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大爷,二位是真正的大爷,我就是一市井小流氓,你们高抬贵手,千万,千万别打我呀。”

    “呵——这就服软了?没意思。”

    商徵羽一掌将这个胖子打翻在地,随后王益直接唤来小二。

    “把这都撤了,换一桌酒菜,我和我兄弟还没喝够呢。”

    三位公子趴在地上,想跑又不敢跑,那些个鼻青脸肿的恶奴相互搀扶着起来,也没有一个人敢妄动。

    商徵羽和王益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根本就没搭理他们这十几号人。

    就这般僵持了一炷香时间,终于,红衣胖公子的救兵来了!

    “三叔,你快将这两个恶棍抓起来,给侄儿出气!”

    红衣胖公子看见远处走来一堆兵勇,恨不得喜极而泣,他一个咕噜就爬了起来,手脚并用一下子扑到了队首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怀里,说什么也不撒手了。

    那两个公子哥和十几个原本站在一旁战战兢兢的恶奴们纷纷跑了出来,立时换了个脸色,对着商徵羽和王益怒目相向。

    “邱泽,你等着,我这就给你出气,来人!”

    这个身披裘袍的大汉挥挥手,顿时一众兵勇就冲了上来,将这座酒楼围了个水泄不通。

    “抓住他们,抓住他们。”

    那两个被打的公子张牙舞爪的仿佛就要扑上来,却连半步都不敢往酒楼里迈,典型的样子货,看着这般场景,商徵羽只觉得滑稽非常。

    “商兄,看样子今天这酒是喝不成啦,改日我再请你喝一次。”

    王益苦笑道,没成想这胖子在这里居然有这么多的人愿意上赶着巴结他,倒是失策了。

    “没事,这场酒我喝得很痛快,相当痛快,哈哈哈哈。”

    一声长笑,商徵羽拿起青竹酒筒就将剩下的鹊酒灌了进去,随后大步迈出了酒楼。王益也不言语,紧跟着走了出去。

    “你就是那闹事的罪魁祸首?拿下!”

    裘袍汉子大吼一声,随即退后一步,他可是听过侄儿说起这两人的本领,可不敢以身犯险。

    “上——”

    那几十号兵勇立即扑了上来,眼中闪烁着精光,这可是千载难逢的立功机会,还没有半分风险,只要能让泽爷满意,那还不是加官进爵之日可啊!

    这群得意洋洋的兵勇就要与商徵羽接触,商徵羽却半分不慌。

    “邱将军,你且看这是什么?”

    只见商徵羽突然从胸口掏出一个羊脂白玉令牌,上面单单雕着一个风字,古朴大气,却没有任何令人惊叹的地方,但霎时间就让这裘袍大汉脸色巨变!!!

    “停下,都给我停下!”

    裘袍大汉急忙上前叫停。

    他隔着兵勇的人墙仔仔细细地审视着这个令牌,目光急转,突然二话不说,回身一巴掌就抽在名叫邱泽的侄儿脸上,当即打掉了他的两颗大牙。

    “这位公子,都是我侄儿不懂事,回去之后我必定以家法处置,绝不姑息!不知两位公子住在何处,可否告知在下,改日邱集必带着这斯登门谢罪,以消公子之怒。”

    看着这把风云变化,周围的人一下子全都傻眼了,就连王益也丈二摸不着头脑,不过管他作甚,反正看这架势,自己二人当可全身而退了。

    “邱将军言过了,我们年轻人喝个酒吃个茶,小打小闹玩玩而已,商某可从未当真,你说是对否?红球(邱)儿?”

    “我们是在玩笑,都是玩笑,都是……”

    邱泽虽然借着家里的势力在外横行无忌,但他绝不是一个草包,这般架势已经很明显了,商徵羽二人明显就是背有靠山的人物,邱泽自然知道如何做。

    “好了,吃饱喝足,我们也要上路了。这一路南下倒是疲乏了,邱将军,不知可否借我们两匹快马,让我好尽快赶到渝州城。”

    回主楼复命,这就更没有错了。

    邱集心思急转,却含笑间没有半点展露。

    “我这刚好有两匹快马,日行千里不在话下,二位若是不弃,便尽管拿去。”

    “邱将军美意,商某已知,待得邱将军高升之日,商某必定登门道喜。”

    “那邱某就谢先生吉言啦!”

    邱集闻之大喜,当即对着商徵羽大礼参拜,随后立刻着人从城内营中牵来两匹上好骏马,又在鞍内隐埋了不少金银,亲自将二人送出了益阳城。

    ——

    两人一路风驰电掣,好不快活。

    “商兄啊,那邱家二人按理说应该也算是京城的一方豪强了,有尚书大人和大皇子为他们撑腰,按理说应该不惧我们这些江湖人士,怎么见到商兄拿出那个玉牌却和老鼠见到猫一样,甚是害怕。而且你最后说要恭喜他高升,这又是何道理?”

    商徵羽哈哈大笑,一甩马鞭,脚下良驹又快了几分,那马鞍后方悬着的黄白之物发出一阵交击之响,刹是好听。

    “王兄以为我清风抚月阁的情报方面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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