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是,你又背着我去查探她的事了!”

    这才是叫卫承贤最生气的地方。

    苏惠雅一句无心的话,告诉了他,她竟然去查过林珍珠的一举一动。

    “我,我......我不曾查过她的事,我只是平日里并不曾瞧见她戴过。”

    “你再狡辩有什么,我放在书房里很久了没错,但谁让你去乱动我的东西的?”卫承贤强压住心中的怒火,不是顾及此时是在别人府里,他早就与苏惠雅大声争吵起来。

    “我怎就不能动了?我是你的妻子,明媒正娶入府的,夫君的东西都不能动,那还能叫夫妻吗?”苏惠雅据理力争。

    卫承贤伸手指着她半晌无语。

    的确,苏惠雅的话没有错,他曾经也暗自得意过,能讨得两房美娇妻,可是......

    林珍珠的死,把他重重捶醒了。

    “哼!以后不许入我书房。”最终他气得拂袖而去。

    苏惠雅气得半死,眼见追不上卫承贤,无奈之下只得先去女眷处坐席吃酒,谁知自己心情正不好,偏生还被安排与两个叫她最讨厌的人一起坐席。

    心中烦闷又因礼数之事,被那些夫人们拿异样的眼神暗中瞅她。

    苏惠雅不免在坐席时多吃了几杯酒。

    她的贴身丫头之一雨心小声提醒道:“郡主,时辰不早了,可要奴婢去前头问问侯爷,是否现在回府?”

    苏惠雅这才注意到,同桌的人都不见了。

    “人都去哪儿了?”

    “去后花园的楼台处看戏了。”另一丫头雨曼乖巧地回答。

    “郡主,要不奴婢去前头寻寻侯爷?”雨心再次问她。

    苏惠雅醉眼迷离地抬起头,呵呵笑起来:“去问什么问啊,他的心里如今只装着那个死人,我一个大活人连个死人都斗不过啊。”

    雨曼看了雨心一眼,给苏惠雅倒了一杯温茶:“郡主,外头起风了,婆子们也要撤席面了,要不,奴婢扶你去马车里等侯爷?”

    “管他去呢,走吧,咱们回府睡觉觉去。”苏惠雅直至今日,才清楚地意识到,卫承贤并不仅仅是因为她害了林珍珠而不理她,是因为,那已经死了的林珍珠霸占了他的整个心。

    苏惠雅就这么撇下卫承贤,一个人坐着马车回了安国侯府。

    回到自己的小院,雨曼有些担忧的望向外头,先前还闷热得狠,如今已是风雨临楼,更是夹着一股子寒意。

    她不由冷得打了个激灵,眼见苏惠雅在洗漱过后清醒不少,忙问:“郡主,外头下雨了,可要打发人去接侯爷?”

    “不去,接什么接,我那般讨好他,可他的心里从来没有过我。”苏惠雅连卫承贤都有些恨了。

    可她又舍不得去恨他,只因,她用情至深。

    但依然还是很堵气不想去理卫承贤。

    雨曼见此也不好再说什么。

    雨莲端了一个点燃的碳盆子进来:“明明已五月了,可一下雨还是觉得挺冷的,生个碳盆子驱驱屋里的寒气吧。”

    她才说完,就有小丫头在外头喊:“郡主,老夫人打发人来问,侯爷可曾回府了?”

    雨曼见苏惠雅冷着一张脸坐在床边正生闷气,忙走至窗边推开一条缝,朝外答:“郡主先回府了,侯爷还在欧阳府里吃酒,那些相熟的爷们碰到一块儿,还不知闹到什么时候呢。”

    那小丫头听后不再吱声,应是去外头回来人的话了。

    苏惠雅坐在那里生了一阵闷气,又觉得很不值,索性早早就倒头睡下。

    也不曾叫人给卫承贤留门。

    谁知,第二日天还未亮,府里就大闹起来了。

    原来,昨儿卫承贤再次见到林珍珠的遗物后,心里头像是一直有把锯子在锯他的心肝肺,痛得他只想借酒浇愁,正好来欧阳家坐席的男人们,有许多与他相熟,一桌子人推杯换盏。

    卫承贤心里郁结,更是把酒当白开水在喝,当真是来者不拒,带去的小厮怎么劝都劝不住。

    待到后来,他醉得差不多了,便叫小厮扶了他去寻自己的马车。

    岂知,去了后才知道苏惠雅已经坐马车回府了。

    “侯爷,要不咱再回欧阳府借一辆?”小厮见他烂醉如泥,想着借马车送他回府。

    “不必给人家添麻烦了,索性离咱家也不太远,你扶我回去即可。”

    欧阳府在南平街,安国侯府在另一条街,但都在城东,穿过一条街便能到安国侯府,步行也不过是大半个时辰的路。

    “走,走回去?”小厮颇为惊讶。

    “扶我走吧!”卫承贤吃多了酒,只觉得脑子晕沉沉的,两腿踩在地上就如踩在棉絮上。

    小厮还能怎么办,只得听了他的话扶他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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