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粒!一定不能!”我惶惶不安的附和着。

    说不清内心的不安来自哪里……

    是对“权赫迟早娶了米粒”的预测?

    还是此时权郁脸上那诡异的狰狞?

    我弄不清,像个提线木偶一般被他催眠着……

    “别担心,这件事老公会帮你,咱俩一条阵线!”权郁将语气缓和下来,拍拍我的肩,安慰道,“等阿依古丽的冤屈昭雪,权书记错判冤案已成钉锤,再顺藤摸瓜找出杀害周洋、夺走漠玉玺的真凶,不就是小菜一碟?”

    我稍稍将情绪镇定下来,理了理思路后,却和他有不一样的思维:

    “可,为毛不能先翻周洋的案子?只要抓到杀害周洋的真凶,我妈妈的冤屈不就能洗清了吗?”

    一句话说到重点!!

    就算楚老狗坦白了部分真相,周洋之死也没人来翻案,包括吴一凡!

    为毛?

    *

    真相或许只有一个:当年还有没被揭开的局中局!

    周洋死时手里的那块漠玉玺,才是真品!

    *

    此时权郁早已猜到真相,面对我的质疑,他波澜不惊,超镇定的反问:

    “谁是杀害周洋的真凶,你可有线索?”

    “有啊!当晚楚老狗一定和真凶打过照面!”我表示很不解,这么明显的破绽,不信他们聪慧的权氏兄弟都猜不到。

    显然,权郁已猜到,只是有不一样的思维:

    “那么,你有多大把握让楚老狗开口?连易筱意和她妈妈都劝不动,你还能撬开他的嘴?”

    “……”我愣住,又被吃瘪。

    权郁趁机洗脑:“别忘了楚家血案仍在海东省手里,仍被权书记捏着,还想不通这是为毛吗?”

    “楚老狗是关键证人?”

    “准确说,他是最致命的一张牌!是真凶最想除掉、但又不能立马除掉的人!”权郁说得斩钉截铁。

    “……”我持续愣住。

    怎么也猜不透他这句很有艺术性的话。

    *

    既然聪明人都一眼能看出,楚老狗是最大的目击证人。那么,现在谁将楚老狗灭口,谁是真凶的嫌疑就最大!

    也许,权书记不是真凶。他将楚老狗牢牢捏在手里,就是要制衡真凶,以保住自己的仕途。

    三方博弈,谁都有把柄被对方捏在手里!

    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

    权郁作为当年案件最大的旁观者,再加上窥心者的功力,很快就能看懂个中玄机,也许比“当事人”权赫更能看清:

    “所以,楚老狗根本攻不破!我们只能从米家入手……”

    我打断:“不,准确说应该是两条腿走路,我们来攻破米家,我哥来找苏漫!”

    还算坚持着最后一丝理智!

    只因十分不解,权郁为毛要劝我放弃“苏漫”这条线?

    孰不知……

    *

    此时谁也猜不到,苏漫在他手里!

    权郁要捏着这张牌,把所有人玩得团团转。

    不过,他最想玩的,还是权东海权赫父子!

    *

    想到这里,权郁莫名其妙的感叹了句:

    “唉,其实你还是比我幸运!毕竟亲妈的尸骨找到了,我却连亲妈的半点气息都闻不到……”

    完美的转移话题。

    我不觉中也将思路拉回,问道:“身世真相都是美美姐告诉你的?”

    “嗯。”

    “她真不知道你亲爹是谁?”

    权郁顿了顿,继而摇摇头悲伤感叹道:“美美姐最懊悔的就是这点,还没等到问明我亲爸是谁,我妈就消失了。”

    “你说……”我内心的八卦又涌起,小心翼翼的问道,“美美姐对你妈妈,会不会真有那……那种念头啊?”

    本以为权郁会对我这问题恼怒,毕竟这有点对外婆和他妈妈不尊敬。

    可谁知,权郁在低眉沉默了好一会儿后,竟淡然丢给我三个字:

    “也许吧!”

    “……”我愣住,一时还不好接话了。

    “米飒,同性之间超越知己的情感,你不会懂的。”权郁略带沉重的说着,掐灭香烟,起身去床上躺下。

    “就像你对权赫?还有……美美姐对你妈妈?”我也靠了过去,很没眼色的追问道。

    心里犯着嘀咕,那是一种怎样的情感?

    超越“性占有”的一种相守?心灵相通、相濡以沫?

    如果潘美玲和郁童之间并无“性欲望”,只是单纯的知己行为,就像古代君王和将军。那么权郁对权赫呢?

    是否有过“性冲动”?

    权郁一眼看出我想问什么,他不会回答,所以当机立断转移话题。侧身躺着和我面对面,柔柔的凝视着我,问道:

    “你现在弄清了,我不是太子爷,只是一个被抛弃的孤儿,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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