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泼妇,竟敢对本世子如此无理。”苏子泓不干了,跳起来指着她就大吼。

    “哼,我偏就对你无理,你能奈我何?”金镶玉觉得自己与苏子泓是上辈子互相欠下的孽缘,这辈子才会牵扯不清。

    她想起以前为何会嫁给他的事,即便不是苏子烨,换了旁的公子哥儿,也要胜过苏子泓的,她越想越气,越发看站她对面的人不顺眼,又见他死命护着那块皮子,心中的火气越发大的吓人。

    她抄起桌上的凉茶壶直接砸了过去:“便是大周的运河水,都洗不干净你这个肮脏到令人发吐的人。”

    “金镶玉,别给脸不要脸!”苏子泓抱着那块皮子逃开,又冲外头大喊:“来人,把夫人请回东厢房好生守着。”

    金镶玉自见了自己的父兄后,脾气越发长得快。

    但见她双手叉腰,怒骂道:“我呸,你什么玩意儿,我看谁敢对本公主无礼。”

    那些下人们都很乖觉,神仙们打架,她们这些凡人可不想遭殃,早早就寻了地儿去躲灾了。

    因此,两人便是在屋里喊破了喉咙,也没见谁顶风迎上。

    金镶玉身边,唯有乌珠等人在。

    苏子泓眼色带横,冰冷的目光看向几人,如同在看死人。

    “不听本世子的话吗?看来,你们是不想见明儿的早晨了?”

    对于苏子泓的阴狠手段,乌珠等人哪里不清楚,此时,敢怒不敢言,乌珠更是轻轻扯了扯金镶玉的衣袖:“主子,一会儿还要去见王爷呢!”

    苏子泓的眼珠子转了转,伸手掸了掸皮子上的水珠,冷言道:“哼,爷不跟你计较,先去弄干净这块皮子,若弄不干净,你便要赔我两块全新的。”

    他说完这话,拿着皮子抬脚就走了。

    金镶玉心口堵得利害,撒气儿把屋里能砸的全砸了。

    “啊,气死我了。”

    她在屋里发了许久的脾气,最后精疲力尽地歪坐在椅子上发呆。

    乌珠眼见她气儿消了些,这才上前劝道:“公主,咱们这些年都忍了,怎地一时就忍不了了?”

    “乌珠,我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当年,我怎就会喜欢上大周呢?怎就会生出想要在大周找个驸马呢?”可惜,她想得再好,天却不遂人意。

    乌珠沉默不语。

    金镶玉又道:“从一开始便是错的,我若不来大周,便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乌珠陪着笑:“公主,人算不如天算呢!凡事从长计议。”

    “哼,女官,咱公主可是金枝玉叶,当初,要不是你站在公主这边,公主又怎会真的留在大周?”乌兰对此很不满。

    “乌兰说得没错,公主,要不,咱们借此机会脱身离开大周?还是咱草原好,天高任鸟飞,无拘无束,哪里像大周人,女子大多都被困在方寸之地,抬头是四四方方的天,低头,是四四方方的地。”乌云趁机帮腔。

    相比乌珠,她俩与金镶玉是同一部落出来的,乌珠,在她俩的心中,永远都是外来户。

    乌珠立在那儿,很认真的听她俩说完话。

    “公主说去哪儿便去哪儿,我的主子只有公主一个。”

    金镶玉不愿听她们几个吵架,怒道:“烦死了!”

    乌珠面向金镶玉,又道:“公主,其实乌兰与乌云说得也不无道理。”

    “决定留在大周的事不怨你,我是自愿留在大周的,只是后来如你说的一般,人算不如天算。”

    好在金镶玉还没有被气晕头。

    “只是,我即便将来要回草原去,也要先把这口恶气出了。”

    乌珠上前附耳,轻声道:“公主,比之自内,不自失也!”

    “你是说......离间?”金镶玉若有所思。

    “此地正是好机会呢,公主。”乌珠笑得越发得意,好似胜券在握。

    “我得好好想想!”金镶玉脸上的怒气随即消散。

    ......

    罗姑姑得了刘稻香的吩咐,天天忙得脚不沾地,派给她用的几个小丫头,即便手脚麻利得劲,也是被累成了狗!

    听说皇上着凉了,这几日都窝在行宫不怎么见人。

    苏子烨是世人眼中——皇帝身边的红人,因此,他更是早出晚归,这一日,刘稻香正拿着一本游记,坐在廊下无聊地打着盹儿,刘春香来寻她了,见她正瞌睡了,悄悄上前伸手一把夺过她手中的书。

    刘稻香缓缓睁开眼,笑骂道:“你怎地这会子有空想起我了?”

    刘春香挤到她身边坐下,撒娇道:“端王妃带了永乐郡主入宫了,清雅郡主昨儿玩得太疯,今儿浑身都疼,我去寻她,直嚷嚷着,今儿哪里都不去,就在家躺着看横梁上的虫儿玩。”

    刘稻香伸手轻戳她脑门子,说:“所以,你就跳来烦我了?听娘说,古家已经定下了过大礼的日子?”

    “嗯,说是要等回京后,听说好像是十一月初八,哎,二姐,我可算是把这小竹马给拴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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