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权赫彻夜未眠。

    刚回到省城的家里,就见权许傲霜掩面哭泣着从书房出来,而权东海站在书桌边唉声叹气,一脸沉重。

    深知父母吵架了,本该去安慰妈妈,劝和一下。可现在心里极度操蛋,权赫顾不上太多,直接冲进书房质问爸爸。

    权东海无奈将一切坦白:

    自亲子鉴定报告传开后,苏漫版本的郁童闯进众人视线,自然也包括权许傲霜。敏感的她立马质问丈夫:这个郁童和之前那个钢琴手“郁童”,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权东海不好回答,便敷衍丢她一句:“你看呢?”

    权许傲霜又不是傻子,立马怀疑丈夫给“假郁童”换了脸,只因这么多年他心里还有那个祸水!

    权东海只感左右为难,坦白也不是,不坦白也不是。便索性一口否定,说现在这个才是真正的郁童,她回来了!而之前的“钢琴手”郁童,不过是他萍水相逢的一个同名同姓的女人而已。他和两个女人都是清白的,没有情人关系。

    权许傲霜不信,强烈怀疑丈夫这些年和郁童暗中苟合,同时也将“钢琴手郁童”彻底忽视掉了……

    权赫听罢后恍然大悟:原来权郁要苏漫整容成郁童,目的有多重,其中一项是:报复权东海夫妇!

    为什么这样说呢?

    因为现在,或许只有权许傲霜能证明苏漫的身份!

    苏漫在上海的亲人肯定要包庇她,这条线走不通;

    方太太虽然是苏漫从前的闺蜜,但对二十年前的案子所知甚少,加上方校长本就跟着权书记走,所以这条线也很难办;

    而被权东海“圈养”的日子里,苏漫几乎是深居简出,不怎么和同事们接触。除了北京上海两次音乐会,她几乎不露面;

    几条线都走不通,只能从权许傲霜这里突破!

    毕竟她之前嗅到过“钢琴手郁童”的异常,和这女人打过交道,还派人调查过。尽管她没调查出真相——苏漫,但以权许傲霜捕风捉影的能力,只要她感兴趣,就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权郁打的如意算盘,竟是要让权许傲霜亲手毁了丈夫???

    想到这里,权赫深深吸口凉气,将这些猜测先埋在肚子里,问道:

    “所以最后,你承认了自己包养郁童二十年?”

    权东海沉重点点头:“如果不这么说,你妈妈肯定会查下去,到时候就……”

    “这么说你很清楚那女人是苏漫,根本不是郁童?!”

    权东海沉重叹口气,起身走到窗前,万般悔恨说道: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爸爸这辈子可能就毁在这个女人手里了。”

    “她十年前根本没出国,一直被你藏着,你们是地下情人对不对?”权赫越说越激愤。

    “……”权东海沉重点点头。

    “既然这样,你藏着她就行了,为什么还要让她改名郁童?”

    “我……爱过权郁的妈妈!”权东海说着,眼角泛起一滴泪,“但是她……拒绝了我,郁童这世上唯一拒绝过我的女人,我……忘不掉!”

    权赫气得咬牙切齿,心里暗骂一个字:贱!

    “呵!权书记,你还真多情啊!”

    “……”权东海沉默,没脸去训斥儿子的无礼。

    片刻后,权赫将情绪平静下来,继续问道:

    “那苏漫呢?你对她有感情不?她在你心中是不是郁童的一个替代品?”

    “是!人的感情总归需要慰藉!”

    权东海转身看着儿子,不再回避他的目光,一脸真诚的说道,

    “当初处理周洋的案子,正值爸爸被提名副市长人选,不能让这棘手之事耽误政途。于是一念之差犯了糊涂,

    听信吴尔的谗言,草率做出决定。”

    “……”权赫没接话,深知爸爸在回避重点。

    当年漠玉玺一案,权东海助吴尔去打劫库尔班的分队。虽最后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但抹不去权东海和吴尔勾结的事实。

    倒吸口凉气,权赫在心里又暗暗骂了句:

    库尔班,你个老不死的,可真会算计大伙儿?哼,算你个老东西厉害!!

    而权东海的懊悔仍在继续:

    “本来案子结束后,我和米振财二人没再联系,也如愿以偿做了滨海的副市长。可就在刚被调到省城的那一年,苏漫突然找到我,将周洋夫妇案情的真相说明,还哭诉自己这几年不容易,让我带她走……”

    “就是我八岁那年,你带我和权郁去公园,苏漫也带上飒飒,对吗?”

    权东海点点头,如实坦白:“其实,那次苏漫打算将飒飒送人,说每天看着这女孩,就想起案发当天时场景,每晚都做噩梦。她觉得这女孩是定时炸弹,将来肯定会找自己报仇。没曾想十几年后,报仇的不是遗孤中的妹妹,而是哥哥……”

    “难怪养育的几年里,苏漫对飒飒没有丝毫母爱,哼,典型的做贼心虚!”权赫忿忿说着,又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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