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无形剑气霸道的破开了古河的暗流剑意,与古河的手中宝剑毫无花俏的撞在一起!

    剑罡如飓风般向周围扩散,沿途所有树木都被剑罡风暴绞杀,场面一片混乱。

    罡风扩散的速度甚至比商徵羽几人奔逃的速度还要快上几分,到后来居然就如同汹涌的海啸,直接推挪着众人不断向前,根本停不下来!

    此刻就算是商徵羽都感应不到身后的战局变化,因为一旦他的感应投向身后,就会瞬间被罡气绞杀,甚至差点因此遭受反噬!

    “四哥,我师父怎么样了!”

    楚临虚眼眸中闪动着无限的关切,子弃也是如此,听楚临虚发问,他立刻将双眸凝向商徵羽。

    商徵羽只能摇头道:“此刻我也看不出来,不过如果真想要帮前辈,那我们就只能离得越远越好!范阳阿未必能稳胜古河前辈,只要我们不拖累了他,想必单凭范阳阿一人也留不下古河前辈!”

    虽然心中无限担忧,但楚临虚和子弃还是理智的相信了商徵羽的判断,正如商徵羽所说,江湖中定有能胜过他们师父的绝顶高手,但如果师父一心要走,还真没有几人能有把握将他拦下。

    若不是为了掩护自己,恐怕师父根本就不会和范阳阿正面交锋。

    想到这里,楚临虚和子弃心头再无杂念,七人齐心协力之下,加上此刻乘风而走,速度比之前何止快上数倍,眨眼间便抛开了身后战场!

    烟尘漫天中,一道模糊的身影如一柄利剑般矗立其中,他略一扬手,袖袍挥舞下,原本混乱的烟尘和木屑瞬间被罡风清扫一空,露出了地面那个硕大的凹坑,一记上面那一顶残破的斗笠。

    斗笠旁有着一大口鲜血,暗红色,触目惊醒。

    古河以剑驻地,单膝跪在远处。散乱的长发将他的面庞遮掩,但却无法阻止他如瀑黑发之后那不断呕出的鲜血。

    古河受伤了,而且伤得很重!

    “古河,你若是与我游斗,就算是我也拿你没办法。可你居然做出了最愚蠢的选择,与我正面相抗,月影剑法可不是你这么用的!”

    范阳阿口中喃喃,随即抬头目视着远处,那是商徵羽等人离去的方向,忽然冷冷笑道:“你确实将我拦下了,不过这样你也要死了。”

    “呸——”

    古河含恨将一大口血沫吐在地上,重新站起身,如一柄擎天之剑:“我说过,剑已出鞘,除非折断,否则就回不了头。”

    范阳阿皱眉,冷笑一声:“当初你也是这么和我说的,可惜你终究还是站在了我的对立面。这算不算自己违背

    誓言?”

    “不,你错了。”古河哈哈大笑,笑声中带着几许怅惘,但更多的却是坚毅,豁达与释然:“在遇见你之前,我的剑就已经出鞘!”

    “因为碧心就是我的剑心!”

    长笑中,古河再度紧握手中宝剑,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凝视范阳阿。就在这样的瞩目中,范阳阿却发现古河的目光有些异样。

    看着自己的眼神居然还有着一丝悲悯?!

    “你这是什么意思。”范阳阿皱眉,显然对古河的目光颇为不喜。

    古河笑道:“你终究是无情无义之人,又怎能理解我等心中执念,罢了,你不过也是个可怜人,一辈子都无可救药的可怜人。”

    “可怜,你都要死了还说什么可怜,可怜的是你才对!”

    范阳阿脸色骤变,似乎是古河的话语刺激了他心中痛楚,让他瞬间怒不可揭:“既然你一心求死,我便成全你!”

    南锣无形剑再度凝聚,而古河身侧也开始有暗影剑气奔涌,不过与此刻的南锣无形剑气相比,简直是判若云泥。

    不过面对此刻古河却释然般的仰天大笑:“范阳阿,你一生都只是一个傀儡,前辈,家族,父母兄弟,每一人每一事都在束缚着你,你何曾为自己活过哪怕一天!”

    “就算你真能做成此事又如何!你终究只是一个傀儡,为别人而生的傀儡!”

    “这一生,我古河惜败于段少皇,但也铸就了我暗流剑影之名,也遇到过让我心念不忘的纳兰碧心,如今也终是完成了碧心临死前对我的嘱托,将子弃抚养长大,算得上此生不枉!”

    “就算我死了,临虚和子弃每年也一定会为我祭奠。你呢!你有什么!”

    “活着又如何,死了又如何!根本没人能记得你!甚至你都不敢在江湖同道面前一展所学,只因为你深怕有人注意到你!”

    “你只能躲在阴暗的角落,枉来世间走一遭,哈哈哈哈!”

    “可惜啊,我看不到子弃帮他母亲报仇了,不过我相信他不会让我失望。”

    古河一口气将所有的话说完,而范阳阿此刻已经气得面色紫黑,因为古河是最了解他的兄弟,正因为了解,所以每一句话都说到了他的痛处!

    范阳阿的霸道剑气当头斩下,瞬间就破开了古河最后的护体罡气,迷离间,古河眼前再度闪过了纳兰碧心那温婉纤柔的身影。

    与纳兰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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