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淫贼!你在干什么?谁允许你背本大小姐的?你快把本大小姐放下来,听见没有!再不把我放下来,本大小姐就一剑杀了你。”林雪舞在勇猛少年秦笃涯的肩上挣扎叫喊道。

    “我偏不!我答应过爹爹,要到这迷雾森林来,打一头野山猪,回去好好的孝敬他老人家。可是事到如今,天已经黑了,野山猪我还是没有打到。如果我给爹爹扛了一个儿媳妇回去,他应该会深感喜出望外吧!”勇猛少年秦笃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你这下流贼人!谁是你夫人?快把本大小姐放下来!要不然的话,本大小姐就一剑阉了你,让你一辈子都娶不了妻室。”勇猛少年秦笃涯肩上的林雪舞,依然不屈不挠的挣扎道。

    可是,三天三夜的轻功飞行,已经让身负重伤林雪舞疲惫不堪。再加上她这不停的折腾,话音刚落,她就昏睡了过去。

    “对喽!这就对喽!睡着了,就当你同意喽!”勇猛少年秦笃涯侧脸看到,趴在他肩上的林雪舞笑道。

    过了一会儿,二人到了勇猛少年秦笃涯家中。他用家中上好的金疮药,为林雪舞简单处理了一下剑伤处,便让她躺在床上睡去了。

    手握酒壶的猎户姚鲁,望着自家屋内灯火通明。他心想儿子肯定打到野山猪了,便满心欢喜的快步跑回家中。

    可是,当猎户姚鲁满脸堆笑的打开房门后,看到的竟是自己的床上躺卧着一个熟睡少女。他本以为房内儿子秦笃涯正在为自己,架烤着一头肥的流油的成年野山猪。不曾想,竟是如此场景,大失所望,痛饮了一口壶中美酒。当他再看见自己的床头处,竟倚放着一把云顶剑派的翎雪剑。

    突然,猎户姚鲁怒不可遏的一把拧过秦笃涯的耳朵,质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兔崽子!你给老子滚过来!那床上少女,从何而来啊?”猎户姚鲁用力的揪拽着,勇猛少年秦笃涯的耳朵大声质问道。

    “爹爹,您这又是哪根筋搭错地方啦?”勇猛少年秦笃涯挣扎着叫喊道。

    “快说!”猎户姚鲁对勇猛少年秦笃涯,一脸严肃的问道。

    “好,好,好!我说!是我在迷雾森林里白捡到的,你爱信不信。”勇猛少年秦笃涯挣脱了,猎户姚鲁的大力揪拽回道。

    “姑且信你!臭小子,那把飞剑,又是从何而来啊?”猎户姚鲁痛饮了一口美酒,指着倚靠在自己床头的一柄宝剑,对秦笃涯问道。

    “那还用问,当然是床上少女的随身佩剑啦!”秦笃涯捂着自己红肿的耳朵抱怨道。

    一听此言,猎户姚鲁揉了揉自己的醉眼,定睛细看了一下,那躺卧在床上的少女。

    突然,猎户姚鲁神色慌张,仿佛被抽离了魂魄一般。

    “臭小子!快把她给老子抬走,有多远就抬多远。晦气!晦气!”猎户姚鲁看清楚那少女的面庞后,惊讶万分,连忙背身对秦笃涯大声命令道。

    “爹爹!这深更半夜的,儿子能把她往哪儿抬走啊?怕您是酒醉的厉害,还是早些宽衣休息去吧!”秦笃涯笑道。

    “混账!老子才没喝醉,让你抬走,你就抬走,多说些什么废话。信不信老子一剑”猎户姚鲁醉酒间,右手双指并在一处,指向那柄飞剑,竟御剑飞行在半空中说道。

    “爹爹!”秦笃涯惊恐万分大喊道。

    发现自己御剑飞行后,猎户姚鲁连忙收起右手,假装无事发生。

    “臭小子!大喊大叫什么,吵扰了床上少女,老子非打死你不可!”猎户姚鲁对秦笃涯,抬拳轻声威胁恐吓道。

    “爹爹,莫非是那柄飞剑?”秦笃涯仿佛察觉出了点什么有关爹爹,那不可告人的过往秘密,带有试探性的柔声问道。

    “臭小子!不瞒你说,那床上少女,是你爹爹我早年剑道修行,一位大师姐的亲生女儿。我曾追求过那位大师姐,怎奈天不遂人愿,她最终还是拒绝了我。那柄翎雪剑,就是她的贴身佩剑,自然而然就成了我心中永远无法忘怀的痛。”猎户姚鲁回忆起往事,哭作泪人道。

    “爹爹!啥也别说了,娘亲在地下,是不会怪罪您的。咱爷俩今天,不说了,不说了,都在酒里了,干喽!”秦笃涯手握美酒,坐近他爹爹的身旁,对其劝酒浇愁道。

    嗜酒如命的猎户姚鲁,怎么能够禁受得住这般诱惑,便接过酒壶,大口大口的痛饮了起来。

    酒过三巡,猎户姚鲁已经酩酊大醉了,他那满心的情场委屈,便犹如那开闸放水般,一个劲的不停往外倾泻。

    “爹爹!你就放心大胆的说吧!您都已经把它们憋在心里十余年了,累不累啊?孩儿都替您感到疲累不已。说!说破无毒!”勇猛少年秦笃涯劝慰道。

    “臭小子!你是不知道啊!你爹爹我,那想到年,也是英俊潇洒的厉害。在那云顶剑派内,也曾引得无数师姐师妹们,魂牵梦萦,意乱情迷的”

    “师姐师妹们?莫非爹爹您,曾经也是那剑道中人?”勇猛少年秦笃涯问道。

    一肚子疑惑的秦笃涯,透过房内烛火,望向远处雷霆崖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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