军眉头一皱道:“郑大人,我并不是来找事的,我是来找您谈谈。”

    “哦,你不是来找事的,”郑季脸上温和了一些,立马换了一种强调:“你是谁?你要找我谈什么?”

    郑季的这种态度让翁老将军对这个人更为讨厌,但为了郑青这个孩子,他还是强忍着那股恶心道:“莫非郑大人要与老朽在这里谈?”说完,他还向周围看了看,远处已经有人朝这边眺望。

    “好,那里面请吧。”郑季很不情愿的道,但面子还是要的。

    郑季前面走,翁老将军随后,而郑青则跟在翁老将军后面,一行人客厅坐定,郑季道:“您现在可以说说您姓字名谁了吧?”

    郑季说话的时候抠着他的手,连翁老将军看都不看,官不大,但脸上的傲慢一点也不少。翁老将军看了摇摇头,也不在意,道:“老朽姓翁名朴,见过郑大人。”

    “嗯,”郑季头也没抬:“说说你要谈什么吧?”

    “您昨天又打这个孩子了吧?”翁老将军看了一眼郑青道。

    “他在外面惹事,我打他怎么啦?”郑季不以为然。

    “我想这里面有些误会,”翁老将军道:“郑青这孩子我认识,他经常和我的孙子一起玩,很聪明,也很懂事,这回是两个孩子玩得手重了些,都受了些皮外伤,也不打紧,为这事就打孩子有些冤枉他了吧?”

    “哼,他受不受伤不关我的事,”郑季道:“但敢在外面惹事,问话敢不回答我就要打。”

    “怎么能不关你的事,”翁老将军有些气愤:“难道他不是你的孩子?”

    “我根本就没想要这个孩子,是她母亲硬扔给我的。”郑季也粗声道。

    这句话再次重重的刺伤了郑青,他冷哼一声,上前一步,喘着粗气,狠狠地瞪着郑季,看样子真想冲上去揍这家伙一顿。

    “怎么,你还想造反不成?”郑季看到郑青瞪他厉声喝道。

    一旁的翁老将军拍拍郑青,让他稍安勿躁。

    “但是你生了他,难道就不应该为此负点责任?”翁老将军道。

    “我还要负什么责任,难道给他吃给他穿还不够吗?”郑季也似乎有点火了。

    “但你负过一个做父亲的责任吗?”翁老将军道:“孩子还小,不光是吃穿,还需要关爱、教育。”

    翁老将军今天真不是来吵架的,他本来就想给郑季讲讲,郑青是个好孩子,将来会有出息,要善待于他,但面对这么一个没有仁慈之心的父亲,他真的有点火了,说的话也就重了,对他来说,像郑季这种小吏根本就不算什么。

    “你是谁啊,我爱怎么做就怎么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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