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法堂匈纪等人也在婚典现场,可是周德晨是在宗外行凶,也还轮不到自己来管,只是大手一挥祭出一片光幕,免得他再伤到无辜。

    此时,周德凯也不能置之不理,挺身走了上来。

    “五哥,且不说日后那宗主之位是不是由你来坐,但就此日搅了人家婚宴,又伤数人性命,这种行为品性也是与我大宗的宗子身份极不相符!”

    一连遭受连番羞辱,宗弟又来火上浇油,周德晨脸色极为难看,停在空中的魂剑已是颤鸣不止。

    “宗子,可谓来日方长,切勿一时冲动坏了大事。依老夫看,今日就不必再做计较,还是以大事为重!”

    担心周德晨怒不自制,坏了储宗争夺的大事,姜山也赶紧走了上前,好言劝说。听姜山如此言语,周德晨也知太过鲁莽,只好咬牙将怒火吞下腹中,大袖一甩愤恨离去。

    既然算计已经被揭示于众,姜山自然也就没有再留在此地的必要,当即也与沐兰轩翻了脸,随着周德晨而去。

    争斗虽平息,可是一番打斗混乱下来,众人也没了继续喜庆下去的心思,纷纷抱拳告别,摇头离去。不过对那沐长老与周德晨的霸气相对却的一幕却都是惊叹不已,都知接下来有好戏看了。

    众人离去,曾远抱着慕兰,新娘子强忍着泪容,自己却是哭得涕泪纵横,见之叫人唏嘘不已。

    沐白不善劝慰,只是言明此事未完,接下来必定会给慕兰和曾远一个交代。既然周德晨不识好歹,三番五次算计自己,又给慕兰造成这么大的创伤,就算他是宗子,或者是宗主,沐白也要置其于死地。

    周德凯也知道,此次婚宴事件,已让沐白不得不卷入储宗争夺的宗子之战。

    众人都已散去,陈琦在房中安慰着慕兰。沐白和曾远他们几个在厅堂里闷坐着。

    是可忍,孰不可忍!

    “曾远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和慕兰讨一个公道!”

    “我自己也不会放过他,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会让他付出代价。”

    “对,这笔账我们一定得记着,他周德晨欺人太甚!”

    “干他!”

    沐兰轩的四个男人依次发言,意见一致,一起将矛头对准了周德晨。要是意念能杀人,周德晨已经死了好几次了。

    “曾远,你回房间去,现在慕兰最需要的就是你的支持和安慰,你不能退缩。”

    “好,我不会退缩,我会陪着她走出来。”

    曾远说罢,走进了张灯结彩的新房,不一会儿,陈琦抱着小沐飞走了出来。

    “慕兰姐现在怎样了?”

    “好一些了,有曾大哥在,应该是无妨。”

    “难为他们俩了,这些天我们多陪陪他们。”

    “的确如此,今儿就先歇了吧。”

    沐白和陈琦一起抱着小沐飞进了房,留下了细八字和红薯仔二人。本来还打算热热闹闹的去闹洞房,现在连去蹲墙根都没了兴致,也都各自散了回房。

    逗小沐飞玩了一会,小家伙一天下来也累了,很快就在陈琦怀里睡着了。守着熟睡的小沐飞,陈琦依靠榻上,静静看着沐白运笔泼墨,直待他一气呵成,呼气收笔。

    “写的什么呢?”

    信步更徜徉,淡沐霞光,飞鸦点点着金裳。流云天外是何乡?袅袅依依情未了,挥手斜阳。

    “什么意思?”

    “陈琦,你留下来吧,你舍得将小沐飞一人留寄于此?”

    不管是沐白,还是慕兰他们,都会对小沐飞很好,可是始终代替不了有双亲陪伴。这一点,沐白最懂。他不希望小沐飞走过自己童年的生活感受,尽管也很幸福,却总会感觉缺了一块。

    “待有一日,或许世冲会和如夏也来到东陵。”

    “你要留我,我不会走。”陈琦的话有些哽咽,“只是留下来,剑宗不会答应。”

    “剑宗么,陈家早晚有一天会和剑宗一战决裂,我说过我不会袖手旁观。”

    “跟剑宗北山家比,我们陈家还很弱。你说的那一天,我也期盼,也不敢想象。”

    “是的,我们的确都还很弱,但是我们不放弃,往前走就是让我们强大起来的唯一办法,我们一定行的。”

    “嗯,我相信。”

    “留下吧。”

    “嗯。”

    熄了灯,沐白盘膝坐在榻前,争分夺秒的入定修练。要变强大起来,不仅是嘴上说说那么容易,唯有勤耕不缀,坚持始终。

    陈琦平躺在榻上,感受着身边男人的气息,噔噔的心跳渐渐慢了下来,呼吸也平缓均匀起来。从北原一路赶过来,几日又没有歇息好,有人为自己守候而睡着,睡得很踏实。

    第二日醒来,慕兰眼睛红肿的明显,低着头不言语为众人摆置早饭。陈琦见状。将小沐飞往沐白怀里一塞就过去帮忙。

    “琦妹妹,不用你动手,带孩子就够你累的了。”慕兰眼中露出一股温情,转身端来一碗,“这是我托人寻的燕乳,趁热你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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