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自己的洞府。

    果然,周德凯被唤到了御灵殿。周其昌极为不悦坐在堂上,堂下就是执法堂的堂主匈纪。苏禾掩面哭泣,和其父亲坐在大堂另一侧。

    周德凯本也无意

    争夺御灵宗的储宗之位,可是自小就对他的父亲有一种莫名的恐惧。眼见着周其昌怒坐在堂上,周德凯这还未进门,腿就软了。

    “哼!”

    看到给自己颜面抹黑的儿子,周其昌冷哼一声,怒目一瞪,周德凯吓得“扑通”一声就双膝跪在地上。

    “父亲大人”

    “你可认得堂上这对父女?”

    “孩儿认得,并在花涧溪谷和他们共住过一段时日。孩儿喜欢苏姑娘,苏姑娘对孩儿亦是有情义。”

    “胡说!分明是你强行闯入,又百般花言巧语诱骗,玷污了我女儿清白之身!”

    苏禾的父亲拍案而起,指着周德凯的鼻子大声骂道。

    “堂堂大宗宗子,竟然做出这种龌龊事,真不知你到底有没有爹娘管教!”

    “大胆!当着本宗的面这样说话,不怕本宗命人割了你的舌头?”

    “哼,女儿清白受辱,我死都不怕。难道是你们怕了么?要杀人灭口!”

    “你”

    这事宗内上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周其昌想杀了这对父女也是难以如愿,反倒是让人非议。这一口气咽不下去,周其昌便将怒火洒在了周德凯身上。

    “来人啊,给我抽他!”

    “父亲大人孩儿是冤枉的,孩儿没有为难苏姑娘,我们是自愿的”

    “呸!我家姑娘岂会如你这般龌龊不堪,做那下流事情!”

    周德凯被当众绑在刑架上,执法堂的弟子下手毫不留情,“啪啪”就是几十鞭子抽在周德凯身上,将其抽的皮开肉绽。周德凯咬牙忍住疼痛不喊不叫,只是睁大双眼瞪向苏禾。他要看看,苏禾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子。

    苏禾低头掩面哭泣,始终未抬起头来看周德凯一眼,任由那“噼啪”作响的鞭子狠狠抽在周德凯身上。

    “苏禾,这些鞭子,就当是我还你的我周德凯对你之真心诸天可鉴,却也容不得你无情的欺骗和侮辱!”

    周德凯眼中流下热泪,心中却逐渐冷了下来。

    “你对我做这种事,我不会原谅你!”苏禾终于抬起头来,已是哭的梨花带雨,“是你欺辱了我,还倒打一耙说我欺骗,你……你当真是良心都被狗吃了!”

    说到这里,苏禾气得跺脚,几欲晕厥过去,当真是令人看着也觉义愤填膺,暗骂周德凯是薄情郎负心汉。

    “别在那里假惺惺了,受害者是我女儿。你以为挨了几鞭子就能便宜你了么?我要世人都知你这人面兽心,污龊不堪的东西!”

    苏禾的父亲跳将起来,来到周德凯跟前,指着他的鼻子怒吼大骂。

    “给我住嘴,你这老匹夫!”周德凯突然一声大喝,怒气贯穿大殿,“放我下来!我有证据证明我的清白!”

    周德凯一声吼叫,叫那苏姓汉子和苏禾均都是心中一怔,立即回忆起来。好似并未露出任何蛛丝马迹,他会有什么证据?

    “住手!”

    周其昌立即喝止行刑的执法堂弟子。

    “有何证据,还不赶紧拿出来!”

    执法堂的弟子给周德凯松绑,周德凯一身血痕,狰狞狼狈,咬牙从怀中取出沐白给他的玉简。

    “老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五宗子指使你们所谓!”

    周德凯厉声说道,随即将手中的玉简朝地上一摔,玉简晶莹化出一片光幕,正是几次那苏禾的父亲偷偷与御灵宗弟子见面,商议如何行事的画面,就连他们的对话都是一清二楚。

    见到眼前一幕,那苏姓汉子面色惊恐,立即就扑通跪伏在地上,只顾使劲儿磕头,“宗主饶命!十三宗子饶命!奴才也是受人逼迫不得不为,宗主饶命啊”

    苏禾也是一下子神色大惊,当即也是急忙跪拜磕头求饶,抬头见周其昌怒气更盛就要燃爆,赶紧又跪爬过去求周德凯饶命。

    “德凯你原谅奴妾吧,我对你是真心的。奴妾定会好好服侍你,给你做牛做马都愿意”

    苏禾紧紧抱住周德凯双腿,仿佛松开手来便将身死,令她不得不紧紧抱住,已是胡言乱语一般求周德凯饶了她。

    “苏禾,我是真心喜欢过你,可是我现在很恨,恨自己瞎了眼。你说你也是真心的,可你根本就不配”

    “德凯求你了,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放过奴妾吧……”

    “宗子放过我们吧,我们也是被迫没办法呐……”

    “你们走吧,我不杀你们。不要再回花涧溪谷了,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们!”

    “老汉拜谢宗子不杀之恩!禾儿,我们快走!”

    那苏姓汉子给周德凯磕了一头,起身就拉着苏禾赶紧离开御灵殿。

    “本宗有说给你们走了么?”

    周其昌怒气冲天,须发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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